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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失蹤青年竟達數百人 健壯男大學生為主 警方不作為

原北京傳知行社會經濟研究所研究員的楊子立曾在2017年9月對武漢失蹤大學生做過調查,幫助家長建微信群,聯繫律師、記者進行調查此事,但他很快被武漢警方跨省抓捕。 楊子立在接受大紀元採訪時表示,他在調查中發現一些規律性,最可疑的就是失蹤的主要是男大學生,女大學生偶然也有很少。此外,基本上都是普通家庭,沒有高幹。

武漢大學生失蹤案一直沒有線索,近年失蹤人數達到了數百人。圖為原華中科技大學學生程浩,於2014年11月28日在長江二橋附近失蹤。(受訪者提供)

自2017年媒體曝光三十多名武漢大學生神秘失蹤後,幾年來這一數據一直攀升到了數百人,平均每三個月就有一名大學生或同齡社會青年失蹤,都是有名有姓的。為了尋找孩子,父母耗費心神甚至寫下酬謝承諾書。

2月17日,多名失蹤孩子的家長寫下承諾書,誰能幫助他們找到孩子,承諾給他(她)十萬元酬謝金。據家長提供的一份武漢失蹤大孩子名單顯示,統計近年來失蹤人數為372人,但文件註明僅「找了一半」。

武漢部分失蹤大孩子名單。(受訪者提供)

林飛陽,河南洛陽人,身高1.85米,2015年11月26日從莫斯科大學回到武漢後,在常青五路失蹤。

失蹤大學生林飛陽的父親林先生告訴記者,林飛陽回國沒有告訴任何人,只背了一個雙肩書包。去的時候超大行李箱滿滿裝了兩箱,大部分行李、衣服、電腦都留在宿舍裏面。推測他回國辦一件什麼事情或見什麼人,還要回去的。

「當時查監控錄像他就在常青五路上往前走,走到中央黨校里換了件衣服出來,再走到換乘站那邊,車輛特別多,人也多,就看不到了。再沒有線索。」林先生說。

為了尋找孩子,父母寫下酬謝承諾書。(網路圖片)

讓林父頗為遺憾的是,當時警方對人口失蹤不立案、不做處理。「當時他的手機號還能打通,但沒人接聽。我請求警方定位手機,當時的答覆是人口失蹤不能夠立案,所以不能查手機地址。就這樣把很重要的機會錯過了。」

林先生在武漢貼尋人啟事,到處找兒子,結果碰到好多在武漢丟了孩子的家屬。但是後來發現丟失的人口越來越多,他表示,「從網上查失蹤人口的相關消息,近年來失蹤的年齡段從十八九歲到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失蹤的總數量在500-600人。」

林先生在武漢期間一直在找各級的人大、政協,從省級到市級、區級的政府部門,一年以後,2017年6月,最後經過法院審理,才立了案。

對於為什麼要寫尋子承諾書,他說,「我們覺得只要孩子能回來,我們願意付出一切,因為孩子就是一個家,沒有這個孩子在,整個家庭就散了,沒有生活的意義了。」他希望失蹤事件能夠引起政府和國家相關機關的重視,「如果重視這個事情,後面可能會好一些。」

七十多個攝像頭看不到孩子蹤影

羅浩,江西九江人,1994年7月生人,身高1.83米,湖南長沙學生。2015年9月10日到武漢大學找同學,在武漢洪山廣場失蹤。

羅浩的父親羅先生告訴記者,洪山廣場附近有七十多個攝像頭,很繁華,道路四通八達的。但武昌分局刑警大隊說這是國家機密,不讓家人看,只能他們看,他們又沒看到。

「洪山廣場什麼路到什麼路,有幾個攝像頭,有什麼單位,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的,七十多個攝像頭捕捉不到我小孩的蹤影?他就是不讓你看。」他說,「失蹤幾年就是不給立案。我們到武昌區珞珈山派所報案,接警的潭(音)姓警官把我們親戚的電話全部拉入黑名單。」

羅浩是家裏的獨生子。幾年來,羅先生邊打工邊找孩子。他聽有人說武漢有販賣器官組織,把小孩給控制起來了。還有人說是傳銷,但傳銷會往家裏打電話要錢的。還有人說是武漢有個地下組織把小孩搞到緬甸參加果敢軍。

「每年都有發生小孩丟失的,這個組織很龐大的,到處都有。還有好多孩子都是大學生,帥宗斌是武漢理工大學的、程浩是華東科技大學的,我們總共將近40個大學生都是那一年失蹤的,而且每年都有發生。小孩人間蒸發了怎麼可能的事情?」

羅先生認為武漢警察太黑了。他透露,「包括武漢肺炎,我們11月份就在武昌區聽說了。軍運會(10月18日至27日)不讓我們進武漢,(軍運會結束後),11月份武漢人跟我們說肺炎有傳染。武漢肺炎早就有,它欺上瞞下。」

失蹤數百人只有三人找到屍體

程浩,湖北隨州人,時年21歲,身高1.82米,華中科技大建規學院大三學生,於2014年11月28日在長江二橋附近失蹤。

程浩的父親程先生說,「孩子在江漢路附近失蹤的,今年5年了,什麼音信都沒有啊,國家也不管。希望媒體幫助我們這些弱勢群體。」

華中科技大學學生程浩,於2014年11月28日在長江二橋附近失蹤。(網頁截圖)

「我們武漢失蹤了幾百名大學生啊,政府都不管。你去報案怎麼搞?多長時間寫個失聯,過2個月、半年以後立為失蹤,也不當做刑事案件去偵辦。你去找就是敷衍一下,踢皮球,武漢政府腐敗得很。」

程先生今年50歲了,只有程浩一個孩子。「我們家條件本身就不是很好,為找這個孩子家底都找幹了。以前我的眼睛視力很好,現在看什麼都模糊,為這個孩子流淚流得太多了,身體狀況也不好。很多家庭都是這樣,好多家庭有的父母為這事都不在了。」

他說,「我們告狀都摸不到門,像武漢市公安局我們去了多少次,大門都進不去,旁邊有衛士站崗,他不管你有什麼冤情,你進那個大門他還打你,我們吃的苦都說不清,一下子說不完。」

程先生表示,武漢失蹤了幾百人,有名有姓的,只有三個人找到了屍體,公安都說是自殺。他們每次發個貼子,幾天就被封殺了,發不出去了。

「就我這幾年找孩子的經驗,他們都說國家有販賣人口器官,賣心臟啊、腎啊,一個人的供體可以賣到上百萬,還有當官的換這些東西(器官),一般的普通人不要,就要身強力壯的,十多歲的,大學生的,也有說大學生好上當受騙,有這樣分析的。」

目前程先生正在廣州打工,當地復工時間不長,擔心自己將來沒人管,趁年輕能動一下(工作),到哪一天動不了沒人管。

調查:失蹤學生或為器官移植受害者

北京傳知行社會經濟研究所研究員的楊子立曾在2017年9月對武漢失蹤大學生做過調查,幫助家長建微信群,聯繫律師、記者進行調查此事,但他很快被武漢警方跨省抓捕。

楊子立在接受大紀元採訪時表示,他在調查中發現一些規律性,最可疑的就是失蹤的主要是男大學生,女大學生偶然也有很少。此外,基本上都是普通家庭,沒有高幹。

只有一個例子例外。楊子立從家長處得知,「有一個家長曾經帶着親戚朋友去武漢市青山區公安分局去要人,接待他們的負責人說,每年要失蹤好些人,每年找不回來的至少上百人,說好幾年了一直找不到人這很正常。還說他們區有一個常委,家裏孩子丟了,也是沒有找到。他沒有說具體的人,是真是假,無從判斷。但是報出來的這些丟失的確實都是普通老百姓的孩子。」

楊子立認為,丟了孩子是家庭最大的變故,家人一直熬着,政府不把他當回事。如果一個區找不回來的至少得上百人,那武漢十幾個區每年至少上千人。

他指出,失蹤人口警方開始一般不給立案,錄像也不是都能查的,而且只能查普通治安的那種錄像。共產黨另外建了一套天網,這套系統就必須得權限更高的人才能使用。

「據我所知2017年抓高智晟律師的時候用過。所以這個天網只是為它統治服務,不是為老百姓服務,中國每年都丟失很多人,做奴工的,也可能器官移植的,這種受害者,我估計應該很多。」他說。

楊子立分析,第一,男大學生失蹤後不容易引起警覺;第二,他的智商較高,不會輕易被騙,年輕、身強力壯,這些大學生裏面有一半以上是1米8以上,身體很棒的人。不留痕跡地把他們滅掉也是不容易的。但是大學生畢竟不是很成熟,而警方往往都不會立即立案,過了1、2個月之後,很多線索就不好找了。

大學生失蹤被認為是敏感話題。楊子立說,「從輕里來說是破不了案;往重里來說這裏要是有什麼陰謀,器官移植之類的,犯罪團伙跟這些醫院能不勾結嗎?現在中國這些賣淫嫖娼也好,吸毒販毒也好,沒有公檢法做後台,它能幹得了嗎?販賣人體器官這種事情肯定也得有政府內部的後台,一定要觸犯某些黑後台。」

當年一名騰訊駐武漢的記者報導大學生失蹤案被抓,央視說他造謠。楊子立說,「調查的結果證明他說的都是真事,而且有些事他只是點了一下,還沒有展開說。他說的全是真的,就這武漢就把他弄起來了。」

楊子立強調,失蹤人口實際上各個大城市都有,央視「等着我」節目組在網上可以查到,按比例來看,北京、上海丟的人都比武漢多,這是指失蹤的總人數。如果加一些過濾條件,確實處於男性青少年階段、身高高一點的,武漢失蹤人口的比例比其它城市要高。

責任編輯: 秦瑞  來源:大紀元記者李新安採訪報道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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