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紐約時報》的觀點專欄作家兼編輯韋斯(Bari Weiss)被迫辭職了,因為她偶爾在報紙上發表一點保守派的觀點而被同事惡毒地騷擾。而不久前,《紐約時報》的另一位觀點編輯本內特(James Bennet)也基於類似原因被迫辭職。
美國聯邦參議員科頓(Tom Cotton)周四(7月16日)在福克斯新聞網刊文說,以《紐約時報》為代表的激進左翼幾十年來蠶食並控制了美國的媒體、大學、大公司等,以手中的權力霸凌整個國家,現在又在試圖控制美國的政治機構。
科頓的文章說,韋斯被迫從《紐約時報》辭職不是一個偶然的事件,而是一種趨勢,因為極左翼的反美勢力已經牢固控制了美國一些最有影響力的機構。
韋斯緊隨了《紐約時報》前觀點編輯本內特(James Bennet)的腳步被迫辭職。本內特是一位自由主義者,但因為發表了科頓參議員的觀點文章而被《紐約時報》逼迫辭職。
科頓參議員認為,遭受暴力騷亂和搶劫破壞的城市,可以要求派軍隊作為恢復公共秩序的最後手段,當時大多數美國人都同意這種觀點。
《紐約時報》聲稱,科頓參議員的觀點文章不符合其「標準」。科頓也表示同意,他的觀點文章遠遠超出了《紐約時報》正常的水平,但是,《紐約時報》無法找出任何一個虛假或錯誤,以解釋為什麼他的觀點文章應受到近兩周的嚴重詆毀,或者為什麼本內特應當丟掉工作。
也許僅僅是因為《紐約時報》的出版商不能解僱自己。
事實是,韋斯、本內特和其他人並沒有因為自己真正的過錯而受到騷擾和被迫辭職。他們真正的罪過是未能遵守《紐約時報》和其他精英機構的極左翼激進分子們所施加的苛刻的「政治正確」的標準。
正如許多城市的激進分子已經取得了街道的控制權,並拆除像喬治·華盛頓這樣的美國英雄的雕像一樣,一群更光鮮的激進分子也奪取了曾經倍受尊敬的機構的控制權,並利用他們新獲得的權力霸凌一個不服從他們的國家。
可以說《紐約時報》已不再是一家傳統意義上的報紙了,而是一個宣傳擴音器,為民主黨的超級政治行動委員會、「1619計劃」和其他極端的東西服務。也許它應該更名為《新喚醒時報》(The New Woke Times)。
媒體只是左翼長期征服精英文化機構的最新戰利品。這場征服運動始於大學校園,激進的教師(其中許多人參加了1960年代和1970年代的騷亂和流血事件)在校園裏向學生灌輸極左的意識形態,並鼓勵他們去砸爛阻礙他們的東西,如家庭和警察,並挑釁那些不同意他們的人。
保守派學生、教職員工和演講者在校園中被極左翼的激進學生大喊大叫甚至毆打,這已經是司空見慣了。而校方卻視而不見,或者更糟的是,加入到迫害中。
那些激進的學生畢業並獲得學位後,他們並沒有變得成熟或消失了,而是帶着抗議的權謀和名校的招牌進入了現實社會,他們利用這兩個東西來顛覆美國社會,從體育聯盟到社交媒體的方方面面。
他們的首要企圖是向美國公眾施加令人窒息的「政治正確」。我們決不能讓他們得逞。
這些激進分子現在掌控着諸如推特之類的社交媒體公司,常規性地對包括川普總統之內的保守派進行審查。他們還操控了如NBA之類的大企業,而NBA剛剛宣佈了一系列預先批准的抗議口號,球員可以穿印有這些口號的球衣參加比賽。
奇怪的是,這些口號中沒有任何冒犯中國共產黨的,因為中共控制着NBA進入廣闊的中國市場的機會。激進分子似乎不太關心共產黨在海外實施的迫害,或至少他們可以被錢堵住嘴。
如果極左翼的種族、性別和其他荒謬的議題,只是在「社會正義」之類的研討會上被天真的新生鸚鵡學舌地模仿倒也無關緊要。
但現在很明顯的是,這些激進分子不只是大學校園裏一群特殊的小人物,他們並不滿足於只是在院長辦公室外面抗議和出版晦澀的雜誌。他們是掌握了真正權力的人,並試圖利用這種權力來重塑國家,使他們荒謬的理念成為唯一能夠在公眾場合表達的信念。
精英們已經在上層幾乎清除了像魏斯和本內特這些持不同觀點者,他們信奉多元化和言論自由這些經典的原則。
現在,精英們可以對沒有投他們的票或者想法「錯誤」的絕大多數美國人,全力以赴地進行言論打壓,剝奪公民權,以及消減經費,而這些人的理念包括:只有兩種性別,墮胎是錯誤的,警察可以保護我們的安全,以及我們的國家從根本上來說是美好和高尚的。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聽到越來越多的激進提議,例如取消參議院的「核阻撓」(filibuster),增加最高法院法官人數,以及廢除選舉團制等。
在鞏固了媒體、高等教育和大公司的控制權後,讓左翼憤怒的是,他們無法永久控制我們的政治機構。因此,他們也想制定規則來解決這一問題。
天生平等、寬容、法治,這些是美國的立國原則。相信這些原則的美國人,無論族裔、宗教信仰和社會各行業,都必須意識到這些立國原則正受到威脅,必須團結起來保護他們不被強悍的精英們拋棄,並最終拋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