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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維幫:蕭牆之禍 是共產主義做為制度的內在功能 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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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孫的告誡是對於共產主義和共產黨只可拋棄和消滅,因它不是後天犯錯誤,而是先天的罪惡初心,是原罪!原罪既不能自新也不能糾正,只有將之從地球上抹掉這一條路!

構成功能的是要素,要素是本有、是內在;而防止卻是對外、對未然。「蕭牆之禍」早在要防止之前已不可抗拒的早已在了。你防止個屁!

只要共產制度的黨,都必兄弟鬩牆。因《共產黨宣言》是以鼓勵仇恨,相互殘殺為「初心」的。這樣的初心不派生蕭牆之禍才叫怪呢!

故而「蕭牆之禍」不是個防不防問題,而是共產主義做為文化的先天涵意。櫻粟「是」毒植物,「防」能阻止它的本然毒性嗎?別說「鬥爭」在講話里出現58次,就是五萬八千次又何用之有?「蕭牆之禍」是共產制度先天的構成要素,構成要素是「防」所能防了的嗎?做為主觀努力的「防」只能對着外部的入侵,怎能「防」了內在的本然性咤?

不愧是萬惡的共產黨,竟設想「防止禍起蕭牆」,證明盲帝連蕭禍乃是共產主義的先天構成都還未明——那致禍的要件就是共產制度的本身!

天安門檢閱超級武備,『求是』卻警告黨內問題嚴重,九千萬大黨,「必先從家裏自殺自滅為起始」,字字句句,咬牙切齒,卻是為何?擔心樂極生悲,還是兇險四伏?

「從家裏自殺自滅」為始,因共黨以侵略為初心,所導致的就是互為猜忌,兄弟鬩牆,互相殘殺,此乃鐵律。趨勢既鐵定,當然無可避免。

凡政黨即功能事實,其功能由「黨外有黨,黨內有派」為條件,而後「黨同異伐」。在「黨外有黨,黨內有派」的條件下的黨同異伐,才能以公平正義為支點。公平正義支點上的對抗,所恃是理,以講理為條件的對抗是敞開的合法的,造成的結果是積極的建設的。

9月3日黨校中青年幹部培訓班,題為《推進黨的建設新的偉大工程要一以貫之》,「鬥爭」竟現58次。盲帝就須回答:「怎樣才算過硬?」其答曰:「就是要敢於進行自我革命,敢於刀刃向內,敢於刮骨療傷,敢於壯士斷腕,防止禍起蕭牆」。老漢以雷人之語批曰:全錯!

因他面對的不是「敢不敢」,而是懂不懂。他根本就不知「鬥爭」首先是個知識,而後才可用為原則。只要知識就有出處與確度。故對於知識,須先判定它是哪裏來的,所據的原則,否則不能納入運用。因「能知」的是知性,未經知性判明的知識,理性不問長短照用不誤。因理性是概念思辯而非用來知識的能力,理性的可靠性有限。所以,不只是華廈,凡人類先賢都嚴肅告誡我們:純粹理性往往會提出一些超越了知性經驗的知識,且盲目應用,造成破壞性結果。我們傳統文化說的「形而上者,無形無影是此理,形而下者,有性有況是此器」。與西方文化說的「上帝(泛指一切神)、自由與靈魂不死」等等,都是知性所不能經驗的。有誰與上帝(神)通過話?有誰面對過王歧山心底的道德律?知其是方是圓?王自已不說無人能面對,即使王說了那開創科學的伽里略也不能在實驗室里以無情事實來證明他的話的真假。心底的道德律不是夜空中那燦爛群星,不是外感官所可面對。「鬥爭」首先是個知識,而後才是用為實踐的原則,在應用之前,就必須先判明它的根源部分——如它的種子,形成的程序,應用上的確度(即有效性)。

植物的根總埋在地下,所以「鬥爭」之做為知識所根據的部分,是盲帝連想也未想的,他看到的是地面之上的實際的人與人的鬥爭,他就犯了把他看到的有形有況的部分當成了全體或根本,予以無限制的應用。他不知只有出於防禦的鬥爭才合法。

盲皇帝的「鬥爭」所要表達的其實是覺悟的提升。在「自我」之內也只有「想窮千里目」或「要覽眾山小」,要達到這一目標就得「更上層樓」或「蹬上嶺絕頂」。在自我之內只有境界問題,不存在自己革自己的命,自己革自已的命,連命都沒了你革屁去?自己只有個能通過「學」而後知不足。不存在「自我革命」,因而「刀刃向內」也完全是無知瞎說,自己斷了自己的腕,還能上得了雷台?

老孫的不同凡向就是:能斷言蕭牆是共產主義制度內涵功能。既是內涵就不能不涵!因而「必先從家裏自殺自滅」就是共產主義與《共產黨宣言》之做為思想的反映形式,先天包含的思想。不是在《宣言》完成後塞進去的,而是共產主義之做為名學中的「名」,不能避免地先天涵着的。

老孫的告誡是對於共產主義和共產黨只可拋棄和消滅,因它不是後天犯錯誤,而是先天的罪惡初心,是原罪!原罪既不能自新也不能糾正,只有將之從地球上抹掉這一條路!

責任編輯: 江一  來源:來稿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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