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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河評論:西方國家就疫情擴散追責中共是否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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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說中共必須遵守一個條約,就是叫作《禁止生物武器公約》。他認為中共沒有通報疫情應該是屬於持有病毒的行為,就是違反了這個締約國不能取得或者持有生物武器的這條規定。

中共病毒武漢肺炎)已蔓延全球180多個國家和地區,導致117萬人被確診感染,6萬多人死亡。國際法律專家、國際海事法教授克拉斯卡歸納了中共的所作所為,並根據國際法律逐條解釋了中共的罪責所在。

(本文是美國時事評論員橫河希望之聲廣播電台訪談。以下為節目實錄。)

主持人:聽眾朋友好,歡迎您收聽《橫河評論》,我是楊光。

橫河:我是橫河,大家好。

主持人:全世界的疫情是持續惡化,到目前為止,全球感染的總數已經超過了百萬人,這其中美國就佔了五分之一。我相信天天關注病例上升數字就成了民眾生活中最揪心的一件事了。其實像這樣的烈性傳染病,如果錯過了早期防控的黃金期,接下來發生的慘烈後果,應該說是不可避免的。於是就有很多聲音都在問,為什麼中國發生疫情之後,兩個月之內全世界就沒有足夠的重視呢?為什麼這些西方國家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呢?

多個國家政府把疫情的失控歸罪於中共的隱瞞,並且提出要追責賠償。在西方國家發生的疫情,為什麼要向中共追責呢?這個可能是很多中國聽眾想問的問題,這個事情在法律上有依據嗎?可行性又如何呢?我們今天就請橫河先生來給我們解答這方面的問題。

橫河先生,隨着全世界感染中共肺炎(武漢肺炎)的人數瘋狂的增長,越來越多的聲音就要求向中共追責,那這個風潮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現在目前的情況是怎麼樣?有多少個國家有這樣的訴求?

橫河:最開始的時候是個人追責,我們知道在美國的德州和佛州各有一個律師事務所,他們代表一批客戶來起訴中共政府,這個是屬於class action,一群人一起起訴;然後就有一些美國國會議員開始提出國家追責,像佛羅里達的斯科特參議員,他多次提出來要對中共追責,後來其他國家也出現了,像澳洲南澳自由黨的參議員安蒂克(Alex Antic),他也提出來應該對中共當局進行追責。

另外據英國《每日郵報》報導,它有三個消息來源,是英國政府的消息來源,說英國政府現在對中共隱瞞疫情、提供虛假信息的做法,感到非常憤怒,可能在疫情結束以後要對中共進行清算。當然這個清算具體是怎麼做現在並不是很清楚,只是提出來了。

也有一些法律專家和律師開始討論追責各個國家相關的法律和國際法是不是有基礎。最實際的進展是美國國會已經開始採取行動了,美國參眾兩院在3月24日的時候引入了兩項議案,就是引到國會去了,還沒有表決,就是要求調查中共對武漢肺炎(中共肺炎)疫情的處理上是不是有錯誤,而且追究中共造謠,就是宣稱病毒來源是美國,就要追責這個行為。另外,議案當中也提到了要量化這個疫情對各個國家造成的損失,要求中共進行賠償。

目前追責,在美國是在國會,在其他國家只是在表達這個意思。我想作為國家追責,即使有的話,也會在疫情緩和以後,現在不大會的。

比較有意思的是,現在不僅美國,國際上其他國家的聲音也很強烈,就是要求對世衛組織和它的總幹事譚德塞一起追責,就是向中共追責,把這些人也加進去。理由是什麼呢?理由是世衛幫助中共掩蓋疫情,導致了整個國際災難。在這個追責這方面的問題上比較突出的一些都是美國的參議員,像剛才講的斯科特,還有同樣來自於佛羅里達的盧比奧、還有霍利,這些人在提出來要對世衛追責。

主持人:對中國人來說可能很難理解這些事情,瘟疫是天災,發生在中國,中國要負責,發生在美國、英國、意大利、澳大利亞各國的災情,那不是應該這些國家自己負責嗎?他自己防控不利,錯失了良機,怎麼能把帳算在中國頭上呢?很多中國人說早期北京是謊報了疫情,但是在武漢封城的時候,就說了人傳人了,也說了傳染力比SARS強,你不能說後面人家沒有提供真實的情況。這個您怎麼看呢?

橫河:首先講一下追責,追責並不是追疫情發生在什麼國家,或者在哪個國家起源這個責任,因為天災誰也控制不了,發生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哪個國家,這不是人類因素可以決定的,所以沒有人追這個責。

如果中共當局僅僅是不作為,或者是抗疫情不力的話,那麼它導致的任何後果都是很難追責的,也沒有人真的去追這個責。如果是僅僅不作為,或者抗疫情能力不夠,國際上追責的理由要比中國民眾對中共當局追責的理由弱很多。中國民眾可以說,你為什麼抗疫情不力?因為這個政府就是應該照顧老百姓的,你沒有照顧好,這是中國民眾的理由,是非常充分的;但國際上就很難用這個理由來追究了。

不作為直接傷害的是本國國民,不是外國政府,也不是外國國家,所以這次人家提出來追責的理由不是這些,是中共早期蓄意掩蓋和欺騙國際社會,以至於這個國際社會受到錯誤的信息誤導而失去了防疫良機。就是在武漢封城的時候說了人傳人,也沒有用。因為那個時候,從武漢、湖北流向世界各地的人,嚴格地說,已經在當地造成了社區感染了,這個已經防不勝防了,沒有辦法防了。

另外,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後來為什麼要追責呢?是中共後來向美國、意大利這些國家甩鍋,而且這種甩鍋是明目張胆的篡改、歪曲那個國家某個官員或者專家的講話,明明人家這樣講的,它把它那樣講,翻成另外一種說法,這是非常無賴的作法。另外它後來實行「戰狼外交」也激怒了很多國家,像外交部發言人和駐各個國家的大使都變成了戰狼,這是導致問責的重要原因。

武漢封城是1月23日,1月20日,鍾南山就宣佈人傳人了;而中共當局最遲在12月27日就知道這是一種類似於SARS的上呼吸道感染傳染病,他們知道人傳人其實非常早。這個中間20多天是關鍵,這20多天它們抓人、封口、封鎖消息,甚至把中共病毒(武漢肺炎)基因序列最先公佈到國際社會的上海公共衛生臨床中心實驗室給封了。

這個實驗室在1月11日的時候,把病毒的基因序列公佈到一個國際網站上;12日,第2天,當局就以整改的理由關閉了這個實驗室。所以中共當局一直沒有向國際社會公佈真實的情況,即使到了武漢封城以後,它也刻意的大幅度的少報了病情的規模、感染的人數和死亡的人數,導致國際社會誤讀了,就是完全誤解了這個疾病的嚴重性。

直至到後來的意大利、西班牙、現在美國紐約,這個疫情的發展,大家才真正意識到這個疫情有多嚴重。所以中共掩蓋疫情、提供假消息、有意的誤導,是從頭到尾一直在實行的。追責追的是掩蓋和誤導,不是控制疫情不力。其實中國人是最早、最直接的受害者,尤其是武漢和湖北,最應該對中共追責和要求賠償的是中國民眾。

主持人:前面我們剛才討論的是各個國家向中共追責的理由,國際間現在有沒有法律的基礎呢?在追責這件事情上。

橫河:這個直接的類似的案例非常少,一方面就主權政府他是有豁免的,一般不會去告,也很難打贏這個官司。那另外一方面,一般情況下,重大的天災它不會影響到世界這麼多國家、這麼多人員死亡和經濟損失,只有傳染病才會這樣,所以它是特定的。這就是為什麼以前這種案例非常少。

你像地震,地震不會影響到其他國家;而這種重大傳染病其實並不多,我們知道的都是像伊波拉(伊波拉)、SARS,它規模要小很多,而且是相當局限性的,這個也不是一個數量級的。唯一能夠比較的其實就是100年前的那個西班牙大流感,正好是100年。因為上一次大流行,三波嘛,是1918年到1919年;那現在是2019年到2020年,正好是100年。

現在大家在討論就是說這個追責有沒有法律基礎呢?一種是國際條約的基礎。你像我剛才講的澳洲南澳自由黨參議員安蒂克,他就舉了這個2005年的《國際衛生條例》,就說是中共方面把這個重大衛生災害掩蓋了,它違反了2005年的《國際衛生條例》。

另外就是紐約有一個律師事務所,其中有一個是專門研究國際爭端的人,這個律師他援引的是國際法和貿易法的規定,就是說國與國之間,或者是個人投資者要求某個國家賠償訴訟所有的法律基礎,他舉的例子是《瀕危野生動植物種國際貿易公約》,這個公約禁止人們從事瀕危物種的交易和食用,就是不能吃。他說可以用這個來指控中共沒有遵守公約,就是任意地讓那些野生動物市場存在。

還有就是美國企業協會有一個專門研究國際法和國家安全的一個專家,他也引用了這個《國際衛生條例》。他說這個條例裏面的哪一款呢?他說要求成員國應該把那個可能構成國際關注的突發公共衛生事件立即通知世界衛生組織;說中共是延遲了通報,所以違反了這個《國際衛生條例》。

這個人他同時認為還有一條可能也可以用的,就是中共的行為對全球安全構成了威脅,它違反了聯合國憲章。因為這個是威脅了全球安全嘛,聯合國憲章授權聯合國安理會採取行動來維持和恢復國際和平和安全。他說這個也是一個法律基礎。

另外就是以色列有一個律師,他是專門研究這個國家安全和恐怖主義的。他認為就是說可以以什麼理由起訴追責呢?理由是中共蓄意掩蓋重大致命醫療危機的行為。他認為就這類事情可以避免政府或者政府首腦的這個豁免權,就是說這種情況,政府和政府首腦不應該有豁免權。他說就像如果一個國家政權支持恐怖主義活動就不能免責,他認為這是一類的,也不能免責。

還有就是美國海軍戰爭學院有一個教授,他依據的就是失責,是中共的失責行為,這個失責的責任可以從武漢地方官員一直追到習近平。他的依據是聯合國的國際法的一個法案,叫作「國家對國際不法行為的責任法案」。這個法案規定了一個國家和他的官員的法律義務,其中第31條就規定說國家應該對其國際不法行為造成的物資和道德傷害做出全面賠償。這些都是一些法律專家認為可以引用的這些國際條例。

加拿大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他說的是另外一個角度了。他說中共必須遵守一個條約,就是叫作《禁止生物武器公約》。他認為中共沒有通報疫情應該是屬於持有病毒的行為,就是違反了這個締約國不能取得或者持有生物武器的這條規定。那這條是不是適用?現在還不知道。就是說這些當然都是一些人的建議啦。

有人認為就是參照物可以以這個戰爭賠款來參照,因為有人認為這是一場戰爭。當然這個會不會在國際上承認,這是另外一回事了,只是說現在人們在討論的一些基礎。

還有一個就是在民事訴訟方面了,民事訴訟方面可能理由比較充分一些。就像這個佛州,佛州提出來的這個集體訴訟,它談到就是說是因為中共沒有通報這個疫情,也沒有迅速採取措施,所以已經並將繼續造成人身傷害、死亡和其它的損害。

民事訴訟就是要賠償嘛,它的法律基礎是什麼呢?喬治亞大學的一個法學院的教授,他認為按照國際慣例,外國政府不會受到其他國家公民指控的影響,就是說這個民事訴訟可能不會有用;但是1976年有一個外國主權豁免法,就是說好像是這個集體訴訟雖然不可能,個別家庭是可以對中共當局提起訴訟的。就他認為這個法案是對外國政府提起訴訟的主要手段。但是他也說了,即使打贏了官司,法官下達了經濟賠償的命令,要獲得賠款可能也是非常困難。

主持人:從您剛才的介紹,我們看到這個追責雖然說是史無前例,但是也不是說一點法律基礎都沒有。那麼目前各個國家因為還在抗疫的最關鍵時期,所以都是集中精力在防控疫情,這個追責目前還是停留在口頭上。那您覺得就算這個疫情防控住了之後,真正要開始追責,這個實行起來的可行性怎麼樣呢?

橫河:我想說一下,就是這已經不僅僅是停留在口頭了,因為美國國會現在已經提出這個議案來了,如果通過了,那就是說就不再是口頭上了。追責我覺得是一定的,至於在法律上能不能真正實行、能不能真正賠償?可能比較困難,但是不等於這個就沒有意義。

首先,我覺得在道義上這個就非常重要。因為如果形成國際性的大規模的追責索賠的話,實際上對中共的這個信譽和中共一直努力的想甩鍋,或者是在這之前甚至在現在都在試圖塑造自己領導全世界抗疫情的這個形象是一個嚴重的打擊,基本上就完了,就想都不要想了。所以在道義上我覺得非常重要。

至於實際賠償上呢,法律上是很難的。因為它有不同的地方嘛,有的是講可以在聯合國申訴,剛才講的那些可以在國際法庭或者是地方法庭,如果有機會勝訴的話。我覺得都很困難啦,因為國際法庭、聯合國都被中共控制了;只有在美國地方法庭有可能。真正如果有機會勝訴的話,執行倒是不見得有這麼難。因為中國的經濟和全世界已經分不開了,中共政府的財富相當多的它不是在國內,而是在國際上。

美國印第安那州有一個共和黨籍的眾議員他就提出來,他說如果是索賠的話,可以包括就是要求北京免除美國政府對其擁有的部分或者全部的美國國債的債務;他認為還有對中國的商品徵收懲罰性關稅,或者是要求中國投資撤出美國的國家退休養老基金,他說這種方式可以。當然這種方式可不可以也是個問題啦,但是就是說我覺得在道義上這點很重要。

主持人:其實我們在聽到這麼多要求追責的觀點的同時,也還有另外一派的觀點,在剛才那幾個國家的政治人物中都有這種觀點,這種觀點就是說這是一次全世界的危機,那麼大家應該是共同努力一起應對,而不應該是向中共去追責,要把北京拉進來和各國合作。

那我們也看到其實現在中共也開始比較積極的在參與,比如您剛才也提到說它現在想做一個世界領袖這個形象。那這個星期,比如說中國就把那個醫療物資包括口罩、防護服等等運到美國來了,東西兩岸都有收到。

橫河:對,這有幾個問題,一個,一般來說,在這類全球性危機當中確實需要各個國家的合作,這個提法是不錯的。但是任何事情它都有例外,嚴格地說,只要和中共相關的就是例外。這不是說世界上願不願意和中共合作的問題,而是中共根本就沒有和世界各國合作的意願。只要你想去和它合作,你就上當。中共的任何合作都是有它自己的政治目的,而且都不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都是以最終傷害他人為結果的,這點很少有例外。

另外一個,歷史上是有教訓的,最大的一個教訓就是911以後,小布殊政府要反恐,就和中共合作了,把中共拉進來反恐,結果讓中共一石二鳥。它一方面得到了經濟上最大的好處,因為要反恐,要拉它合作嘛。結果嚴格地說,就是加入世貿以後的最主要的十幾年的順風車,就跟這個拉它反恐有關係。這是中共經濟發展最快的十幾年,也是成為國際秩序最大挑戰者的十幾年。

然後它又利用反恐的名義在國內進行大規模的鎮壓。事實上過去20年,美國政府對中共侵犯人權、鎮壓宗教信仰視而不見的理由之一,就是要中共配合美國反恐。你想想看,中共就是全世界最大的恐怖集團,你怎麼能拉它來一起反恐呢?就這次聽信中共的國家都成了重災區;被中共打壓、排斥最嚴重的台灣,表現最好。這種事實都擺在面前了,和中共合作你能指望什麼?再被人家騙一次?所以這個想法是很奇怪的。

另外就是以前談過中共會把任何合作,或者正常的貿易、文化、教育、交流來武器化。其實這裏有兩個方面,武器化是指打壓人家一方面;它還有另外一方面,收買的一方面,就是所謂的支援別的國家,像現在領導抗疫情,有人把它叫作工具化,因為這跟武器化有點區別嘛,是兩面的嘛。你像這次支援別的國家,它就是選擇性的,但是選擇性的,別人還是要吃虧。意大利明明是正常的貿易,從中國買的醫療用品,中共馬上就宣傳說是援助。

所以說你只要沾了邊,就會被中共用作宣傳工具。中共就是個邪靈,誰沾上去,誰就遭厄運!所以離中共越遠越好。如果經過這次瘟疫還不清醒,那就太糟糕了。

主持人:其實不管是武器化,還是工具化,最近中共向外面輸送的這些醫療物資其實又引發了新的話題。比如說中共提供的測試盒,很多國家都說準確率不高,錯誤率甚至達到80%;但是北京官方說是你外國人的使用方法不對。那您怎麼分析這個問題?

橫河:這個試劑盒,就是這些被認為不合格的,都是快速診斷試劑盒。快速診斷試劑盒應該就是測抗原或者抗體的,不是核酸。因為數量巨大,光是西班牙他要求訂貨就是600萬份,所以說這麼大的量的話,它的使用應該是標準的方法,就是應該是很容易使用的。這種快速診斷試劑應該是一個技術員經過幾個小時的培訓就能夠百分之百掌握的。如果說西班牙、捷克、土耳其這些發達國家的高級專業人員都不會用的話,那麼肯定是產品有問題。

還有一個證據可以證明產品有問題的,是這家深圳的公司,就是西班牙要求退貨的,他同意為西班牙更換有缺陷的產品。既然有好的產品可以更換,那就說明原來產品確實有問題,而不是說人家不會用。因為如果是人家不會用的話,你換什麼都是不會用。如果是使用方的問題的話,那麼只要派個技術員去指導一下就可以了,何必去勞民傷財的更換呢?所以說這個理由不充分。而且這些國家還試用了其他國家生產的同類的診斷試劑,人家的是好的。

這個歐盟和歐洲國家真的是病急亂投醫,據說這次對中國幾十個廠家、幾十個新產品都是那個測試產品,全都降低了標準,說是只要廠家自己發個聲明,註明這是符合歐盟標準的就可以了。批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按照歐盟的標準進行檢驗,就是說歐盟整個批准,還有這些國家批准。

這些產品都沒有經過中國國內認證。你知道他們生產的時候為什麼說沒有國內認證呢?是國內的疫情說是已經過去了,連人體樣本都很難找到了,所以他們沒有辦法去測試,直接了當就打到國際上去了。我們都知道這種一窩蜂上馬的中國的公司和產品是怎麼回事,就不明白歐洲國家怎麼會再次上當呢?

主持人:其實這個因為我們看到現在美國的醫療用品也非常短缺,那麼我們看到以前中國的口罩是在美國可以接受的名單之中的,但是最近又把中國給從這個名單裏頭去掉了;而且這個FDA在28號公佈了一個緊急使用授權中,可接受的呼吸器產品的國家和地區的名單中也沒有中國。那很多人說這個就是跟最近這個口罩,還有其它的相關醫療物資產品質量低劣有關。那是不是說以後中國的產品這個銷路可能就會成問題了?

橫河:其實FDA公佈的就是口罩,就是那種N95的口罩,但這次公佈的實際上是KN95口罩,就是符合N95標準,但是沒有經過FDA認證的那些替代品。FDA公佈了6個可以進口的國家,其中就沒有包括世界上最大的口罩生產國--中國。這個應該就是跟中國最近劣質口罩被頻繁退貨有直接的關係,和測試試劑一樣的。就是過去3個月,中國的口罩生產也是一窩蜂的大干快上,而且口罩生產的門檻比試劑要低得多嘛,幾乎誰都可以造。現在中國的口罩生產廠家多達5萬家,比去年同期增加了16倍,你想想看,這個質量怎麼能保證?

美國目前幾個事情,一個是國家安全有關的戰略物資,現在就是醫療用品,儘量自己生產,你像現在很多公司就開始生產呼吸機。另外,其它產品和產業鏈他也逐漸的會有一個去中國化的傾向。當然這個也不是現在開始的,從貿易戰之前就開始了,到貿易戰期間開始形成規模。那這次疫情和疫情以後會加速這種脫鈎的趨勢,就是生產鏈不再依靠中國。

因為牽涉到好幾個問題,我們以前講過的,除了其它各種因素之外,還有一個重要因素就是中共會拿這些來武器化,就包括這次的口罩、試劑這些醫療用品,它在全世界搜刮,使得全世界都沒有了;然後它壟斷了以後,它就來任意的按它的目的去使用,脅迫其他的國家聽它的。所以說這種脫鈎會加速。

主持人:好,那麼這次節目我們就先討論到這裏,感謝您收聽,我們下次節目時間再見。

橫河:好,謝謝大家,再見。

責任編輯: 江一  來源:希望之聲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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