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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蘭:死生契闊不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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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用死生與契闊造了一個意境,今人即便囫圇吞棗也隨聲附和。我用大白話告知主宰生死的是神佛,許多人反而緘默了。為什麼呢?他們被後天觀念綁架了,甚至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無論這不信神佛的觀念來自黨文化還是科學,都是在遮擋人眼看不到的東西,口罩擋的不也是看不見的東西嗎?區別在於口罩擋的是取命的病毒,而觀念擋的是救命的神佛。前者在顯微鏡下可以看到,後者則需虔誠才能應驗。

跳出生死輪迴、返本歸真,才是最有現實意義的,留住青春、留住生命的努力。圖為在公園裏打坐的女子

詩經》中的《國風·邶風·擊鼓》唱的是遠征不歸思鄉之怨。其中「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所以被後人熱誦,皆因自醉於相知年年歲歲。有一些閱歷的,或許會用李白的「天長路遠魂飛苦,夢魂不到關山難」批註,執手不得心憂淒淒。倘若活出死生貧富皆有命的清醒,讀至文末「於嗟洵兮,不我信兮」樂了,詩人在嘀咕爹死娘嫁人嗎?斯文點:人性不穩,命運難料,伊人安然乎。

聽聞「古來征戰幾人回」的沙場放浪聲,我更願意將「死生契闊」理解成生離死別的儀式,在君問歸期未有期的無奈中,彼此能做的只有與子偕老的相約。所以對徭役或遠征的古人而言「契闊」就不只是約定歸期,更是對家人的允諾安撫。驚悉席捲全球的武漢肺炎造成死亡人數逾23萬5千人。不禁嘆息,「死生契闊」對地球村的許多居民來說又成了泡影。其實「契闊」二字對現代人來說是生僻的,亦如現代觀念會擋住人對「神佛」二字的親和。此文借用三個故事,希冀把生僻變得生動,將生疏變成生善。

其一、契約精神

「契」合也,契約之譯由此而來?西方人是重契約精神的,它要求社會中的每個人都要受自己諾言的約束,信守約定。這既是古老的道德原則,也是現代法治精神的要求。有這樣一個故事:在紐約哈德遜河畔,離格蘭特將軍陵墓不到100米處,有一座孩子的墳。碑上記載着這樣一個故事:1797年7月15日,年僅5歲的男孩不幸墜崖身亡,悲痛的父母在孩子落崖處修建了這座墳墓。後因家道衰落,這位父親不得不轉讓那片土地,他對新主人提了一個特別要求:把孩子的墳墓作為土地的一部分永遠保留。對方同意了這個條件,並將其寫進了契約。100年後這片土地輾轉多家,但孩子的墳墓仍然留在那裏。1897年,這塊土地被選為美國18屆總統格蘭特將軍的陵園,而那孩子的墳墓依照契約被完整地保留下來,與格蘭特的比鄰。又過了100年,1997年7月格蘭特將軍陵墓建成100周年之際,紐約市長朱利安尼緬懷格蘭特將軍的同時,重新修整了那個男孩的墳墓,並親自撰寫了美國人契約精神世世代代流傳的這個故事。盧梭認為,一個理想的社會建立於人與人之間而非人與政府之間的契約關係。即使在疫情威脅中,美國人仍然遵循以契約精神行事。4月初美國疫情吃緊,總統下令停止口罩出口以首先滿足國內需求。對許多國家來說,政府一紙命令照辦無異議。然而3M公司在此時已經和其它一些國家簽訂了出口合同,因此美國政府也需要尊重契約精神,和3M公司進行談判,最終達成協議允許3M向加拿大等國繼續出口N95口罩。這種自由、平等、守信的精神是經多少代人維繫養成。承諾了,就一定要做到。

其二、闊變成閉

「闊」離也,門內含活水,契約與自由相輔相成?在不講契約、沒有自由的國度,人們很難接受在自家地盤保留人家的墳,更何況幾經易手,延續了200年的合同。但是默認「釘子戶」,因為沒觸到自己的底線。重溫史上最牛釘子戶:故事發生在中國重慶,是關於土地強制徵用的拆遷事件。開發商為迫使不肯搬遷的最後一戶走人,在房子周圍開挖基坑並切斷水電,使之成為了高於地面十餘米,像個大釘子似的「孤島」。楊姓住戶的房屋面積219平方米,屬營業用房,是楊父1944年建造,1992年重建成磚瓦結構。公佈拆遷公告是2004年8月31日,由於他們的房子最大,房管局以此為由將其放到最後解決。2005年7月,只剩下事件主角仍在膠着,不滿法院令其自行拆除的男主在樓頂上揮舞國旗,聚集數百人觀看。自打搞活經濟以來,像這樣在自家都不能活的釘子戶層出不窮。沒有契約精神,不可能自由,每個人都可能成為單打獨鬥的「釘子戶」。瘟神首選鎮壓人民的厲害國,統治者一聲封城,將人們逼到門內,把門中的「活」換成了「才」。閉字中的「才」,造字用意是封門的東西。中共不讓人出入的「才」是封門,封樓,封小區;不讓人交流的「才」是封日記,封微信,封視頻,再加上防火牆,就連死亡數據也讓你在「百家灰」中猜想。同樣是口罩出口,不久前福布斯網站報導美國一些大型口罩進口商接到中國製造的N95口罩訂單被取消的消息,而這些口罩本該提供給美國的醫護人員。中共沒有發佈任何官方消息,卻偷偷摸摸在口罩合同的履行上設置重重阻礙。與中共談契約無異於與虎謀皮。不知中國人在閉口藏舌,閉目塞聰中還能如何活下去?

其三、世人在傳大法好

中共病毒在全世界爆發了。每天都能聽到咫尺親人卻恍若天涯,執手契闊卻獨自上路的噩耗。無論你戴或不戴口罩、隔離或不隔離都能中槍,無論是獨裁國家還是民主國家都被掃蕩。在自由與不自由疆域四處遊蕩的瘟神是沖什麼來的?有沒有躲避之道?再講一則故事:1月18日,武漢百步亭社區迎來第20屆「萬家宴」,居民端出13986道菜品,擺滿黨群活動中心主會場及9個分會場,4萬餘家庭共度小年。鄰里「契闊談讌」後,一位老婦染上武漢肺炎,發燒、胸悶、呼吸困難。多方求治無床位,醫生要她回家自行隔離。她的女兒也有咳嗽症狀,該女子早已明白法輪大法被中共迫害的真相,並做了三退。女子在無助中想起煉法輪功的親戚,電話那頭傳來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絕境之中得此逢凶化吉的救命符,她哭道:天不絕我啊。萬念俱灰的老婦依言誠念九字真言,也明白了三退避邪的道理。那邊煉法輪功的親戚趕緊到大紀元退黨網站幫老婦發了退出黨團隊的嚴正聲明。幾天後好消息傳出,老婦所有症狀都消失了,開始康復!從此老婦每天早晚都念九字真言。一日端坐默念,想起昔日祖母捻佛珠的神情。當那似曾相識的祥瑞將自己包容時,她才明白什麼叫「佛度有緣人」,那是戴着紅領巾的自己嘲笑奶奶迷信時聽到的回應。何止笑奶奶,當年同事給自己講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時,不也是以有病還是要去醫院而不聽真相嗎?老婦一聲長嘆把家人嚇了一跳,聽罷緣由,女兒笑道:「你要再執迷不悟我們就沒媽媽了。」自打武漢封城以來,誠念九字真言得到神靈護佑加持,不藥而愈的事例比比皆是。但是,如《新好了歌》所唱:「世人在傳大法好,唯有觀念放不了,主義思想近代多,世風人心更壞了。」既如此,我為什麼還要講誠念大法好的故事呢?也許我與諸位的「死生契闊」更久遠,更妙不可言。

古人用死生與契闊造了一個意境,今人即便囫圇吞棗也隨聲附和。我用大白話告知主宰生死的是神佛,許多人反而緘默了。為什麼呢?他們被後天觀念綁架了,甚至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無論這不信神佛的觀念來自黨文化還是科學,都是在遮擋人眼看不到的東西,口罩擋的不也是看不見的東西嗎?區別在於口罩擋的是取命的病毒,而觀念擋的是救命的神佛。前者在顯微鏡下可以看到,後者則需虔誠才能應驗。信着神佛戴着口罩的不也大有人在嗎?在弄不清敵人是誰的時候,還是不要為了自由為了觀念罔顧卿卿性命吧。

2020年「死生契闊」不由人,2020年「九字真言」能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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