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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隔母女的鴻溝強勢與恨消失了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威力無限。(圖片來源:明慧網)

母親說:「你知道嗎?我退完少先隊,話一說完的一瞬間,從身體上下去了一大塊東西,『唰』的一下,身體別提多輕鬆了,從來沒有過的輕鬆、美妙,體會到沒有病是啥滋味。這麼大歲數都沒體會過,沒法用語言形容,那一晚上就象飄着一樣。」

七十年代,剛經歷過「文革」十年浩劫的中國大陸,人們的思想是封閉的,在那個時代的社會裏,每個人自我保護的意識和戒備心都很強。蘭蘭(化名)的父親早亡,母親帶着兩歲的她和幾個月大的弟弟,生活得很艱難。本來性格就強勢的母親,又怕被別人瞧不起就更加要強。

母女倆截然相反的性格造成無法逾越的鴻溝

蘭蘭的性格和母親截然相反,從小就膽小、怕事、看別人臉色生活、自卑孤僻,所做的事情沒有一樣讓母親滿意,從小到大的學習成績也是一塌糊塗。這讓母親無法容忍、想不通,不能接受。

因為蘭蘭母親和父親當初的成績都是清華、北大的水準,他們當年也都考上了,是因為政審被刷下來的。

這樣,要強的母親無論當着什麼人的面都毫不避諱地數落、讓人知道蘭蘭有多給她丟臉。母親的看不起、斥責、謾罵聲越來越多,而蘭蘭的對抗只有沉默,越來越沉默甚至整月不說話,恨也在增加,總想離家出走,卻因為膽小而沒有最後付諸行動;同時,因從小接受的黨文化教育,又有強烈的仇恨基因,因此導致蘭蘭從記事起從不和母親一起出門、一起買東西,所有能遠離母親的機會都選擇遠離。

母親一直身體都很好,可突然在2015年住進醫院。因為弟弟在外地工作,陪床只能是蘭蘭了。

清楚地記得在看護過程中,儘管蘭蘭不聲不響地幹了所有的事,可她始終和母親保持一米左右的距離,從不靠近。

那時她也才意識到自己心中對母親的怨恨有多深。整個大腦被怨恨包裹着,以前母親不和她住在一起,這些怨恨表現不出來;現在需要她陪伴了,才意識到這些年都沒有去修這顆怨恨的心。

蘭蘭的怨恨在一點點消融

看着病中的母親,蘭蘭很可憐她,同時也很苦惱:什麼時候能放下怨恨呢?有一段時間腦子裏好象有兩個人在不斷爭吵,「她錯在先」,「不對,這不對,師父不是這樣講的」;「對你那麼不好,你現在要放下那些傷害,去善待,那是不是太便宜那些人了,壞事他們幹了、好處他們也得了。」蘭蘭知道這些思想不符合大法修煉人的要求,得放棄掉。怎麼辦呢?這連最基本的孝子的資格都不夠,和大法師父要求的好人的標準更差十萬八千里。

蘭蘭不斷強化自己要用真、善、忍的標準站在別人的角度考慮問題,就想,是那樣的社會環境把她變成了那樣的,一個人帶孩子是有很多困難的,母親從沒有對你好過嗎?有。蘭蘭想到了母親的好處:一個夏天很熱,晚上她睡醒一覺,看見母親在給她扇扇子,而母親沒有睡。上班後蘭蘭工資全交,母親看她不買衣服,就讓一個她的年輕同事幫蘭蘭買了一條流行的褲子。

還有,那些恨是自私,是別人對你好了你才對別人好,不是佛家的善。蘭蘭想:我得轉變想法,不讓恨來主導自己的行為。可常常是今天自己的態度不好了,後悔;然後又犯,又後悔,結果是反反覆覆,看不見自己有所提高。蘭蘭對一起修煉的同修講,她們讓她多看書。蘭蘭知道大法能使人改變狀態,可腦子裏混亂的各種各樣的想法使她很難靜下來,不能真正地去靜心讀書學法。

持續了一年多的時間,到2020年9月份,母親的身體越來越糟糕,已經有兩年多不能出門了,並每半個月輸一次液,甚至夏天洗頭都得輸液,每天什麼都不干還喘不過氣來。一天,母親叫蘭蘭去,和她說:我怕是過不去這個年了,現在每天吃一點點東西,24小時只能睡1、2小時的覺,如果……

蘭蘭看着母親眼裏的無望、害怕同時又無可奈何,讓她突然意識到:就這樣走完了人的一生、在自然規律面前,人是多麼的渺小!說實話,她這時才開始真正思索人生的終極問題。以前常聽朋友談起他們是什麼時候開始探索這個問題的,可她從來沒想過。

母親真實體會到「三退」的美妙

面對母親的病,在醫學上也提不出好方法,可蘭蘭知道大法可以救命。於是她對母親說:現在藥對你的作用已經很有限了,你就試試誠心地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好多人甚至是絕症的人都念好了,你這點小病不算啥。她又舉了好多發生在身邊的例子。蘭蘭不太確定母親是否念,因為在這些年的迫害中,母親一直不讓她談關於大法的一切,她不想面對。

第二天蘭蘭在上班,母親打電話說:「我好了。」蘭蘭問:「啥意思?」母親說:「我念『法輪大法好』呢,啥事都沒有了。」「啊?那太好了!您就接着念吧。」

接下來的幾天母親身體繼續慢慢好轉。每天蘭蘭都鼓勵她,說佛法是威力無窮的,並和她一起誠心念「九字真言」。母親在床上雙手合十,一坐就是半天。

大概一星期後,母親又和蘭蘭說:「還有點難受。」蘭蘭就想到這些年了母親還沒有做「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是不是這個原因?就說:「您能不能把你的少先隊退了,您曾經發誓把生命獻給共產黨,現在是不是它在要您的命,不把您那誓言作廢,佛也沒有辦法,管不了您的。」母親想想說,「再說吧」,就沒了下文。蘭蘭只好作罷。

接下來的兩天,母親的身體沒再有好的變化。蘭蘭就又提退少先隊的事,看來這兩天母親也在思考,就用下決心的口氣說:「那就退了吧。」說完後,就下地去衛生間,這時她嘟囔了一句:「早知這樣早退了。」當時蘭蘭也沒在意。

隨後第二天,蘭蘭又說:「您以前也說過寫過師父不好的話,聲明一下認錯道個歉吧。師父都給您祛病了,您是不是得認識到自己是被欺騙了?現在知道師父是來救人的了,是真正的為人好的。」母親這次痛快地同意了,只是問:怎麼寫?蘭蘭就把剛才的意思讓她自己調整順序、自己再組詞說了一遍,然後母親就自己複述了一遍,轉過頭和蘭蘭說:「你知道嗎?我退完少先隊,話一說完的一瞬間,從身體上下去了一大塊東西,『唰』的一下,身體別提多輕鬆了,從來沒有過的輕鬆、美妙,體會到沒有病是啥滋味。這麼大歲數都沒體會過,沒法用語言形容,那一晚上就象飄着一樣。」

半年過去了,母親現在可以蒸花卷、炒菜、洗衣服,出去遛彎,還可以買點菜,自己也越來越有信心。中間也輸過幾次液,症狀比以前輕很多。母親一直堅信大法師父在管她,只是害怕共產黨的迫害政策,不敢煉功和學大法的書。

中共邪黨毀了不知多少這樣的中國人,蘭蘭也後怕如果當初不勸母親念「九字真言」將終生遺憾。

現在用母親自己的話說,吃得多、睡得多、睡得香,長這麼大沒睡過成宿的覺。母親從很小就睡眠不好,外面有一點動靜就睡不着,現在有啥動靜都沒事,她自己也說:「大師給調理得太好了!」蘭蘭的弟弟則給了正確的答案:「那不是調理,那是救命。哪個調理是這樣調的?是救命。」

對蘭蘭來說也很神奇,不知不覺怨恨放下了,主動問候母親,和她說話、貼身很近也不再想逃離,不再想母親有哪些錯、做事有多麼不可理喻、也不再想母親以前對自己有多不好了。蘭蘭說:這段經歷讓我真實體會到生命轉瞬即逝,渾渾噩噩是不珍惜自己,人生也不能只是索取,當放下怨恨、珍惜別人、努力向善時,才能得到真正的祥和坦蕩。

(根據明慧網文章《母親的今昔》編輯)

責任編輯: 時方  來源:希望之聲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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