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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洋富商:警惕環保主義帶來的全球性生存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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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每年殺死100萬人的DDT環保禁令

環保主義者喜歡以保護地球之類的名義推行他們的極端環保主張。但是環保主義的主張,經常給人類帶來生存災難。從某些角度說,環境污染的災難,還不如環保主義帶來的災難。

環保主義災難中最著名的一個例子,是限制農藥DDT帶來的人道災難。

從二戰時代開始,DDT大量用於對抗黃熱病、斑疹傷寒、絲蟲病等蟲媒傳染病。在印度,DDT使瘧疾病例在10年內從7500萬例減少到500萬例。主要原因在於DDT對各種蚊子的高效滅絕。

1962年,為了紀念瘧疾得到控制,諸多國家在當年的世界衛生日發行了世界聯合抗瘧疾郵票。這是最多國家以同一主題,同時發行的郵票。許多國家的郵票都採用DDT噴灑滅蚊的設計。

同一年,也是環保主義的一個里程碑。

一個心憂天下的美國作家 Rachel Carson發表「寂靜的春天」,闡述農藥對生態圈的毒害,引起轟動,誘發以後幾年反對DDT之類農藥的環保熱潮。

在環保壓力下,許多國家立令禁止使用DDT等有機氯殺蟲劑。瘧疾很快捲土重來。在非洲,每年大約有一億多的瘧疾新發病例,每年大約有100多萬人死於瘧疾,而且其中大多數是兒童。

幾十年來死亡人數幾千萬,已經遠遠超過納粹的大屠殺「600萬」,也比目前疫情死亡人數高很多。Rachel Carson被環保主義視為環保聖母,但是也被另一些人視為用筆殺人的惡魔。從某種角度講,「寂靜的春天」也是造成人類死亡最多的一本書。

由於這樣的人道災難,世界衛生組織不得不在2002年宣佈重新啟用DDT,用於控制蚊子的繁殖以及預防瘧疾,登革熱,黃熱病等在世界範圍的捲土重來。

甚至可以說:如果沒有「寂靜的春天」誘發的反對農藥的環保風暴,屠呦呦可能根本得不到諾貝爾獎,因為早在1962年,瘧疾本來就是一種即將被滅絕的疾病。如果全球持續使用DDT,瘧疾根本就是一種可以忽略的稀罕疾病。

環保主義者並未善罷甘休,這些年來他們一直在努力,脅迫各國政府限制農藥的使用。雖然無數的非洲人和南亞人依然承受瘧疾和登革熱的痛苦,雖然這些疾病的致死總人數遠遠超過COVID-19和SARS,比農藥中毒致死人數更是高千百倍,環保主義者對農藥的打壓依然在不斷加強。

去年,在溫州等城市,登革熱又開始流行。溫州大街上到處都是預防登革熱的宣傳畫。很多宣傳強調消除積水,消滅蚊子。但是沒有一張宣傳畫寫着「多打農藥、剿滅蚊子」。靠減少積水消滅蚊子,只是杯水車薪的徒勞,只有大面積噴灑DDT之類的農藥,才是根治蚊子的良方。

上海,你也會看到越來越多的綠化和越來越多的蚊子,卻很少看到打農藥。

由於環保主義者對農藥的妖魔化,城市居民對農藥更是有恐懼,無論在任何一個城市小區打農藥,都會激起居民的強烈反對。在上海,跳蚤也越來越多,很多小區的跳蚤隨着寵物加速了傳播。

或許遲早有一天,蚊子傳播的傳染病,或者跳蚤傳染的鼠疫,會成為比COVID-19更可怕的疾病。或許直到那一天,人類才會意識到環保主義者妖言惑眾帶來的災禍。

2、化肥禁令導致的全球性饑荒

環保主義可能帶來的另一個可怕的未來,是限制化肥導致全球性的饑荒。

所幸的是,在中國,化肥和農藥依然還可以在農田普遍使用,這些年才不至於造成糧食危機。中國人能夠吃飽飯,關鍵因素不是袁隆平的雜交稻,實際上雜交稻只佔很少比例。

最關鍵的,是化肥和農藥的普及,大大提高了糧食產量。

這幾年一些環保分子開始以政治正確的姿態,試圖在全球大規模限制化肥和農藥的使用。他們一旦得勢,就是全球大災荒的開始。

化肥和農藥的使用,把大米畝產量從以前的二三百斤提高到一千多斤。

農藥不僅僅提高糧食產量,還提高畜牧業的產量。在DDT之類的農藥開始用於畜牧業除蟲後,肉類的產量提高了一倍。

飼料里的抗生素添加劑,有機砷之類的添加劑,都大大提高了肉類產品的產量,讓普通大眾吃得起肉。而這些添加劑,環保主義者長期努力去限制、禁止。

如果有一天,真的全球都去種植和養殖「有機食品」,那麼,全人類的糧食和肉類減產不止一半,可能會減產到原來的三分之一甚至四分之一。

在局部地區,若是遇到蝗蟲之類的災害,或者禽獸類傳染病,可能產量清零。

現在,非洲蝗蟲、貪夜蛾,正在威脅人類的糧食。聯合國正在發出全球性糧食危機的警告。但是,即便如此,還是有大量的環保主義者不斷向各國政府施壓,試圖阻止化肥、農藥、獸類抗生素的使用。

他們還以環保的藉口,說各種養殖場污染環境,污染水源,甚至說牛羊放屁污染環境。然後讓養殖業承擔極其昂貴的環保成本和環保稅,終究導致大量養殖業破產倒閉。他們最大的能耐,就是把我們吃的各種東西變得昂貴,數量變少,一旦遇到意想不到的災害,就會大批大批人餓肚子甚至死亡。

大多數強硬的環保主義者都是富人和中產階級。他們自己屬於餓不死的人,餓死的總是底層人。他們甚至不會意識到環保主義給人類造成的災難,卻會把環保主義造成的災難推責給其他原因。

如果我們對這種環保主義者客氣,等到全球餓死了很多人,他們依然還會認為這是其他問題,而不會檢討他們自己的罪惡。你甚至無法與他們正常交流,因為大多數環保主義者都是有嚴重認知缺陷的人,比如瑞典那個腦袋有問題的環保女孩。如果必須讓他們為自己的無知造成的傷害做一個公平的處置,就應該把他們扔到被蝗蟲吃光的非洲農田去自生自滅,或者扔在蚊子肆虐的地方接受瘧疾和登革熱。

此時此刻,聯合國為糧食問題憂心忡忡,prepper們已經囤積食物準備渡過難關,而大片大片的良田正載種產量極低的「綠色食物」。大片大片因為環保問題被關閉的養殖場尚未恢復元氣,他們又期待吃的都是沒有抗生素和飼料添加劑的「健康肉」。

如果我們竟然尊重這種環保主義者,人類餓死的概率就會增加許多倍。

3、劫貧濟富的能源騙局

環保主義者還喜歡做的一件事,是用能源來威脅大眾。他們一百年前就提醒大家地球的能源和資源會不夠用,不要把地球上屬於子孫後代的資源都用光。現在一百年過去了,人類消耗的石油、電力、鋼鐵,比以前多了二個數量級以上,並沒有什麼能源缺乏,甚至也沒有任何礦產缺乏導致工業產業鏈停頓。

他們會不斷警告說石油會用完。到現在石油價格降到一分錢一桶,甚至負40美元一桶,石油便宜到委內瑞拉這樣的石油大國經濟破產,他們依然天天威脅大家石油會用完,會帶來人類能源困境。

然後他們不斷呼籲各國政府去補貼並不好用的電動汽車。比如特斯拉之類的富人玩具。雖然工程師們早已計算出特斯拉汽車的能耗和污染高於汽油車,雖然新加坡早已對特斯拉收取「高能耗費」,但是這些腦袋有問題的環保主義者依然覺得「新能源」才是未來,他們甚至不知道最簡單的歷史:電動汽車在一百多年前的產量是高於汽油車的,汽油的發展淘汰了電動汽車,汽油才是新能源。

這些環保主義者並不需要在寒冷的冬天開車於荒無人煙的北方地帶。他們也不需要開車長途跋涉。他們需要的是「一百米幾秒」的加速娛樂體驗。因為他們中的大多數,就是玩車的有閒階級。

然後他們通過各種施壓,讓各國政府給富人玩具車補貼。而補貼的錢,來自普通納稅人的錢。

這種劫貧濟富的可恥遊戲,就是這群環保主義者的傑作。而大批的資本家也趁機配合,撈一把納稅人的錢,以新能源補貼的名義。

為了養活他們的「新能源車」,他們製造各種不平等去打壓普通人適用的石油車。無論石油價格低到一分錢一桶還是負四十美元一桶,他們都認為應該提高汽油的售價,而用掠奪的錢去補貼「新能源車」。

所以,這群環保主義者不僅僅是腦袋有病這麼簡單,只能用邪惡和無恥去形容他們。

4、禍國殃民的工業環保主義

環保主義者的作惡還不僅僅是這些。他們還很喜歡對工業下手。

一個真實的例子:在上世紀五十年代,一千克火箭液體燃料的價格是一美元左右。但是,幾十年後價格漲到一百多美元,雖然科技發達了,製造成本更低了,為何價格上漲這麼厲害?

因為這種燃料被認為是一種可能污染環境的東西。為了避免泄露污染環境,在整個生產、包裝、運輸、監控等方面,都要全面加強。而火箭燃料並不是什麼批量極大的產品,這些環保費用分攤到燃料上,就把價格提高了一百多倍。

類似的例子遍佈所有的工業領域。大量的產業因為無力承擔環保費用,或者環保吃掉了利潤,終於倒閉。環保主義者不會認為這是他們的過錯,他們依然憤怒譴責企業做得不好,認為他們不能改進技術,但是,環保主義者本人並不會給企業掏一分錢用於環保費,他們也不在乎企業倒閉導致千千萬萬的人失業陷於困境。

窮人生活艱難的原因有諸多,其中至少有很大一部分離不開環保主義者過於苛刻的要求導致工業產業的高成本。他們浪費的不僅僅是社會資源,還可能是許多底層產業人本來可以擁有的幸福和富足。

幾乎所有的環保主義者都是偽君子。他們經常滿世界坐飛機,經常開着汽車長距離自駕,經常住着有空調、暖氣的高能耗大房子,他們實際上消耗的物品和排放的污染,比底層窮人要多很多倍,但是他們絕不會檢討自己的消耗和污染。他們會集體熄燈一會兒,叫「地球一小時」,但是他們竟然坐飛機和特斯拉世界跑,卻不去計算他們自己的能源損耗和污染。

5、被全球驅趕的製造業

環保主義者大多數處於產業鏈的最上層,對於整個工業體系和產業鏈一無所知。所以他們有一些奇怪的偏好,比如說他們認為城市市區應該只有住宅、餐廳、寫字樓、醫院、咖啡廳之類,不應該有工廠。他們會把各種「低端產業」和「污染企業」趕出大城市,遷到距離市區很遠的地方。

這種結構的規劃,導致的結果是慘重的。首先,很多名校畢業生不再願意到那些除了工廠啥也沒有的「xx園區」工作,尤其是製造業人才短缺。製造業才是一個國家真正的競爭力,這個道理90%的精英都不懂。

另一個問題是通勤距離變長。在上世紀,工廠和居民區交疊,人們住在工作地點附近,走路或騎自行車上班,通勤產生的碳排放接近於零。現在需要坐車或開車二十公里甚至四十公里去上班,通勤碳排放是以前的上百倍。這種污染,絕大多數環保主義者裝聾作啞,他們只要城市裏面看起來沒有工廠,並不在意這種園區規劃帶來的通勤污染。

另一個更可怕的問題是產業園區的高度專業化,一旦遇到交通中斷、全面封城,整個產業鏈就會徹底中斷,整個國家甚至全球經濟陷入癱瘓。尤其是發達國家,在環保主義的壓力下,許多採礦、原料、化工、製造、加工類的「低端產業」轉移到發展中國家,一旦遇到疫情阻擋全球貿易,或者戰爭導致國際合作中斷,基本上全世界所有國家的產業鏈都斷了。只要這種阻斷超過半年,就是全球性的經濟大蕭條。

這種事在以前沒那麼嚴重。那時候城市裏面到處是自發形成的產業鏈「而非規劃的園區」,各種亂糟糟的產業都有,工業產業鏈主要是地區性的短鏈。即使遇到封城或封省,局部產業鏈還是可以湊合著轉動的。

在環保主義者的推動下,這種美好過去已經不復存在。

如果疫情持續幾年,國際產業鏈就難以恢復,而食物由於環保主義的努力嚴重缺乏,或許環保主義造成的次生災害會遠比疫情來的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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