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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為人知:林彪生前痛不欲生 遭現世報?

1948年6月,林彪率共軍圍困長春,實行「久困長圍」方針,以拖垮國軍,餓死了幾十萬人。《紐約時報》與歷史學家馮客教授等都引用林彪簽發的「東總」電,「要使長春成為死城」。國民政府方面認為,解放軍圍城期間的行為構成戰爭犯罪,共產黨應為這一問題負責。馮客認為這是中共精心算計的恐怖手段與系統化暴力的一個例子,造成的結果是幾個月後,北京等地因為不想被同樣長期圍困而餓死,不戰而降。

曾作為四野統帥林彪的司機,楚成瑞在《當年事》一書中詳細披露了林彪晚年的怪病,不僅怕光,還怕水、怕風,令林痛不欲生。

林彪參與圍困長春餓死幾十萬百姓

1948年6月,林彪、羅榮桓率共軍圍困長春,為了消耗城內的糧食供應,實行「久困長圍」方針,以拖垮國軍,毛澤東向林下令「嚴禁城內百姓出城」「只有帶槍和軍用品的人才能放出」,當時長春城裏50萬平民的存糧只能維持到7月底,國民黨守軍鄭洞國將軍希望平民離城,但饑民遭到共軍封鎖圍困,造成近30萬逃難的平民在城門外被活活餓死。成群饑民曾跪在共軍哨兵面前央求放行,結果被共軍打罵捆綁甚至開槍掃射,死傷無法估計。

長春饑民當時吃的是草和樹葉、喝雨水,水喝光了就喝死人腦瓜殼裏的水。饑民指責「八路軍見死不救」,更流傳共軍要困死長春人民。據張戎著《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記載,鐵石心腸的林彪當時也建議「酌量分批陸續放出難民」,卻被毛澤東否決。

大陸著名評書演員單田芳在他的自傳《言歸正傳:單田芳說單田芳》中,用隱含的手法提到他父親花了「七兩黃金外加一頓飯」買通國軍連長,冒充「起義的國軍」才逃出長春,而後又因為害怕而自首,承認自己不是國軍。間接證明了當時老百姓不被共軍放行,救援對象僅為國軍投誠者的事實。

長春圍困戰造成很多平民由於經濟封鎖得不到糧食而餓死,具體餓死饑民數目存在爭議。死亡人數也一直是個謎團。

據維基百科資料,10月國軍放下了武器,共軍對長春的圍困近五個月之久。長春圍困戰前,城市居民估計在40萬到60萬之間。圍困戰後,居民銳減到17萬人。

晚年患怪病

曾作為四野統帥林彪的司機,楚成瑞在《當年事》一書中詳細披露了林彪晚年的怪病。

文章說,了解林彪的人都知道,他有失眠這毛病。文章說,林彪用腦過度,神經衰弱,據說在抗日戰爭初期他都戴上健腦器了。

另外,1938年3月1日凌晨,率115師師直屬隊西進的林彪,被閻錫山的士兵打了一槍,子彈從前胸進去,後背出來,傷了神經,落下後遺症,以致後來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無藥可治的失眠症

在國共內戰期間,林彪的失眠症卻更厲害了。為了睡好覺,可以說什麼辦法都用上了。他自己看醫書,自己配藥吃,也不行。有一次他吃了自己配的藥,半夜發癔症,只穿一隻鞋就跑到冰天雪地里去了,警衛員拖都拖不住。

到了內戰後期,林彪開始長期失眠,發展到頭痛,後來頭痛越來越厲害,一痛起來,頭直晃,只好用一條小毛巾捂着頭使勁揉,揉一揉就好一些。那時常看到他一邊走路,一邊用手捂着小毛巾揉着頭。後來,又不知怎麼搞的開始拉肚子,據說是在漢口吃了兩個桃子吃的。從那時起,林彪對水果就很忌諱了。

病情加重返京治療

1950年初,林彪住在漢口,為了恢復健康,他抓緊了鍛煉。開始在住地院子裏騎自行車,他騎得很快,把警衛員給撂下了。但是這麼鍛煉,效果仍然不明顯,也就算了。為了放鬆心情,他去打過野鴨子,地點是武昌的東湖。打了野鴨子他也不能吃,都給了大夥房了。打了沒幾次,身體也沒好多少,也就不打了。

後來林彪病情加重,只好請示中央,決定離開前線,返回北京治療。

回到北京,先住在南操場。因為林彪身體越來越不好,基本上不外出。

那時,他的毛病主要是怕冷和消化不好,後來走路也感到困難了。當時的北京,春天還挺冷,林彪的車也沒有暖氣,但是車上有一支溫度計,林彪那時就很注意溫度了,為了提高車裏的溫度,楚成瑞也想了一些點子,比如,林彪要出車,楚成瑞就找四五個警衛員先到車裏擠一會兒,楚成瑞先開車上街轉幾圈。警衛員都是從基層來的小伙子,擠到首長的車裏感到怪新鮮的,都很高興,人一多,車裏的溫度也提高了。第一次這麼做後,林彪一上車就問,今天車裏暖和了,怎麼回事?楚成瑞就如實招來,他聽後說,是啊,人也是鍋爐啊。因為身體太弱,一時暖和還是解決不了根本問題。比如有一次他到毛澤東那裏,回來從車上下來,只走了十幾米遠,他就沒有勁了,就走不進堂屋裏去。有一個叫薛會生的警衛員只好把他背到屋裏去。

林彪失眠弄垮幾撥服務員

1953年春天,林彪病情出現反覆,舊病沒好,又添了新病,住在城裏嫌吵鬧。6月,搬到了頤和園裏的翠雲軒。當時,林彪的病已經很重了。楚成瑞記得當時頤和園的路不好,不適合汽車行走,大家只得用擔架把他抬進翠雲軒。

這一年是林彪1938年3月負傷以後,病得最厲害的時候,主要是怕冷、怕熱、頭痛、腰痛、失眠。一天到晚靜不下來,需要不斷地活動,一到晚上更厲害。他不睡覺,內勤都不可以睡覺,每天照顧他最少要20個小時,幾撥服務員都給弄垮了。他煩躁、折騰,服務人員也受不住了,主要是身體挺不住。

林彪病了,不能外出,不用車了,當司機的楚成瑞也就基本失業了。一天,領導找楚成瑞,說:「小胖,你別開車了,現在幾個內勤累得實在不行,看來只好讓你上了。」於是楚成瑞就改行做了內勤。

楚成瑞那時候年輕,做內勤盡心盡力,一天二十幾個小時都守着躺在床上的林彪。那時的林彪已病到極點了。他臉色慘白,瘦得皮包骨,連說名話的勁都沒有,一天到晚只能躺着,那個痛苦的樣子,楚成瑞看着也難受,林彪也特想動一動,可是不能坐也不能走,咋辦呢?楚成瑞抖他的手,抖他的胳膊,他就舒服些。

怕光-嫌手電筒的光太強

林彪平時很少說話,現在病了,說話就更少了,有時候一天也不說一句話。不睡的時候,就怔怔地睜着眼睛,像是在想事;心情好的時候,也與楚成瑞說幾句話,比如,問問楚成瑞家裏人的情況等等。

他住的房間是一間老屋子,裏面有不少用木料打的隔牆,上面還有雕畫和漆畫。可是,那種木料好像是樟木,有異香味,林彪受不了,只好請人把這些木隔牆拆掉了。屋子大了就顯得冷,又不能燒火爐,楚成瑞只好加了一個電熱棍,就是在一根瓷棍上纏了根電熱絲,通電就紅,散點熱。

因為怕光,他的房間裏掛了三層窗簾,人一進,好像進了山洞,眼睛好一陣都適應不了。白天進去楚成瑞都要打手電筒,林彪見了還嫌手電筒的光太強,楚成瑞還要把手電筒用布蒙上。老不見陽光不通風睡的被褥又換得不勤,床鋪就潮,楚成瑞就弄了兩套被褥,每天給他曬一套,後來又增加到三套,輪着曬,每天換。如果遇上陰天,就放在爐子上烤。

怕風-走路帶風挨批

為了給林彪治病,除了常有專家會診什麼的,他身邊還有一個醫療小組,北京醫院的周院長,一個護士,還有就是楚成瑞。楚成瑞管生活,周院長負責檢查,護士負責打針。

最苦的就算楚成瑞了。那時林彪吃飯、拉屎都在床上,怕的東西就更多了。不僅怕光,還怕水、怕風。為了這個風,楚成瑞挨過他兩次批。一次,他對楚成瑞說,以後你離我遠一點。楚成瑞問,我怎麼了?他說,你走得太快,你有風。後來,楚成瑞又忘了這茬,他又說,你又走得這麼急!再後楚成瑞就很注意了。

當時,他的女兒豆豆正在上小學,來看他。由於當時總是在黑屋子裏,見不到光,死靜死靜的,沒有一點兒生氣,小女兒要來,林彪當然很高興,他拉着豆豆的手直喊:「豆豆,豆豆。」豆豆要給父親跳個藏族舞蹈,因為怕風,豆豆只好隔着窗戶,在門外為林彪表演了一回。

林彪無論在什麼地方,夏天是不掛蚊帳的,他說是嫌憋得慌。可是,在頤和園那個地方,到處都是水和草,睡覺哪能不掛蚊帳呢?沒有辦法,只能給他打蚊子。打蚊子又不能帶風,楚成瑞就想了一個辦法,在長竹竿上用毛巾捆個糰子,用它一個一個地把蚊子捅死在牆上。

病得神經兮兮

因為怕光,林彪的房間裏面沒有燈,只有個枱燈是為了看體溫表用的。燈上面蓋了好幾層布,只留一道縫。因為他怕冷又怕熱,晚上睡覺要換三次被才能保持溫度的平衡。開始睡時,只蓋被罩;半夜時,要換毛巾被;早晨五六點,要換毛毯,換的時候相當麻煩,不能凍着他,先把要換的東西捲成卷,放在他的脖子下,然後,一點一點地往下撤蓋在身上的東西,撤一點,放一點,直到撤下原來的,放完新換的。每晚他要解兩次小便,一般是九點左右一次,凌晨一點左右一次,也是在床上,仍然不能凍着他。這樣折騰一夜,楚成瑞最多只能睡兩三個小時,直到他早上吃完早飯,楚成瑞才能再睡一會兒。不過,不到兩個小時,他又有事兒來了。

文章說,一個人再有權力、再能幹,一旦病倒在床上,他只能受人擺佈。自從楚成瑞做了林彪的內勤,他誰也不要了,只要楚成瑞,那時,他可聽楚成瑞的話了,就像個小孩子一樣,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讓他怎麼幹,他就怎麼幹。

當時,據楚成瑞跟醫生接觸,給他吃的藥大都是穩定神經的,楚成瑞也發現他神經兮兮的。

把體溫看得比命重

林彪對自己的體溫很在意,因為體溫總是比常人要高一些,總是在三十七度以上。每次試表他都要問,一旦知道體溫仍然未降,他就顯得很不安。周院長給他解釋,這不是毛病,也沒用。

那天,楚成瑞突然想了一個好辦法,就找到周院長,周院長問什麼辦法?楚成瑞說,就用兩個表,一個表是死的,就定它個三十六度,另一個表是真的,在試表時,楚成瑞一邊看表一邊把真表換成假表,不給他看真表,騙他。周院長說,這能行嗎?楚成瑞說,試試吧,他要求那麼高,一定要把體溫降到三十六度,誰也沒這個本事,反正屋裏面洞洞的,他自己也看不清。

不久,楚成瑞就試了一回。把表定在三十六度六,成功了,不過他有些納悶,一個勁地問:怎麼降得這麼快?楚成瑞一聽,壞了,「降」得太快他受不了。第二天就把假表的溫度改成了三十六度八。

就這麼一直騙了他一個多月,還真管用,他精神好多了。周院長也挺高興,說,小胖,你真行。

林彪那裏一直把體溫看得比命重,一旦體溫「隆」了下來,他也輕鬆了。一天,他對楚成瑞說,小胖,我想起來坐坐。楚成瑞扶他起來的時候,一看他,嚇了一跳,他躺着的時候,由於屋子裏太黑,鬍子看不出有多長,一坐起來,鬍子一搭拉,竟有半尺多長,楚成瑞一見就怔了。他見楚成瑞發怔,就問,怎麼了?楚成瑞說,你的鬍子……要不要把它颳了。他摸了摸,說,不行,颳了太涼。楚成瑞說,那就鉸一鉸,他答應了。

據說,後來葉群經常騙林彪。

很重的怪病

林彪那時還有一個毛病總也治不好,就是總要讓人抖他的手、胳膊。據楚成瑞長期觀察,打仗時,他一坐車,精神頭就來了。於是楚成瑞又想了一個辦法,弄個車,顛他!他不是要震動嗎?全身震不更好嗎?

楚成瑞先弄個中型卡車,在後面做了個帆布棚子,兩邊各有一個小窗戶,屁股開兩扇門,就像現在的大屁股北京吉普一樣。弄完了,就去動員林彪,說出去顛顛,可能舒服些。他不干,堅決不坐。楚成瑞就說,你先坐坐試試,不行咱就不坐了。林彪說,好吧,試試,就交給你了。

楚成瑞讓警衛員搬上去一把藤椅,讓警衛員也弄個凳子上去坐,扶着林彪。安頓好了,楚成瑞就開車從廂紅旗一氣跑到了香山,又開了回來。那時,從廂紅旗到香山都是石子路,路面坑坑窪窪的,車在上面跑。就跟搖煤球似的。回來一問,林彪感覺不錯。第二天又顛,每天顛一趟。一直顛了不少日子,他的精神真的好了不少,後來竟能夠自己在院子裏面慢慢轉圈子。

文章說,林彪有一個戰勝不了的「敵人」,就是他自己身上的病。自從1938年3月閻錫山的兵給了他一槍後,他這一輩子就沒好受過,這一槍不簡單,它影響了林彪的一生。

林彪為治病,去過蘇聯。國內國外那麼多專家,都沒有給他治好,最後,他只好自己給自己開處方。一本醫書,他從東北帶到關內,又從關內帶到華中,最後從華中帶回北京,都讓他給翻爛了。他讓警衛員給煉過丹,自己搜集過偏方。聽說,在雙城他吃了自己開的藥,一下子休克了。聽說林彪病得最厲害的時候,他難受得拉着警衛員的手叫:「好兄弟,幫幫我吧!」

楚成瑞覺得林彪身體是有病的,有時還很重,也很怪。但他究竟得的是什麼病,楚成瑞說不上來。

阿波羅網白梅綜合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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