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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院領袖麥康奈爾 就彈劾發表重磅歷史性講話

但眾議院這個有着230年歷史的傳統在昨晚消失了。

現在,眾議院民主黨人試圖說,他們不得不在這個歷史薄弱和主觀的基礎上彈劾川普總統,因為白宮對他們要求更多證人的要求提出了質疑。

這就引出了彈劾的第二條。

眾議院稱這是「對國會的阻礙」。他們的意思是否認總統擁有總統特權。

行政特權的概念是一個有兩個世紀歷史的憲法傳統。從喬治•華盛頓開始的歷任總統都曾援引過它,聯邦法院一再確認它是合法的憲法權力。

眾議院民主黨人要求川普總統的白宮提供大量的敏感信息—這正是兩黨總統過去宣稱享有特權的事情。

可以預見的是,川普總統並沒有簡單地同意,他捍衛憲法賦予他的職權。

眾議院想要的信息超過總統想要提供的,這不是憲法危機,這是常有的事。因為三權分立在設計上有些雜亂無章。

按慣例,接下來應該是這樣的:要麼總統和國會協商解決方案,要麼政府的第三部門司法部門解決另外兩個部門之間的爭端。

尼克遜彈劾案的特點是在總統特權問題上存在分歧,因此他們走上了法庭。克林頓彈劾案的特點是在總統特權問題上存在分歧,因此他們走上了法庭。

這需要時間,它是不方便,這才是關鍵。正當程序並不是為了最大限度地方便檢察官,這是為了保護被告。

但這次不同。記住:理查德•尼克遜的聽證會持續了14個月,比爾•克林頓的調查持續了多年,而川普總統的聽證會只持續了12周。

民主黨人不必倉促行事。但他們選擇堅持自己的政治時間表,而犧牲了通過適當的法律渠道尋求更多證據。

沒有人讓希夫主席這麼做,但他選擇這麼做了。

上周二,亞當•希夫在電視直播中向全國人民解釋說,如果眾議院民主黨人讓司法系統按照正常程序運行,他們可能不會在選舉前及時彈劾總統!

在尼克遜時代,法院被允許做他們的工作。在克林頓時期,法院被允許做他們的工作。只有這些眾議院民主黨人認為正當程序太繁瑣,他們寧願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進行彈劾。

而且,他們試圖掩蓋自己黨派的不耐煩,假裝總統行使憲法特權的例行公事本身就是可彈劾的過錯。

以下是亞當•希夫在10月初所說的話。他是這麼說的:

「任何……迫使我們提起訴訟,或不得不考慮提起訴訟的行為,都將被視為妨礙司法公正的進一步證據。」

下面是主席有效地說過的話,以及他的一位委員會成員本周剛剛重申的話:「如果總統堅持他的憲法權利,那就是更多的證據表明他有罪。」

這種恃強凌弱的行為與美國的正義背道而馳。

這就是眾議院民主黨人的兩項彈劾條款,這就是他們倉促而被操縱的調查所能產生的結果:

眾議院甚至沒有指控這一行為是犯罪行為;以及一種荒謬的說法:即行使合法的總統權力在某種程度上是一種可彈劾的罪行。

到目前為止,這是美國歷史上眾議院通過的總統彈劾案中最薄弱的依據,最稀薄和最弱的–其他任何東西都比不上。

坦率地說,我想我不是這裏唯一意識到這一點的人。甚至在眾議院昨日投票之前,民主黨人就已開始對最終結果表現出不安。

甚至在這些條款通過之前,參議院民主黨領袖就在電視上要求眾議院民主黨人重新為他們做功課。參議院應該補充希夫主席馬虎的工作,這樣就比希夫主席本人費心去做的工作更有說服力。

當然,每一項這樣的要求都只是證明,眾議院的民主黨人急匆匆地提出了一個過於軟弱的議案。

今年6月,眾議院議長佩洛西曾承諾,眾議院將「拿出一個鐵定的方案」。儘管她在烏克蘭事件發生前幾個月基本上承諾要彈劾,但那是另一回事。

今年3月,眾議院議長佩洛西說:「彈劾對這個國家來說是如此具有分裂性,除非有什麼東西如此引人注目、勢不可當、兩黨都支持,否則我認為我們不應該走那條路,因為它會分裂這個國家。」」

按照演講者自己的標準,她辜負了這個國家。這個案子沒有說服力,沒有壓倒性的優勢,因此,不是兩黨合作的結果。本周早些時候,當參議員舒默開始尋找參議院可以走出我們的角色,為他們糾正眾議院民主黨人的失敗時,這一失敗對每個人來說都是顯而易見的。

當眾議院議長佩洛西昨晚暗示,眾議院民主黨人可能太害怕了,甚至不敢把他們的工作成果提交給參議院時,這一點變得更加清楚了。

檢察官們在全國面前臨陣退縮,甚至在事後才決定是否要上法庭。

民主黨人曾經說,彈劾是如此緊急,甚至不能等到正當程序,但現在他們滿足於按兵不動。這是多麼滑稽。

民主黨人用自己的行動承認他們的指控沒有得到證實。

坦率地說,如果這兩項彈劾條款中的任何一項得到參議院的批准,我們將很容易看到兩黨未來的每一位總統都會遭到彈劾。

讓我再說一遍:如果參議院接受這一歷史性的低門檻,我們將要求彈劾每一位未來的總統。

眾議院民主黨人提出的指控與我們的憲法秩序不相符。它們不同於共和國230年來所見過的任何東西。

眾議院民主黨人希望為川普總統制定新規則,因為他們感到非常憤怒。但是,在當前的黨派狂熱退去很久之後,制度上的損害仍將存在。

我已經描述了對總統職位的威脅,但這也會危及參議院本身。

眾議院創造了一個不公平的、未完成的成果,看起來一點也不像美國歷史上的任何彈劾調查。如果議長能讓她的眾議院恢復秩序,那麽混亂局面將被拋給參議院。

如果參議院批准這一草率的彈劾……如果我們說從現在開始,這就足夠了,那麼我們就會招來無窮無盡的彈劾審判。

那麼兩黨未來的議院每次感到憤怒時,都可以隨意拋出一個『跳球』。不管指控多麼沒有根據,都可以自由地用一次又一次的審判來淹沒參議院。

我們將賦予兩黨未來的眾議院令人難以置信的新權力,讓參議院因他們的一時衝動而癱瘓。來自於更薄的參數,更完整的證據以及更多的黨派彈劾。

其實,同樣這個眾議院已經表示,他們自己也不可以彈劾!

眾議院司法委員會本周對一家聯邦法院說,即使在對這些條款進行表決之後,它也將繼續進行彈劾調查。許多民主黨成員已經公開呼籲更多。

如果參議院幸災樂禍,如果國家接受這一點,總統彈劾可能不再是千載難逢的事件,並成為政治背景噪音的一部分。

這一非同尋常的最後手段可能會造成兩極嚴重分化。

真正的政治家會認識到,不管他們對這位總統的看法如何,試圖在這種狹隘的黨派基礎上罷免他,可能會動搖我們共和國的基礎。

真正的政治家會意識到,不管他們的血管里可能流淌着多少黨派仇恨,貶低彈劾程序並不是解決辦法。

歷史學家會認為這是這個時代的一個巨大諷刺:如此多對我們的規範和傳統表示如此關注的人,自己卻被證明願意踐踏我們的憲法秩序,為所欲為。

華盛頓早就不應該有這樣的想法了。

川普總統不是第一個有民粹主義傾向的總統也不是第一個讓根深蒂固的精英感到不舒服的總統,他肯定不是第一個直言不諱的總統,也不是第一個不信任行政機構的總統,更不是第一個激怒非民選官員的總統

天知道,他不是美國歷史上第一個在國會要求提供無限敏感信息的情況下,不履行憲法賦予總統職責的總統(這段話很有震撼力)。。

這些事情都不是前所未有的。

我要告訴你什麼是前所未有的。如果參議院向眾議院提交一份新的黨派「不信任投票」,這將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憲法危機。

如果我們一致認為,以後任何不喜歡未來總統的眾議院都可以草率地通過一項不公平的調查,跳過法律體系,並通過審判使參議院陷入癱瘓,這將是前所未有的。根據這個先例,眾議院可以隨意這麼做。

如果參議院表示,未經選舉產生的公務員的間接和間接證詞足以推翻人民的投票,這將是史無前例的。

如果參議院同意把門檻定得這麼低,那將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憲政危機。

很明顯,這一刻需要什麼。它要求參議院履行我們的建國宗旨。

制憲者建立參議院是為了提供穩定。為我們的共和國做長遠打算。以保護制度免受有時會吞噬我們政治的暫時的歇斯底里,防止黨派之爭失控。

參議院就是為這樣的時刻而存在的。

這就是為什麼這個機構在彈劾案中擁有最終發言權。

制憲者知道,眾議院太容易受到短暫的激情和激烈的派系鬥爭的影響。他們需要一個機構來考慮已經被證明的法律問題和關於我們國家的共同利益需要什麼的政治問題。

漢密爾頓在《聯邦黨人文集》(Federalist65)中明確表示,彈劾不僅涉及法律問題,還涉及對什麼結果最有利於國家的固有政治判斷。

房子不能兩者兼得,法院不能兩全其美。

這是憲法賦予任何政府部門的最嚴肅的任務,制憲者知道只有參議院才能處理好這件事。嗯,立憲者擔心的時刻到了。

眾議院的一個政治派別屈服於黨派之爭。他們實現了漢密爾頓的預言

,即彈劾將「與先前存在的派系聯繫起來……爭取他們所有的仇恨…[而且]永遠存在的最大危險是,這一決定將更多地受到各方相對實力的制約,而不是真正證明無辜或有罪的證據。

這就是昨晚在眾議院裏發生的事,這次投票沒有反映出已經被證明的事實。這隻反映了他們對總統的感覺。

參議院必須糾正這個錯誤,我們必須隨機應變。

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只有一個結果是合適的,那就是這是一次失敗的調查,草率的案子。

只有一個結果符合這樣一個事實,即指控本身在憲法上就是不連貫的。

只有一個結果能保留核心先例,而不是因為一個政黨在2016年仍然無法接受美國人民的選擇,而在黨派怒火的衝擊下將其粉碎。

再清楚不過的是,哪一種結果將有助於美國參議院發揮穩定、維護機構和遏制狂熱的作用,而哪一種結果又會違背這一職責。

參議院的職責很明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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