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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評論:我過去長期批評川普 但他是傳統政客里沒有的人物

—從推特封川普說言論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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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自己對拜登即將推行親共路線的判斷是錯誤的。同時,我的確感到川普在大選中受到了不公正的對待,因此在他失意的時候更覺得有必要為他說幾句。我寫字不尋求說服誰,而僅在於說自己認為是對的話。我的說法未必是正確的,但是基本每一次都正好和中共相反,讓我增加了一些信心。那些極端反川普的民主人士,需要警惕,為什麼現在你們和中共走到了一起?

社交媒體限制言論自由(圖片來源:大紀元

我覺得很多人對言論自由的認識不夠全面,尤其是涉及到川普(特朗普)的推特被刪事件。

言論自由是每個人本身的權利,每個人在公共平台有表達言論的權利,合法權利不被侵犯的權利,在受到不公正對待時有訴諸第三方裁判部門申訴解決的權利。言論自由不僅僅可以被政府侵犯,也可以被其他人和機構侵犯。有的人說推特是私人企業,推特封川普,但川普可以到其他平台上發言,所以他的言論自由就沒有被侵犯。這是一種混淆概念的做法。它的邏輯是,只要最後你能發言了,那之前你如何被對待都是可以的。打個比方,我們都有不被歧視的權利,你去張三的餐館吃飯,被因為歧視趕出來了。後來你去了李四餐館吃了飯。你能因為最後吃了飯就否認在張三那裏受到歧視了嗎?言論自由是否被侵犯,只看我們的權利在每一個場合是否被侵犯,而不看之後的狀態。不可否認,人們沒有絕對的言論自由,我們的言論自由或多或少都可能被侵犯,每個人受到侵犯的程度不同,救濟需要付出的代價也不同。對很多人來說,被推特封鎖的確不會造成太大的問題。注意,即使是這種情況,我們的言論自由也很可能是被推特侵犯了。

問題的核心之一在於,目前法律對網絡平台的定位是不當的,賦予平台絕對的權力,而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它的權力和責任是不對稱的。本來平台和作者是合作關係,平台獲得的利益很多是通過作者帶來的。在這種情況下,兩者的關係應該是平等的,當兩者出現爭議時,彼此都應當有尋求第三方裁判部門解決問題的手段。但是目前的法律賦予了網絡平台絕對的權力,這種不公就很容易導致作者的言論自由受到侵犯。兩者的關係其實和商場與租戶的關係一樣。租戶如果覺得商場不公可以到法院尋求公道。這種關係才是合理的。我覺得網絡平台擁有的霸權是不合理的。川普致力於結束這種網絡霸權。因此一般的平台,包括臉書、推特都是和他有利益衝突的。在這種情況下,川普的言論自由比一般人更容易被這些平台侵犯。推特根據「可能煽動暴力」的口袋罪把川普封掉,是不恰當的。川普作為推特超級大戶,擁有粉絲超過8000萬人。推特的行為同樣侵犯了他的跟隨者接受信息的權力。而且,和一般用戶不同,川普要繼續發表言論要困難得多。他在主要的平台都已經被封。到哪裏他能再對他的8000萬聽眾發言?而且對言論自由的侵犯不止於川普一人,已經達到了很多保守派大V。過去的一兩天裏推特註銷了很多這樣的賬號。保守派已經快沒有陣地。就連Parler這樣的小平台都被蘋果公司和谷歌公司聯手封殺,威脅必須實行他們規定的言論管制。各個公共平台公然推出了規定,不許人們討論、懷疑大選舞弊,真有一種「賊不許喊捉賊」的感覺。

問題的核心之二是,除了專制政府,資本是否有可能強烈地侵犯言論自由?我認為答案是肯定的。這也涉及到另一個問題,為什麼現在的媒體多屬左派?右派為什麼大媒體很少?因為媒體是企業,它們最根本的目的在於追求利益。媒體的立場本來的確是可以多元的,但它們背後的資本的傾向性卻常常是有偏向的,傾向於全球化、利用廉價勞力和追求海外市場。追求全球化的左派在資本市場上佔據了優勢,直接導致它們在媒體規模上取得了優勢。這就會造成資本決定輿論導向,從而侵犯了民眾的言論自由。類似的,扎克伯格這次選舉在幾個問題州投入重金力挺民主黨,也在一定程度上造成金錢選舉的問題。為什麼大資本家們這麼支持「左派」?這是一個讓人深思的問題。

我過去長期對川普持批評態度,在他當選前,更加是極端的否定。我不認為他解決問題的方法都是正確的,比如在貿易戰中想把大豆賣給中國,在一定程度上是被中共牽着鼻子走。他很多政策可能都不完善,但是他看到了問題,他提出了問題。這樣的政治人物是傳統政客里沒有的。我希望自己對拜登即將推行親共路線的判斷是錯誤的。同時,我的確感到川普在大選中受到了不公正的對待,因此在他失意的時候更覺得有必要為他說幾句。我寫字不尋求說服誰,而僅在於說自己認為是對的話。我的說法未必是正確的,但是基本每一次都正好和中共相反,讓我增加了一些信心。那些極端反川普的民主人士,需要警惕,為什麼現在你們和中共走到了一起?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責任編輯: 江一  來源:獨立評論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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