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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田:院士被逼成乞丐,是中國知識界的奇恥大辱

—中科院院士怎麼能那樣呼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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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中國的科學家們,讓這些白髮蒼蒼、成就卓著的老科學家、院士們斯文掃地,變成毫無尊嚴的乞丐一般,向一個殘暴成性、謊言連篇的邪惡政權乞求最普通、最基本、最簡單的「知」的權利!還要畫地自限,做什麼荒唐的「保證」。蒼茫宇宙之間、開天闢地以來,從來沒有過如此的荒唐和邪惡。

中科院院士卑躬屈膝、自我設限,是知識界的悲哀。圖為中科院國家天文台的LAMOST(大天區面積多目標光纖光譜天文望遠鏡)望遠鏡。(中科院國家天文台)

中科院院士卑躬屈膝、自我設限,是知識界的悲哀。圖為中科院國家天文台的LAMOST(大天區面積多目標光纖光譜天文望遠鏡)望遠鏡。(中科院國家天文台)

三十年前,在北京大學攻讀碩士時,同寢室的一位同學考上了中科院下屬的一個機構,好像是中科院鈾礦所或地化所吧。夏天沒事兒的時候,我們從燕園騎自行車去看他,去了中科院的研究生院。大家聊聊在大學和在國家專門的科研機構讀研究生的區別,還蠻有意思。當時,在大學讀研究生的,讀完了還有個找工作的挑戰,在中科院讀研究生,畢業後好像直接就在那工作,沒有尋找就業機會的問題。所以,我們都覺得這傢伙挺厲害,一舉兩得,這仁兄看來也躊躇滿志、心滿意足。那時,我們都把中科院當作中國科學的最高殿堂,那裏的研究生導師、研究員,當然也是最優秀的國家科技棟樑。後來,讀研第三年就來到了美國,也沒涉及到畢業和在中國就業的問題。日前一則涉及中科院院士的新聞,不禁讓人想起30年前的光景,也想起一年前訪問台灣中研院的情景。

北京5月底召開了一個「三合一」科技大會,會上,中科院院士呼籲當局對科研工作者不搞網絡封鎖。會後78名院士聯名上書,要求解禁網絡封鎖。從《中國科學報》的披露看,這次中國知識分子對中共集體「發難」,也是小心翼翼、非常謹慎的。首先,是一名「頭髮花白的院士」發言,請求給搞科研的人「一點特殊方便」。然後,會場沉默了一秒鐘,突然掌聲四起。另一院士接過來,說在沒有比較和認識的情況下,「想世界領先非常困難」。然後,在場院士交頭接耳,此起彼伏,會場也沸騰了。看來,中國知識界實在是受不了了,也不再怕中共了,也許他們良心發現、正氣上升,敢於豁出去了。

但略微令人遺憾的,是這些院士的這句話:「屏蔽國外互聯網可以,但我們搞科學研究的,是否可以網開一面,讓我們可以通過互聯網看國外的最新學術信息?我們保證不看海外的反動消息。」

堂堂中國科學的最高殿堂,連區區的上個互聯網、這個全世界其他國家3歲孩子都可以自由自在做的事,卻做不到!這算是什麼一個國家?逼着院士說「屏蔽國外互聯網可以」,是一種什麼樣的奴役手法?讓院士們「保證不看海外的反動消息」,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靈控制和精神摧殘?

中國科學院(中科院)在中國大陸,相當於在台灣的中華民國的中央研究院(中研院)。去年夏天,有幸去參訪中研院。如果說,中研院的院士們跟蔡英文政府乞求,要求能夠訪問外國的互聯網網站,人們一定認為這些人是瘋了。

說起來,國民政府1927年在南京創立的中研院,應該是大陸中科院的前身。當然,說前身也不太準確,因為現在是兩者並存,中研院一直存在,目前還在台灣運作。但從法統上看,中科院是後來的,也繼承了中研院的部分遺產。但對學術研究來說最重要的遺產——學術自由,卻在中共治下沒能繼承下來。逼中科院院士卑躬屈膝、乞求惡黨開恩,就說明了這一點。

在中科院這個機構里,最高職務者不是中科院院長,而是黨組書記。院長和副院長的任命,也是由黨組實施的。雖然虛偽的中共會讓一名科學家擔任黨組書記兼院長,但不是科學家出身、沒有科研資歷的中共黨干、黨棍,作為中科院黨組副書記,卻佔着副院長的位置,還是所謂「正部長級」的。

正常社會的公司和機構網站,如果是雙語或多語種的,各語種表達的應該是同一個意思、同一宗旨、同一目的。中共政權不同,中科院的中文網站上,「黨建」(中共的黨的建設)赫然在目,中共把自己的私利和控制小心隱藏在科學的殿堂。中科院的英文網站上,中共的私貨就不敢見人了。

當年在前蘇聯,科學也被蘇聯共產黨給政治化了,出現了李森科事件這一悲劇。20世紀初,因為孟德爾學說的復興,摩爾根(T.H.Morgan)等人在遺傳學領域有了前瞻性的發現。有政治靠山的李森科壟斷了蘇聯生物學界,使蘇聯分子生物學和遺傳學的研究大大落伍,失去了兩代人的生物學家。另一位俄國生物學家巴甫洛夫的故事也很有趣,因為他相當成功,得過諾貝爾獎,沒受到蘇共的過度干預。雖然巴甫洛夫公然指責共產主義,公開表明馬克思主義是錯的,也沒受到迫害。當然,聲名在外的巴甫洛夫算是幸運的了。

反觀中國的科學家們,讓這些白髮蒼蒼、成就卓著的老科學家、院士們斯文掃地,變成毫無尊嚴的乞丐一般,向一個殘暴成性、謊言連篇的邪惡政權乞求最普通、最基本、最簡單的「知」的權利!還要畫地自限,做什麼荒唐的「保證」。蒼茫宇宙之間、開天闢地以來,從來沒有過如此的荒唐和邪惡。

什麼是「反動消息」呢?對科學研究來說,沒有「反動」的訊息。回顧歷史,中共當年把心理學研究也當成「反動」的了,因為是形而上學的東西,威脅了無神論的洗腦;鎮壓法輪功之際,中共把氣功和人體科學的研究,這個當今世界最超常、最前沿的研究領域,也加以政治化、被當作「反動」的禁區了。

中共封網的目的,哈佛的研究已經發現,封鎖法輪功、三退是第一位的,封鎖民主、六四、西藏、台獨等訊息,反而是第二位的。這可是意味深長,值得每一個中國人仔細考慮。按中共的邏輯,因為涉及法輪大法的佛法修煉,人體科學、氣功、特異功能等超常現象,是「反動」的,中國人不能接觸、不能研究。但是,世界各國學者卻正在深入研究,法輪大法的修煉,已經走入美國大學的課堂。這樣下去,雖然法輪功源自中國,但國人卻接觸不到,中國豈不又要落後了嗎?研究政治學的人,不知道三退的訊息,如果刻意忽略這個社會趨向,那還搞什麼研究呢?不研究也罷。

最讓人痛心疾首的,是堂堂的中科院院士,居然要卑躬屈膝、自我羞辱式的向中共呼籲鬆綁開恩,真是太可悲、太恐怖了,這是中國知識界的恥辱和悲哀。中科院院士怎麼能那樣呼籲呢?無論如何,也不能說「屏蔽國外互聯網可以」、「保證不看什麼什麼」呀。如果知識界都不能擺脫中共的心靈控制和精神摧殘,百姓的希望在哪呢?所幸,對這個令學者們斯文掃地、自我作踐的專制集團,人們已經沒那麼懼怕了;「三合一」大會上院士的吶喊,標誌着中國新紀元和新希望的誕生。

責任編輯: 江一  來源:新紀元周刊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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