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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天亮: 「大重構」世界新秩序下並無真正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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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化主義者想要一個單一的世界政府、單一的軍隊、單一的貨幣、單一的經濟體和單一的宗教,而這個宗教肯定不是基督教。

從2020年6月到11月美國大選日之前,前天主教住華盛頓DC樞機大主教維迦諾先後寫給美國總統川普三封書信,揭示了大選時光明之子與黑暗之子之爭,時上帝和撒旦之間的較量;被撒旦控制的人間勢力試圖摧毀現有世界,建立一個新的、沒有自由的世界。

進入2021年1月,墨西哥的紅衣主教12日發佈了9分多鐘的視頻,也談到了他對未來很驚悚的預言:那些全球化主義者(Globalists)想要建立一個單一世界政府的世界新秩序。

著名歷史學者、時政分析評論家、自媒體人士章天亮教授對就此引發的「大重構」計劃的議論,從歷史對比和現實分析的角度分享了他的深刻思考。

美國與墨西哥兩位大主教傳遞出人類發展的重要預見

在美國大選之前我就注意到有些人在談「大重構」(Great Reset),而且相信有「大重構」計劃的都是來自於宗教界的人們。

2020年6月,天主教住華盛頓DC的樞機主教維迦諾曾經寫信給川普,他把川普稱為光明之子,他說:我們現在面臨的是光明之子和黑暗之子的一場較量。10月29日大選前,維迦諾主教再次給川普寫信,他說,這次大選是光明與黑暗之爭,是上帝和撒旦之間的較量;在人世間有「影子政府」(Deep State),在教會也有「影子教會」(Deep Church),他說這些人是被撒旦所控制的,他們希望能夠解體現行的社會秩序,然後建立起一個沒有自由的世界;他們稱做「摧毀-再建」,摧毀現有的世界,再建一個新的世界。

「摧毀-再建」是共濟會的格言。我們曾在10月29日和大選前夜的兩次節目中談到過。

在布雷特巴特(Breitbart)新聞網上我看到一個消息:墨西哥一個教區的大主教說,現在又會有類似的情況出現了。臉書審查了這位墨西哥紅衣主教1月12日視頻中提到,那些全球化主義者們(Globalists)想要建立一個世界的新秩序。大主教在發表了他這個9分多鐘的視頻以後,這個視頻就被臉書蓋住了。我想說一下他這個視頻的內容,和我對相關事件的一些思考。

紅衣大主教在視頻里說,武漢病毒不會在一兩個月之內結束,也許今年(指2021年)都不會結束,甚至可能更長的時間都不會結束,甚至持續5~6年的時間。他說,這是一個非常艱難的局面,是人類歷史上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局面。他說各國政府當病毒出現的時候採取了非常錯誤的方法,就是關閉企業、關閉服務來遏制病毒傳播,但是這個政策顯然是錯誤的。

主教在錄像中斷言:全球主義者要的是世界政府和一個新的世界秩序。他說,他們想要一個單一的世界政府、單一的軍隊、單一的貨幣、單一的經濟體和單一的宗教,而這個宗教肯定不是基督教。

解析左派封閉經濟和「大重構」建立世界新秩序是怎樣的邏輯關係

可能很多人搞不明白他講話的邏輯性,關閉經濟和建立所謂的世界新秩序,或者和習近平口中的「人類命運共同體」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關係?這裏面的邏輯關係是這樣的:

當生產和商業行為停止後,人們就會陷入貧困和物資的匱乏,這個時候政府就會出來充當救世主,它們會給你基本收入,你不工作也有錢花。現在拜登不是提政府給每人$2000紓困金嘛,就是你不工作也有錢花;還不起房屋貸款,就取消房屋貸款;還不起學生貸款,就取消學生貸款……現在左派在推取消學生貸款的活動,還有就是取消所有的醫療,醫療由政府來接管。這個給你感覺就是:不工作也拿錢,教育是免費的,醫療也是免費的,住房也是免費的,因為貸款給取消了嘛。所以似乎這是一個非常美好的世界。

但是我們仔細想一想就會發現一些問題:如果沒有人工作,誰來創造財富?政府又拿什麼錢來發給人民?這其實會出現一個極為可怕的後果,就是把現在所有財富收歸國有,然後再分配給老百姓。這種情況就是取消私有財產,一切充公、從新分配。這個跟中共建政之初搞的那個「打土豪分田地」其實是非常像的。我想大家已經建立起這個邏輯聯繫了。

更為嚴重的是,不讓你工作是為了在經濟蕭條之後,政府來給你基本收入做鋪墊的,當政府給你提供基本收入,包括住房也由政府分發的時候,想一想,人還敢反政府嗎?就是說,當政府壟斷了所有財富和一切社會資源,人去反它是沒有好果子吃的,因為到那個時候你就領不到住房、領不到基本收入;哪怕為了生存,你只剩下一個選擇,那就是無條件地服從。這樣,一個集權的政府就建立起來了。然後政府以防疫為名,給你注射疫苗,給每個人發「健康護照」,在裏面放一個晶片之類的,它就可以隨時追蹤你的下落,追蹤你的一舉一動;它給每一個人發個電子身份證,你就完全被政府控制了。這可能就是我們剛才說的維迦諾大主教和墨西哥大主教他們所闡述的意思。

「大重構」的世界「強人」靠什麼統治世界?

當然,現實的情況要比設計「大重構」制度的人想像的要複雜得多。就是說,如果人是被政府控制的,那政府又是被誰控制的呢?在中國的毛時代,政府當然是掌握在毛一個人手裏,但是未來的世界會出現一個像毛那樣的強人嗎?左派的人非常喜歡毛,他們在自己的家裏掛毛澤東的像。有一年過聖誕節的時候,有人發現在白宮的奧巴馬和米歇爾裝飾的聖誕樹上就掛着毛的像。前兩天有個田納西州的國會議員接受採訪的時候,視頻里顯示他的家裏也掛着毛的像。所以左派它們想建立一個毛式的政府,那麼誰是毛那樣的強人?其實這本身就是一個問題。那麼支持這個強人的力量在哪裏?當時毛能夠在中國呼風喚雨靠的主要是軍隊,但是現在整個社會發生變化了,也可能新一代的強人更加依靠的是高科技和媒體。這都是非常複雜的問題。

從三千年前周秦之變看如今世界發展的現象和走向

我對中國的歷史非常感興趣,我就有一種感覺,中國從周到秦的這種周秦之變,跟現在的全球化特別像,有很多很多地方非常像。我們知道在周代的時候,中國實行的是一種封邦建國的封建制,就是小邦林立的這樣一個社會,後來這些小邦就一個一個地被吞併或合併,然後就消失了,最後就變成了一個龐大的中央集權制的帝國。我們看當時那些小邦林立的社會狀態,向一個龐大的中央集權制國家的過渡,它和二戰後出現的多個獨立的民族國家向一個大的全球統一政府過渡,是不是中間有很多相像的地方?那麼我們就可以從歷史中得到借鑑。

就是說,當秦帝國建立的時候,他需要對社會政治、經濟、文化做大量的變動,比如說在政治上,秦廢除了分封制,實行了郡縣制;在經濟上,秦統一了貨幣、度量衡。我們可以看到比如歐盟,它就是一個經濟共同體,它就是首先統一貨幣,統一成為歐元,把每個國家發行主權貨幣的資格取消掉,然後建立一個統一的歐洲央行。這跟秦始皇當年統一貨幣非常像。同時我們看到各種各樣的數字貨幣在出現,也許未來的世界政府使用的就是這樣一種數字貨幣,跟秦始皇當年統一貨幣如出一轍。

那麼秦始皇當時為了統治這個世界,統治這個帝國,他要修公路、建大渠、築長城,搞大的工程建設。現在靠的不是這些,可能靠的就是信息高速公路來控制整個世界。當時秦始皇統一度量衡的時候,這個世界早就有了這個標準化的組織,但是秦始皇為了維繫帝國的統治,要「書同文」,而且還要焚書、統一思想。現在如果真的建立一個世界政府的話,如果你想在文化上做一個統一的話,一定會遇到很多的抵制,因為很多民族的人他都很珍視自己民族的文化和傳統。如果你想通過「書同文」、統一語言、焚書來統一思想就很難。

所以為了達到這個目的,首先要讓各民族和國家放棄他們自己的文化,放棄傳統的民族價值。我只是這樣想,很多國家在講文化多元,所謂「多元化」就是對民族的文化和傳統進行否定,然後打着這種包容的幌子,說我們過去的文化是多麼多麼糟糕。美國不是流行一個詞叫Cancel Culture「取消文化」嗎,「取消文化」就是背離傳統。當各國的傳統都被背離的時候,也就無所謂你對自己原始文化的堅持了,那麼這個時候左派就可以給你灌輸一套它們的文化。

其實我們看到現在左派提倡的什麼種族主義、性別平等、社會正義等等,已經變成了一種全球式的文化,它在試圖用這種東西取消全球各個民族獨立的文化。這也是從周秦之變中看到現在這種全球化主義者們現在做的事情,在經濟上、政治上、文化上他們所做的一些努力。我看世界的發展就覺得和中國三千年前周秦之變特別像。

世界未來政府靠人工智能和監控實現對世界的控制?

當然世界政府的建立,如果你沒有自己的軍隊,你就沒有辦法控制各國的;你軍隊數量少,你就沒有控制各個地區的力量;你軍隊數量多,這個世界政府的獨裁者他自己又照顧不過來,他自己控制軍隊的難度又增加了。怎麼辦呢?我的猜測是,世界的未來政府會通過人工智能和監控來實現它的控制。我這麼說好像有點像未來學者的想法,不妨開腦洞想像一下,真正的未來世界會是什麼樣子。如果未來政府靠人工智能和監控來實現對世界的控制的話,那麼其實跟中共對中國大陸的控制是非常相像的。

左派「大重構」欲建立世界新秩序,首先面臨的會是社會大亂

但是深想一步的話就又會出現問題:最高領袖本人他不是一個技術專家,他只能依靠技術專家,而當他對技術專家極度依靠的時候,這個技術專家可能就利用這個技術反過來顛覆這個世界政府。這就可能出現一種數字政變。這就是我前兩天提到的一個概念叫「數字集權」,其實這些高科技公司,谷歌也好、臉書也好、推特也好,包括其它一些別的高科技公司,其實我覺得左派它們如果有腦子的話,它們應該對此高科技的「數字集權」感到恐懼。左派是想通過這些高科技公司來控制世界,而這些高科技公司現在只是在和左派合作而已,那些高科技公司背後的大老闆,也許他們認為自己才是將來控制世界的人;那麼它們背後的那些財團,它們也會認為自己才是控制高科技公司的人,這個中間的關係就很難擺。所以我在做節目裏就說,如果真的是拜登上台,有一些衝突是根本沒辦法避免的,至少這些左派內部的衝突就很難避免。

那麼這種「數字集權」能不能實現呢?左派的這個Cancel Culture「取消文化」,就是讓人們背離傳統、背離神,當人失去道德的時候人就會發現,這個社會的一切都不對勁了,這次美國大選我們看到,感覺是明顯的,從各級民意代表到州議會,到各級政府,包括警察、FBI、司法部、律師、媒體、高科技公司、各級法院等等,你會發現過去一切我們所認為的維繫社會公正的力量,現在好像是都不好使了,或者說美國不再是一個法治社會,不再講法律規則了,沒有什麼可以遵守的規則了,那麼美國也就不再是過去的美國了。當破壞規則的人得不到懲罰的時候,就沒有人會去遵守規則了。這就像我們去排隊買飯,排隊買票,如果加塞插隊不能夠被制止的話,大家一來了都往前擁、要加塞,那麼誰在後面排隊誰就是傻瓜,也就永遠都不會排到你。也就是說,如果加塞這種情況得不到制止的話,就沒有人去排隊了。

所以我覺得當全球化者們想要干一件事情,建立一個世界新秩序,就要取消各國的文化,但是當各國文化都取消完了以後,當傳統的價值被背離之後,首先面臨的就是一個社會大亂的問題。所以,你想建立一個世界新秩序,真正迎來的往往是天下大亂。

對抗左派「全球化」:維護傳統、堅定信仰、建立自己的生存系統

有人可能會問,那麼我們該怎麼辦?其實川普的「美國優先」就已經是對全球化的抵制,川普是擋了左派的路,很多仇恨川普的人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仇恨川普。我們能怎麼辦呢?全球化的背後是左派,左派的背後是西方的文化馬克思主義,就是相當於一種文化滲透的方式把西方變成社會主義國家或共產黨國家。在東方,在中國,它是靠列寧式的暴力革命建立起來的一種邪教政權。這兩種不同類型的馬克思主義,它們互相之間也有衝突,這就是為什麼我說中美衝突很難避免。

不管怎樣,全球化的背後,西方想建立的世界新秩序,習近平想建立的「人類命運共同體」,它的背後都是共產邪教。我們知道人是沒有辦法跟一個邪教來對抗的,因為邪教的背後有東西,就像是維迦諾大主教講的,它是撒旦。人如果想要對付它的話只有一個辦法,就是維護我們對傳統的信仰,同時堅定我們對神的信仰,因為只有神才能戰勝邪教。

當然表面上人的措施也是要採取的。其實我已經說過了,我們這些真正的保守主義者,應該叫傳統主義者,就是想要維繫傳統的人,應該建立一套獨立於左派的生存系統,這樣的話,沒有它我們也能生存,那它就很難控制你了。我提到了一些數字、高科技領域,像手機的作業系統,電腦的作業系統,手機的硬件本身,包括一些社交媒體等等,有一套我們自己的東西、自己的平台,這就是擺脫「數字集權」的方法。

責任編輯: 趙亮軒  來源:希望之聲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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