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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專欄:永遠不要跟美國作對

參加了本月的美國民主黨大會的黨員們,無法避免對這個自由世界中心的騷亂程度的擔憂。

一個多世紀以來,社會主義鼓吹者一直在尋求取消西方制度合法化,破壞對資本主義經濟體系的信心,並通過選舉操縱人民接受21世紀的馬克思主義革命思想。

一些跨國公司的巨頭把豪賭下注在美國能繼續作為世界領袖。而另一些人,卻把寶押在中國。

兩個國家的故事

沒有人能比兩位美國19世紀的小說家霍拉肖·阿爾傑(Horatio Alger)和愛德華·貝拉米(Edward Bellamy)的代表作更清晰地說明了我們當前的文化鴻溝。他們倆都來自馬薩諸塞州。儘管兩者都沒有取得非凡的文學成就,但他們都對當代政治的形式產生了關鍵的影響。

阿爾傑出生於1832年,一直活到美國快速發展的19世紀的最後一年。他的小說的主人公都是年輕人,其中大多數是貧困青年,他們通過努力工作和堅定的信念、勇氣、誠實和奉獻精神,過上了堂堂正正、穩定和富裕的中產階級生活。這種生活,用來自南卡羅來納州的共和黨美國參議員蒂姆·斯科特(Tim Scott)的話來說,就是一個貧窮的年輕人「從棉花地步入國會」。

阿爾傑的小說一般都在講白手起家的振奮人心的故事。1868年,他憑藉自己的第四本小說《窮小子迪克》(Ragged Dick)贏得了畢生的聲譽。故事講述了一個貧窮的擦鞋童在美國社會中上升到中產階級的地位。這本小說以及以後的多部小說銷售量成千上萬,對美國年輕企業家的特性注入了影響。

儘管受到普通百姓的歡迎,阿爾傑的小說卻很快成為社會改革進步主義者批判性分析的對象。美國社會主義者堅信,在資本主義精英管理體制中,下層社會的人永遠不可能取得成功。他們對作者通過希望、樂觀、美德、毅力和勤奮工作來取得成功的觀點進行攻擊,稱其為「霍拉肖·阿爾傑的神話」。

貝拉米對美國資本主義的黑暗視角

貝拉米出生於1850年。他是一位浸信會牧師的兒子,他的文學生涯在1888年前平淡無奇。1888年,他出版了一部著名的烏托邦社會主義小說《回首》(Looking Backward)。據說貝拉米的社會主義幻想是受到了約翰·杜威(John Dewey)、索爾斯坦·維布倫(Thorstein Veblen)、尤金·德布斯(Eugene V. Debs)和諾曼·托馬斯(Norman Thomas)等著名的「進步主義」思想家的影響。

《回首》是19世紀後期美國商業上最成功的書之一。與阿爾傑的小說不同,它尤其被越來越多的「進步主義」知識分子群體所青睞。在美國所謂的「鍍金時代」,這幫人對工業資本主義感到困惑不安。

貝拉米的小說寫的是關於朱利安·韋斯特(Julian West)的故事,他是一個波士頓的年輕人,在1888年被催眠,於2000年在一個社會主義的烏托邦環境中醒來。在與安置他的家庭的交談中,韋斯特發現他已經進入了一個理想的新社會,在這個社會中犯罪、暴力、個人仇恨、競爭不再存在,並且實現了物質財富的完全平等。

貝拉米的讀者很快了解到,從資本主義向社會主義的過渡是在沒有暴力或激烈震盪的情況下發生的。韋斯特21世紀的房東認為,人們早已預見了美國的轉型:「公眾輿論對此已經完全成熟,全體人民都對此予以支持。反對派採用激辯的方式比採用武力反對它的可能性更大。」

美國已經和平的成就了社會主義者的夢想。

韋斯特悲哀地回憶起他成長時經歷的資本主義社會:「一輛龐大的馬車駕馭着全人類在崎嶇不平的沙土路上艱難地拖拽着前行。」假如貝拉米的主角在2020年(而不是2000年)醒來,那麼他其實可以完美底融入今年的民主黨全國代表大會。

準備好革命了嗎?

社會主義的幻想在當代歷史中迴蕩,甚至開始讓人感到它將成為永恆。當馬克思主義者着手掌控這種文化時,他們預計這個國家將被易如反掌的擊垮。年輕的民主黨人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準備好了接受社會主義道路,他們排斥阿爾傑所描繪的在充滿機會的社會中努力成功的精神。

在整個20世紀,許多國際學者都讚揚貝拉米關於向社會主義和平轉變的構想。例如,意大利共產主義者安東尼奧·格拉姆西(Antonio Gramsci)在1930年代提出,馬克思主義革命可以通過以整個國家的心靈和思想鬥爭為形式的「陣地戰」預備戰而取得成功。

格拉姆西的「反霸權」鬥爭思想,提倡以「進步主義」替代美國的建國精神,在知識分子中贏得了廣泛的吸引力,並推動了後現代主義的論點,即知識和真理只是一種企圖使充滿缺陷的資本主義現狀合法化的「社會建構」而已。

到了2020年,很明顯,民主黨已成為某種形式的社會主義革命的工具。從貝拉米和格拉姆西到巴拉克·奧巴馬(Barack Obama)、伯尼·桑德斯(Bernie Sanders)、AOC(Alexandria Ocasio-Cortez)和喬·拜登(Joe Biden),該黨現在正期待着美國的徹底轉型。

與美國精神為敵

今年年初,天意似乎青睞左派。在一系列被操作的人類命運的逆轉中,唐納德·川普總統就任期間所成就的經濟繁榮和復興被瘟疫、衰退、失業、街頭暴力和群體焦慮所悲慘地顛覆了。

對世界大事具有理性的觀察者正確無誤地將新冠病毒大流行的蔓延和全球經濟下滑的責任歸咎於中國共產黨。但是對於那些認為真相只是「社會建構」的人來說,一切都可以歸咎於川普。

直到八月中旬,總統和共和黨似乎都處於困境。在國會大廈、學術機構、荷里活沙龍、新聞編輯室和公司人力資源部門中,貝拉米式的關於「重塑」美國的幻想在渴望權力的激進派精英的心中起舞。

然後是2020年的民主黨大會。

青春期般過度自信的民主黨人召集了整一周的充滿憂鬱、危機、自鳴得意和畸形的責任感的會議。他們急不可待地重演令人厭倦的把戲:召集戲子、政界人物和進步主義專家,洗腦普通的美國人,給他們灌輸川普的「邪惡」以及尋求「使美國再次變得偉大」的徒勞。

自中共當局令病毒傳播到世界各地以來,民主黨人將一切問題歸罪於總統,而對數十年來在他們所管轄的城市內部不斷升級的種族緊張局勢所引起的暴動、縱火和謀殺浪潮卻不承擔任何責任。

共和黨人對美國的看法則完全相反。他們認為,對於那些熱愛自由的人來說,悲觀主義是一種反常的心態。他們不相信有任何事情可以永遠阻止他們前進。即使制度有時如預期的那樣會使弱勢群體失望,但美國人會正視自己的錯誤,改正航線並繼續前行。

來自於各個階層的非凡的美國人民不斷地出來展示他們令人信服的和感人的個人奮鬥故事、成功經歷,和對國家的熱愛。共和黨的大會成為了霍拉肖·阿爾傑(Horatio Alger)故事的集錦,頌揚那些勤奮工作、具有競爭精神的普通大眾的成就和貢獻。

正如《大紀元時報》撰稿人羅傑·西蒙(Roger L. Simon)在共和黨大會召開第一天所說的:「這是一個古老的問題,即您是樂觀的還是悲觀的人,而共和黨是樂觀主義者。」

我同樣也是。

作者簡介:

威廉·布魯克斯(William Brooks)是居住在蒙特利爾的一位作家和教育家。他目前擔任加拿大奇維塔斯(Civitas)學會「公民對話」(The Civil Conversation)的編輯。

責任編輯: 李華  來源:大紀元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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