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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青:殺地主、滾牙床,毛澤東是天生的痞子惡棍

—原題:淺議大陸痞子文化的根源和演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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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毛澤東結束其醜惡一生的死亡降臨,社會民眾的高度恐懼感大為減弱,也不再時時刻刻受着逃離悲慘的壓迫,但是痞子精神和普遍的痞子行徑並不隨之死亡,反而深植社會且隨了經濟的開放和政治壓力的減輕,而大肆擴展到社會經濟層面和一切生活領域。因為大陸社會已經不存在鄙棄壓制痞子意識的主流價值,而大行痞子之道的任性隨意和大佔便宜,讓不以此為恥的人們興高采烈樂此不疲。

有關大陸社會的醜惡現象,不時驚爆網絡和各種媒體,引來一陣強烈的譴責和批評。最近的事情就是大陸遊客,在泰國自助餐廳鏟蝦的視屏,還有在越南六秒鐘搶光餐廳供應的水果。視屏中可見蜂擁而上的大陸旅遊者,每人抄起多個盤子在蝦盆中搶鏟,有個女士搶鏟了滿到要掉落的六盤。網絡上有批評者說真是滿世界去丟人現眼了,這話一定程度上描述了大陸現實和無奈,因為並非僅是搶食而是在諸多方面,都顯現出令人瞠目結舌的文化和精神面貌。例如飛機上要吃自備的方便麵索要開水,嫌空中小姐的服務不滿意竟將水潑向小姐等等。大陸能夠掏錢滿世界旅遊者,經濟上應該屬於中等以上收入的階層,這本是一個社會道義和文化的主要承載階層。然而現今大陸社會的這個階層的表現,從文化素養到精神面貌實在令人不敢恭維,簡直就是活脫脫的痞子當道盛行於世。

大陸人並不是只有跑到世界上才出乖露醜,其實在大陸社會更是無奇不有令人思之冷汗直流。例如大街上有人跌倒受傷,不僅無人救助甚至全都視而不見匆匆而過。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幼童被汽車碾壓,數十人至多張望幾眼便冷漠離去,司機感到壓人後倒回車察看一下即走。與大陸社會普遍見死不救相對應的,是古道熱腸救助危難的人慘遭訛詐,有的救助者付出難以承受的經濟勒索。再如已然尾大不掉的毒牛奶等有毒食物問題,大陸現今普遍而無奈的說法是互相投毒。大陸有一種日益泛濫的碰瓷訛詐現象,就是身帶一些易碎易壞的東西去撞人訛錢,好笑的是警察處理時卻勸被訛詐者破財消災,還說他們也不容易不是沒錢才這麼幹嘛。

痞子惡棍並非大陸獨有的社會醜陋現象,可以說古今中外包括未來沒有國家能夠完全免除,因為只要有人群的地方必然就有痞子惡棍。例如中國古代文學藝術中就不乏痞子惡棍的描述,象水滸傳楊志賣刀章節中的大毛蟲牛二,即是藝術地勾勒出的橫行不法強索惡討的典型。在外國文藝作品和媒體報道的社會信息中,各式各樣的痞子惡棍也是屢見不鮮的。但是痞子惡棍一般是被社會鄙棄的少數現象,大多數國家社會的主流價值全持否定批判態度。然而在大陸痞子惡棍大行其道已是極為普遍現象,不能適應這種思維和行為模式的反而活得倍感艱難,能夠適應者在大陸則活得如魚得水樂在其中,這種現象才是當代世界上大陸所獨有的中國特色。

中國雖然並不像有些國人吹噓的五千年禮樂之邦,其實歷史流傳下來的傳統價值中優良和糟粕都有,但淪落到今天這慘痛局面卻全拜中共半個多世紀統治。首先所謂的馬列主義就是痞子惡棍主義,中心思想就是宣揚仇恨消滅其他階級,美化搶劫殺人為正義和必要的邪說。更為重要的是長期掌權獨裁的毛澤東是天生的痞子惡棍,在他少年時就深諳利用人性恐嚇父母之道,他曾洋洋自得的吹噓以自殺要脅嚇得父母手足無措。能夠證明毛澤東痞子惡棍的事例數不勝數,例如毛澤東力主將被鬥地主的標準,從擁有五百畝地降到十分之一五十畝地,理由竟然冠冕堂皇的說這樣才村村有地主能夠掀起鬥爭風潮。

毛澤東是將農村痞子無賴視為他的革命的開路先鋒,他說這些人到地主婆姨的牙床上滾一滾有何不可,這滾一滾遮掩着痞子無賴的何種行徑不難想像,其實在毛那裏是以此酬謝和鼓勵掀起鬥地主高潮。毛澤東以這種痞子惡棍的思維干下了無數匪夷所思的邪惡罪行,當年中共圍攻國軍防守的長春是其中典型事例。為了迫使天良未泯的守城將領鄭洞國投降,毛澤東指示林彪不許鄭洞國放出城的百姓越過共軍陣地逃生,結果在兩軍陣地前沿活活餓死了數十萬長春平民。

馬列主義的痞子惡棍精髓通過毛澤東的痞子天份發揮到極致,那就是毛澤東成功的教唆訓導出來一個以共產黨為名的痞子黨,並將擁有十多億人口的大陸蹂躪成安於痞子思維的痞子樂土。朱德曾經說有些事情是只有毛澤東才幹得出來的,但是在中共的領導層將這些邪惡卻視為天才了,因中共已形成為奪取政權可以無惡不作的共識。例如中共在陝北大種鴉片販運國統區牟取暴利,高喊抗日卻貫徹「七分發展二分應付一分抗日」的卑鄙政策,在長春不准民眾逃生而活活餓死等都可見中共整體的惡棍面貌。在廬山會議上劉少奇周恩來等為向毛澤東爭相表現,採用無中生有扭曲事實肆意誹謗的行徑,群攻他們明知正確和為民請命的彭德懷等人,也可看到中共整個領導層對痞子思維運用何其嫻熟。

當然大陸社會今天形成痞子思維大行其道的樂土,離不開中共將痞子文化強行向社會灌輸的暴烈過程。中共從登上中國社會舞台開始的土地革命,到籌錢打仗和擴充兵員而滅絕農村富人的土改,再到搶到政權後持續不斷花樣百出的運動,如鎮反肅反、社會主義改造、反右和文革等等,都是逼迫控制下的民眾參與進來充當打手的。在這些所謂社會改造和共黨內部的生死權鬥中,民眾被迫在充當惡棍與淪落為被霸虐對象乃至死亡間選擇,這個過程的慘烈程度不僅扼殺了正義與邪惡的分界,也扼殺了一個社會中人的尊嚴和尊貴意識,無數人變為只要有利可圖能夠逃避厄運便無所不為的痞子惡棍,甚至逼迫淪落到父母子女和夫妻相殘的駭人程度,造成了大陸人不作惡就難以存活的怪異氛圍。同時中共還推展然些混亂似是而非的道德價值,但這些以黨性為名的價值觀唯有加速摧毀社會人心。

毛澤東時代痞子惡棍精神主要表現在政治範疇,那是高度恐懼感和逃離悲慘下場而選擇的生存模式。而一旦選擇並逐漸安心於這種生存模式,即使生存條件發生巨大變化社會痞子心理卻不是說去就去的。例如隨着毛澤東結束其醜惡一生的死亡降臨,社會民眾的高度恐懼感大為減弱,也不再時時刻刻受着逃離悲慘的壓迫,但是痞子精神和普遍的痞子行徑並不隨之死亡,反而深植社會且隨了經濟的開放和政治壓力的減輕,而大肆擴展到社會經濟層面和一切生活領域。因為大陸社會已經不存在鄙棄壓制痞子意識的主流價值,而大行痞子之道的任性隨意和大佔便宜,讓不以此為恥的人們興高采烈樂此不疲。大陸精神層面痞子意識的削減和轉變,至少在中共依舊統治的情況下看不到可能。

 

責任編輯: 江一  來源:RFA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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