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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河:多地封城 武漢SARS疫情急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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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部分承認疫情,或者更激烈的像封城這種措施,已經為時太晚了,因為已經到了第二代,或者是按照世衛組織的說法,是第三代人傳人了,而且春運已經開始,各個省都出現了病例,要比月初,甚至上個月底就全面控制,難度就大多了。

橫河先生(希望之聲

(本文是美國時事評論員橫河在希望之聲廣播電台訪談。以下為節目實錄。)

(主持人:楊光/嘉賓:橫河)武漢肺炎疫情從20日開始急轉直下,公佈病例持續增加至23日封城,此前是疫情平穩還是信息封鎖,此後是受感染人數暴增還是當局改變應對措施。中國的防治水平從SARS以來有無進步?醫療受政治干預對疫情的影響有多大?

主持人:聽眾朋友好,歡迎您收聽《橫河評論》,我是楊光。

橫河:我是橫河,大家好。

主持人:今天是中國的新年除夕,這個新年可謂是人心惶惶疫情肆虐,在這個時候健康就是最寶貴的了,我們就祝我們聽眾朋友平安健康遠離災禍。武漢的疫情來勢洶洶,時時更新的消息牽動着全世界的關注,到目前為止,全中國只有青海和西藏倖免於難,武漢和周邊的城市已經實施了封城的政策。

但是武漢畢竟是九省通衢之地,現在才開始嚴格管控,是否為時已呢?我們在官方媒體的消息之外,還看到在社交媒體上流傳出來更多令人擔心的情況,很多症狀明顯的病患,因為醫院病床不夠而被拒絕住院;醫護人員被要求籤保密協議,不許對外透露疫情,因此我們就有理由懷疑我們聽到看到的可能只是真實情況的百分之幾,這恐怕也是讓世界各地最擔憂的地方。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我們今天就請橫河先生從目前媒體上曝光的情況來分析來推測一下實際的情況。橫河先生,您看武漢的疫情發展很迅速,更新的消息是鋪天蓋地,我們作為一個外行看的是暈頭暈腦的,您是內行,您觀察到的最重要的情況是什麼呢?

橫河:其實我也不是內行,只是這方面關注的多一點。我認為現在的情況是屬於完全失控的,包括疫情,包括對疫情的應對,還有各種配套設施,基本上都是失控的。首先我們看一下疫情,就從12月30日武漢市政府公開到武漢等,湖北現在好像是10個城市封城,只有20幾天,它的主要變化似乎從幾個病例發展到現在公開的五百多,包括國外的。

主持人:應該已經到六百多了。

橫河:對,六百多了,實際情況可能是在幾千到上萬,從各方面消息,但是沒有人知道真實情況。而且在一周,病例數完全停止增加以後突然爆增,那麼這個突然暴增的情況只有兩種可能性,一個就是疫情突然進入了爆發期;還有一種情況是當局一直在掩蓋病情,當最高當局認為沒有辦法繼續掩蓋了,而最新改變政策以後,地方當局開始有步驟的增加病例數,就是他把實際上早就有的病例數釋放出來了。我個人傾向於是第二種,就是疫情已經很嚴重了,但是一直掩蓋着,最後就突然之間不掩蓋,這麼嚴重了。

另外一個就是對疫情的應對,20號以前可以說是一種常規的掩蓋,就是說雖然是12月30日公佈過,但實際上還是屬於掩蓋性質的;20號以習近平講話為界,就是開始用行政手段來強力干預了,一直到封城。

這個疫情的大規模爆發應該是在12月30號到20號,就是兩個公開,30號是武漢公開,到了20號是習近平講話,就在這一段時間,它本來是防止擴散的最好時機,當然可能更早的話防止時機更好了,就說我們只說官方已經承認的這個時間。但這個時機我認為已經被錯過了,這個不是當局不作為,而是當局反作為造成的。

很簡單舉兩個例子,一個是抓捕了8名網民,就是他們披露真相說這是SARS,就把他們給抓了。這個抓的後果不僅僅是這8個人,是把其他人的聲音全壓下去了,誰也不敢再去報導這方面的消息了。然後封殺關於SARS,這次武漢實際上就是SARS了,就是封殺關於武漢SARS的診斷和它的信息發佈;還有就是拒絕對疑似病人進行確診,這一些都是在應對方面的混亂和不負責任。

另外一個就是各種配套設施,我覺得都沒有跟上。現在網上已經出現了,說醫療部門現在呼籲捐贈醫療用品,那說明政府就是中央政府要就是根本沒有能力,要就是沒有意願來支援武漢對抗疫情。這種事情到現在應該是政府出錢把所有的庫存全都買下來,然後全部運到武漢去,怎麼現在讓人家呼籲民間捐贈呢?

又比如說現在很多要求病人自我隔離,但是這些病人都反映沒有任何指導和幫助,人家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叫「自我隔離」。

還有一個,對千萬人口城市封城,居然把城內的公共交通給停了,那你讓抗病的醫生、護士和這些醫護人員,和支持人員怎麼去上班?城市裏的供應、日常生活怎麼辦?所以說用「驚慌失措」來描述都不過分。

主持人:網上有流傳武漢有醫生說去年11月、12月的時候,疫情就比較明顯了,雖然我們知道的第一個案例是12月30日武漢政府公開的,其實11月就比較明顯了,醫生之間就已經開始議論非典的說法。我記得上次我們做節目還在討論到底是非典,還是什麼其它的情況。那您覺得網絡上這個消息可信嗎?

橫河:這個消息非常可信的。其實第一個被證實的病例是12月8日,但是那是第一個就診以後後來被確認的,但他肯定不是第一個病例。比如說SARS,SARS當時第一個報導的病例是2002年的12月15日,但是世界衛生組織認為最早的病例是11月16日,也就是說一個月之前,當時報告病例的一個月之前。

那麼照這個推理的話,武漢SARS最早的病例可能在11月上旬就出現了。而且單一病例是不足以讓醫生群當中議論非典的,就是一定那時候開始議論的時候已經不只一個醫院,不只一個病例了,就說有相當數量的類似病例,才會去想到是非典。

所以我認為武漢當局幾次公佈的病例,他們有幾次數字增加嘛,不管是病例的發生地、病例的數量、還是傳播方式,都是經過精心修改後,或者是精心選擇而發佈的,不是按照實際情況發佈的。

主持人:我們現在知道武漢市有一個病人傳染了14位醫護人員,這14位醫護人員都去照顧過他,所以就傳染了。如果照網絡上這種說法,如果醫生之間早就知道有這個新疫情流行,不管官方當時是怎麼樣去騙老百姓,但是醫生們心裏應該是有數的,為什麼還會出現這樣子的悲劇?您認為是防範措施不夠嗎?還是怎麼樣?

橫河:這不是防範措施的問題,或者說不僅僅是,這應該是官方負全部責任的,官方不僅欺騙普通民眾封鎖消息,而且連醫院系統內部都沒有正式的通知,和提高防範的等級。按理說一旦出現了類似傳染病的話,當局應該做兩方面的工作,一方面是通告公眾,叫大家要注意了,哪些注意事項,現在出現了什麼樣的病。

另一方面,在醫療系統內部要有一個通報機制,和一個建立防範機制,就是醫院所有的人都應該知道,這應該是一個常規措施。尤其是在2003年SARS以後,政府應該有這樣的機制了。其實是15名,15名醫護人員都是另外一個部門的,就是神經外科的,據說他們做完一個病人的神經外科手術以後,被這個病人感染的。

民間傳說更嚴重了,說是神經外科一層樓的醫護人員全部被感染。如果是這個情況的話,我想作為神經外科的醫護人員,他即使聽說醫生圈裏面有談肺炎的話,他也是聽說,他不足以認為自己在危險當中。因為他們是有一個通報系統的,這個通報系統沒有通報,所以他們不會把它當成跟自己有關。

而且很可能他們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因為流傳的圈子很可能是同一個專業的,就是醫生當中也是傳染病這個專業的.畢竟傳染科和神經外科幾乎是隔行如隔山,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這件事情說明了幾個問題,第一個是官方一直在封鎖消息,因為這15個醫護人員被感染是鍾南山到武漢以後才披露的,這個事情肯定不是發生在鍾南山到武漢以後的,在這以前,官方為什麼不承認、不宣佈、不公佈這件事情?就是封鎖消息造成的。

另外就是參加手術的也許還有手術以後護理的就全部都中招了,就是跟他接觸過的醫護人員全部中招,也就是說它的傳染性和SARS時候的超級傳播者已經相似了,就這麼嚴重的事情都沒有引起注意。

第三個就是武漢肺炎的這個傳染性極強,防不勝防。這裏有個案例,就是國家衛健委派了一個肺炎專家組到武漢去蹲點,專家組的成員有一個叫王廣發的,他是北大的醫生,結果他自己被確診感染了。他說他已經防護了,只是沒有戴防護鏡,結果很可能是通過眼結膜感染的。

我們大家都知道呼吸可以感染,通過眼結膜都能感染,這種就屬於傳染性極高的。你想想看,就這個武漢肺炎專家組的王廣發他自己還說疫情可控可防可治呢!所以說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主持人:您剛才講到這個武漢疫情的傳染情況,那網上有一些人說,就有一些專家說這個武漢病毒的毒性要比SARS輕一些,那這個結論它有證據嗎?

橫河:先講一下這個傳染性,傳染性肯定是超過當局開始起初承認的了。你像剛才我講的這個國家級的專家被感染了,他是戴了口罩的。那當然我們也可能說這個專家的判斷力真的被這個政治蒙蔽了,就是說他還真的是相信了這個是可控可防的。但是超級傳播者已經出現了。

這個轉折點我們知道是有兩個轉折點很近的,前面是鍾南山,緊接着是習近平。這個轉折點不是像有些人說的是基因序列被公佈以後,然後有了診斷試劑盒才會病例暴增的,不是這樣子的。你想想看,SARS當時的基因序列是在4月中旬確認的,但是所有的防範措施早在2月份、3月份的時候就已經有人提出來要加強防範了,也就是說它是不需要基因序列出來的。

我們知道在沒有基因檢測之前,疾病照樣要診斷,靠什麼?靠症狀嘛。就是說現在無論是不是用基因檢測,疾病仍然主要是靠症狀來診斷的,只不過說基因檢測更準確的確診而已。這是從這個診斷這邊講。

說毒性,剛才講的是流行,講一下毒性。毒性現在還不好說,因為說這個武漢病毒的毒性比SARS輕的話,我想大概是兩個來源,一個是根據境外的病例,還有一個是大陸公佈的情況。那境外的病例比較少,就現在一個國家一般也就是一到幾例,除了香港以外,所以它的偶然性比較大,可能這幾個人正好都是比較輕的呢。

而病例最多的中國大陸至今被認為還沒有提供真實足夠的消息,所以你沒有辦法去判斷它的重症率和死亡率究竟是多少。有一些網民提供了自己或者他家人或者親戚或者熟人的重症和死亡情況,它是零零星星的,它不能形成統計數據,這些來源不能形成一個百分比。

還有一個就是病毒在這個傳播的過程當中它會變異、會突變,有的毒性會增加,SARS那個時候就是這種情況,它是在傳播的過程當中增加毒性的。現在是不是出現了這種情況?還不好說。

另外就是如果真的是毒性低的話,不表示就可以樂觀。武漢肺炎的病人的特徵不齊,有的病很重、有的很輕,所以部分比較輕的病人同樣有傳染性,他不會被注意,也就不會被隔離,他就是等於在外面到處跑傳染給別人;還有部分病人不發燒,一直到出現肺部病症的時候才發現,而在出現肺部病症之前,他可能已經廣泛的接觸過很多人了。所以說如果被感染的人很多,即使是重症和死亡率較低的話,這個情況也是很嚴重的。

1918年西班牙流感,當時認為死亡率是2.5%到5%,這個在烈性傳染病當中不算高的,但是因為感染的人太多,所以就成為了二十世紀最重大的流行病的災害。這個就是說一方面我們數據不全,另外一方面就是說即使這樣的話,也不是什麼可以樂觀的。

主持人:但還有一種看法,說雖然現在情況很嚴重,但是和2003年的SARS相比,這已經中間過17年了,這17年中中國的醫療水準是有了很大的提高。那您能不能說說這方面的情況呢?

橫河:醫療水平呢,我覺得應該分幾部分,第一個部分就是診斷水平,診斷水平這是有了很大的提高的。據目前可以得到的消息,實際上在12月27日的時候,就是武漢市政府公佈的前3天,同濟醫院就檢查病原體,就認為是SARS了,上報給武漢的疾控中心(CDC),結果武漢疾控中心還很不情願的去查一查是不是甲型乙型流感。

12月30日的時候,就是武漢市政府發佈消息的當天,武漢市政府是晚上發佈的,白天就有武漢眼科醫生李文亮披露了一個診斷報告,就說是「高置信度」陽性指標排第一位的就是SARS冠狀病毒。這就是1月5日我們節目當中認為這可能就是SARS的或者是SARS類似疾病的理由之一,就是當時已經檢查出來了。

而且據中國疾病預防中心一個病毒預防控制研究所的研究員,可能是他披露的,就是說國家CDC在1月2日就拿到了樣本,5天之內就分離出了病原體,完成了測序,確定是類似SARS的新型冠狀病毒,而且馬上就得到了電鏡照片,而且不到2周就做出了診斷試劑,結果就被上面壓住了,一直到20號。所以說從診斷水平來說的話,那肯定比2003年的SARS的時候要高的多,但是仍然錯過了最佳時機,這不是醫學診斷水平上的問題。

再一個就是治療水平,就是某些專家包括自己被感染上的王廣發呢,他說是可防可控可治了,那是政治口號。世界整體從2003年到現在,在對冠狀病毒引起的肺炎上面並沒有在防禦和治療上的任何進步,任何一個醫生或者是醫學研究者都可以告訴你,冠狀病毒肺炎是沒有特效藥的,就是靠自己扛過去。當然他可以用呼吸機這些東西,輸氧啊,病情最嚴重的就是用大劑量的激素來抑制免疫反應。那SARS的結果我們知道後遺症是非常嚴重的。

所以說最大的進步可能就是診斷水平,但是這個醫學上的進步被政治干預給抑制了,這一次根本就沒有起到作用,就是對於防治,早期預防,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主持人:那麼我們還看到一個現象,就是我們仔細觀察這個中外確認病例的數字就會看到比較奇怪的是,比如說香港它疑似病例就很多,但是確診人數比較少,那其他國家就是一例兩例,我們就不做分析了。在大陸是確診非常多,但是疑似病例才那麼幾例,這是不是也有這個政治干預的因素呢?

橫河:現在這個還不好說,因為現在基因序列已經測出來了,所以說所謂確診的話就是病因診斷了,就是是這種新型冠狀病毒引起的,那就是確診。而疑似病例,就是說症狀符合,但是還沒有找到病原體。

實際上疑似病例和確診病例,在治療上是沒有區別的,都是對症治療,沒有治本的。香港的數據比較符合實際情況,是疑似病例多,確診人數比較少。大陸的數據它是根據需要來釋放的,為什麼它的疑似病例少呢?那很可能就是說一方面就診的病人已經超出了醫院和醫生的承受能力了,就是很多患病的人根本就沒有機會成為疑似病例,他根本就不把你列進去。

第二個是故意不接收,或者是不納入這個數據裏面去,把病重的、病亡的納入其它的類別,來減少病例數。這個我相信在20號之前有很多這樣的情況,20號以後甚至都有。它倒不一定完全是有意的,而是說這已經形成了一種,就超出它的醫院的承受能力了,它接收不了這麼多人。所以大陸的數據不反映實際情況,我覺得是這個因素。

主持人:那這個對比當時SARS的情況,這一次中共當局對疫情的承認是比當年SARS快很多,那您覺得這是一個什麼原因造成它有這樣的行動?

橫河:我覺得有三個原因,一個可能是武漢的疫情已經非常嚴重了,已經沒辦法掩蓋了,而且武漢單獨的城市也沒有辦法去應對,必須動員全國力量,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那就必須承認。我倒不覺得當局的觀念上有了很大的變化。

第二個是國際壓力,尤其是這次倫敦帝國理工學院和世衛組織的一個叫做傳染病建模合作中心,他們做了一個數學模型來預測武漢感染人數。一開始的時候他們就報導說武漢至少有1,700個應該是感染的病人,他是根據幾個國外的數據,還有武漢的機場的服務的人口,還有過去2個月從武漢機場出國的人口,根據這些東西建了一個數學模型。到了18號以後,他就調整成武漢至少有4千病人。

你要知道這是一個模型,它有最低值和最高值,那最高值可能就要上萬了,在1,700人的時候,它的最高值是4千多,所以現在預測4千人。這是一個比較低的估計,這是一個估計值,他們做這個模型的人認為是一個比較低的估計。

因為這個模型是兩個部門做的,其中特別有一個是世衛組織的下屬部門,所以說這個國際壓力就非常大,一般人會比較相信世衛組織的這個數據。

再一個就是,有很多國家已經發現來自武漢的確診病人了,這已經不是單純中國問題了,要掩蓋的話也已經很困難了。其實上次SARS也是因為傳到了境外,到了越南、加拿大、香港才引起世界注意,然後再反過來給中共施加壓力的。

不過這個時候部分承認疫情,或者更激烈的像封城這種措施,已經為時太晚了,因為已經到了第二代,或者是按照世衛組織的說法,是第三代人傳人了,而且春運已經開始,各個省都出現了病例,要比月初,甚至上個月底就全面控制,難度就大多了。

主持人:那麼大家現在有一種說法,說武漢的這個SARS它其實是對中共政權和習近平政權的一個考驗,那您覺得這件事情對習近平有什麼樣的挑戰呢?

橫河:首先就是對中共當局來說,當然習近平現在是負責的啦,是考驗一個急性公共衛生重大事件的應對能力。從這點上來說,我認為迄今為止是完全失敗的。

第二個就是,中共現在對一般民間不同的聲音的壓制,對宗教信仰的打擊,對輿論的管控,它是最拿手的,這幾年這方面也是在不斷的加強和擴大範圍。但是很顯然這套方法對病毒是沒有用的,中共到現在還主要是用宣傳的方式來好像鼓舞自己,同時又可能說是要戰勝什麼武漢肺炎之類的。

這方面似乎,中共對疾病本身,就是疫情本身的擴張方面,能夠採用的措施,到現在為止都非常少,所以才出了封城這一招。我們不去講這個封城措施是應該不應該,這肯定來說是存在很多問題的。如何應對這件事情,大概不是說立刻就能解決的,或者說是能夠完成這個挑戰的。

還有一個就是我們上次談到的,就是各級官員的不作為和等出事的表現,在這一次是淋漓盡致的。中共這個系統究竟是真老虎,還是紙老虎,這是除了戰爭以外最嚴格的檢驗了。

另外一個,中共在2019年連續遭受了貿易戰、香港反送中抗爭,還有人權方面的一系列問題,還有國際上的壓力。而2020年一開年就是武漢肺炎,這個就是對於中國人來說的話,你要知道中國人是信天命的,儘管這些年對神的信仰,或者是信天命被中共破壞了,中共破壞了傳統嘛,但根子裏很多人還是信的,那麼很多中國人就會認為這是一種改朝換代的跡象。

2019年講的是逢九必亂,結果都兌現了。那現在今年又是個庚子年,上三個庚子年,1840年鴉片戰爭;1900年庚子賠款,八國聯軍,庚子賠款;1960年大饑荒,死幾千萬。對於中國人來說,他是信天命的,就這點來說的話,對中共的政權是更大的挑戰,而且它難以應付。

主持人:好,那這次節目我們就暫時講到這裏,感謝您的收聽,我們下次節目時間再見。

橫河:好,謝謝大家,再見。

轉自希望之聲廣播電台

責任編輯: 趙亮軒  來源:希望之聲廣播電台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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