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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維光:克里米亞危機讓我們看到什麼?

仲維光:這次克里米亞事件使我想到我在2011年11月時寫過一篇文章,當時這篇文章我是針對2010年的諾貝爾和平獎授給中國的一位持有濃厚的共產黨色彩、共產黨意識形態的所謂異議人士。我在這篇題目裏頭就叫做「極權主義的回潮」。在這篇文章裏頭我談的是由於在1989年以後整個世界的這種麻痹,使得極權主義在各方面已經有了一個回潮。這次克里米亞事件,我覺得它又是一次典型的代表了極權主義的重新的一種回潮。

聽眾朋友,您好!歡迎您收聽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的【時事訪談】節目,我是主持人靜汝。

最近俄羅斯總統普京不顧世界西方各國的強烈譴責和烏克蘭政府的警告,強行派軍隊佔領了烏克蘭的克里米亞地區,引起了全球各界的關注。旅居德國的著名歷史和極權主義研究學者仲維光先生,就此事件在接受本台記者採訪時從歷史的角度進行了反思。在今天的【時事訪談】節目裏,我們請講仲維光先生來做深入的透視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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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仲先生,您好!(仲維光:你好!)西方各國強烈譴責俄羅斯吞併克里米亞,但普京一意孤行,並宣稱:克里米亞是俄國不可分割的部分。您對此怎麼看?

仲維光:這次克里米亞事件使我想到我在2011年11月時寫過一篇文章,當時這篇文章我是針對2010年的諾貝爾和平獎授給中國的一位持有濃厚的共產黨色彩、共產黨意識形態的所謂異議人士。我在這篇題目裏頭就叫做「極權主義的回潮」。在這篇文章裏頭我談的是由於在1989年以後整個世界的這種麻痹,使得極權主義在各方面已經有了一個回潮。這次克里米亞事件,我覺得它又是一次典型的代表了極權主義的重新的一種回潮。

大家知道,20世紀已經被人稱為是一個極權主義的世紀。1989年柏林圍牆的崩潰,人們本來以為極權主義已經被滅亡了,但是,實際上人們也看到仍然還有幾個極權主義國家存在。另外一方面,人們也試圖利用這種極權主義已經產生了徹底崩潰的時候,徹底的反思回顧一下20世紀的歷史,總結一下人類的教訓。於是,在90年代的時候,人們曾經對極權主義現象進行過深刻的解析和剖析,其中包括,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就是希特拉和共產黨是否能夠等同並論。那麼這個討論,這個反省實際上對於現代社會的人類是非常有意義的。但是不幸,由於1989年柏林圍牆崩潰以後,由於民主社會取得了貌似徹底的勝利,因此就使得很多人對於曾經存在的,曾經造成世界上上億人死亡的這個極權主義產生了麻痹,認為它已經過去了。

這裏面有兩個表現:第一個表現就是很多人不再關心共產黨問題,不再關心共產黨社會的存在問題,對於尚且存在的那些共產黨社會所發生的繼續對人殘酷的迫害視而不見,而且很多西方的國家繼續到這些共產黨國家,利用這些共產黨國家的封閉,利用他們廉價勞動力和未保護的環境來掠取自己的利益。所以,很不幸,1989年不是極權主義這些個東西徹底推翻、埋葬了,而是通過了20多年的歷史,這些個東西又死灰復燃了。

這裏頭有兩條線索,第一條線索就是我前面講的對於中國,西方的商人、政客認為中國不再像50年代、60年代那樣對他們構成威脅,因此和中國的權貴勾結在一起,謀取自己的利益。從而用西方的資本重新培植了中國的共產黨,使得中國共產黨不但得以苟延殘喘,而且在經濟上有所發展和壯大。中國共產黨的經濟壯大,是西方的資本餵養起來的。而且,這一餵養過程就使得西方的資本和中國共產黨的這個極權主義政權緊密的聯繫在一起了。

第二個現象就是我們今天看到的普京。普京這一批在東歐社會的共產黨人,也是,他們實際上在東歐社會也利用了以前共產黨殘存的影響和勢力,利用了西方對他們的綏靖,而重新死灰復燃。所以,這樣兩條線索,一個是中國這樣的,本來就沒有滅亡,另外一個是普京這些個共產黨人的死灰復燃。實際上,普京今天的做法在過去20多年以來是有蹤跡可尋的。普京今天掌權已經邁向了就是他的第3任,加上中間那個4年,也就是說已經20年了。在這20年裏頭,普京在國內推行的政策,在國際的所作所為,在對異議人士,對新聞的控制上,莫不都顯示出了一個共產黨人的特色。但是,西方的人認為,所有的這一切已經不再象冷戰那樣對他們造成威脅。所以,他們對普京一直是綏靖的。從而造成了今天的這個養虎為患。

我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大家還可以看到,普京今天的強權政治,我們從歷史上做一個對比來看,也是沒有任何新鮮的東西。普京今天在克里米亞的做法,完全是上個世紀極權主義統治者的一個再版。這個再版有幾個歷史我們可以來一起看:

第一個就是蘇聯當時在50年代以後,1953年對於東德的工人起義;1956年對於匈牙利事件;1967年對於捷克的布拉格之春事件的那種干涉。普京今天的對於克里米亞,對於烏克蘭事件的干涉完全沒有什麼新的東西,完全是當初蘇聯共產黨對於東歐國家干涉的翻版。

第二個我們還可以看出來,實際上我前面講的共產黨能不能和希特拉相提並論,普京今天的做法完全是30年代希特拉那樣做法的一個再版。在這裏,我簡單的給大家回憶幾個歷史,大家可以看到這幾個歷史現象裏頭,驚人的和普京今天的做法相似。當年的希特拉上台,他的擴張也是像今天的普京一樣無法無天。這裏頭有幾個簡單的例子我給大家舉一下。比如:1933年,當時的希特拉他為了擴張他的軍備,就在當時的國際聯盟中提出,德國要與其它大國在軍備上平等,這聽來似乎也是一個有道理的口號。但是,當時所謂的不平等大家應該看到是有歷史上的原因的,這是因為德國曾經發動了第一次世界大戰。希特拉的要求遭到了各國的拒絕。於是,1933年,希特拉就宣佈德國退出財經會議和國際聯盟,理由是德國受到難以忍受的歧視。而希特拉的這個退出,他就通過了一次被操縱的公民投票,讓德國的選民確認了這個步驟。這個做法和今天的普京的做法驚人的相似。

我再舉一個例子,到了1936年,希特拉又提出了為了恢復所謂德國的主權,他不顧警告,命令把德國的軍隊開進非軍事化的萊茵蘭地區。萊茵蘭是德國的地區,這個地區之所以設為非軍事化,也是因為第一次世界大戰。希特拉在這個時候他宣佈開進這個,就是冒險一次,嘗試。他同時還宣佈廢除當時洛迦諾條約。並且希特拉在當時國會的講話裏頭,也再一次把自己裝扮成愛好和平的政治家,他說他雖然決心為德國的平等而鬥爭,但是,也贊成歐洲各國之間的相互體諒和合作,也知道這個合作的必要性。1936年,希特拉不顧當時的警告,把德國軍隊開進萊茵蘭地區的做法,西方當時也是只滿足於對此提出抗議。從而,使得希特拉胃口得到進一步的滿足。

最後一個例子,就是大家知道的1938年臭名昭著的慕尼黑條約。1938年希特拉的藉口是什麼呢?他藉口那就是要解決1919年起就存在的,第一次世界大戰後被迫歸屬於新成立的捷克斯洛伐克的350萬蘇台德地區德意志人的爭端。他當時通過蘇台德地區的德意志的德國人成立了一個德國人的組織,要求蘇台德地區完全自治,給予自由宣傳德意志世界觀,日耳曼世界觀,賠償1919年以來由於受到不公正待遇所遭受的損失。當時的捷克政府拒絕了這個要求後,希特拉就發出軍事威脅,於是,英國、法國、意大利就匆匆忙忙的跑到了慕尼黑,所謂為了制止戰爭,而犧牲了捷克人的利益,簽訂了當時的慕尼黑條約,同意把蘇台德地區分離出給德國。但是,希特拉的胃口並沒有因此得到滿足,而緊接着在39年就發動了世界大戰。在慕尼黑條約簽定以後,大家聽一聽希特拉當時講話的原文,和普京今天的在克里米亞地區歸還蘇聯的講話幾乎是如出一轍。希特拉為此向德國人高呼說,我把1919年從我們這裏奪走的省份重新歸還給德國,我使數百萬從我們身邊拉走的及其不幸的德意志人重返祖國,我重新建立了德意志生存空間的千年歷史統一。而且我是努力在不流血,使我國人民和別國人民免遭戰爭之苦的情況下做到這一切的。

所以我講的這些歷史是想讓大家看到,今天的克里米亞地區的爭執,今天的普京的做法完全沒有什麼新鮮的東西。西方的一些媒體,一些政治人物在聽到普京的講話以後,曾經評論說這簡直就是一個非常典型的克格勃代表,也有人說這是當年希特拉的重演。實際上,我認為,普京在克里米亞這個地區的做法,實際上是現代版的克格勃和希特拉混合物,它也再一次說明了,普京今天的這個做法是極權主義在20世紀表現的一個在21世紀的回潮。

主持人:你認為為什麼西方各國不承認克里米亞舉行的公投?

仲維光:西方各國之所以不承認克里米亞進行的公投,因為克里米亞公投實際上大家看到和我剛才講的歷史上希特拉舉行的那些個所謂公投一樣,它是一個無法無天的產物。他是一個極權主義的統治者在武力下的這種監督下的一個不透明的產物。這裏第一點我要說的,大家知道,克里米亞當年納入到烏克蘭是一個合法的步驟,我們不管它合理不合理,它是一個合法的步驟。

第二個我們應該看到,烏克蘭從蘇聯獨立。這裏頭我一定要重申第一個問題裏頭所說的。烏克蘭為什麼會從蘇聯獨立,為什麼當年的蘇聯在1989年會解體,這是人們對於極權主義,對於共產黨的殘暴統治,對於共產黨的那種無法無天所表現出來的厭惡,一種離心離德。而當年蘇聯的解體也得到了國際社會的承認。而且所有新的國家的成立都是合法的。所以,到今天的這個歷史現狀,一切都是按照國際法走下來的。那麼,烏克蘭就是一個獨立的國家,那麼克里米亞要想辦公投的話,那麼就應該在烏克蘭的憲法框架底下,在烏克蘭的同意下,政府監督下,而且更進一步要在國際社會的監督底下,要透明的進行投票,才能夠使這個投票成為一種合法的。

在這裏頭我們也看到,在國際社會比如在加拿大魁北克進行過多次投票,但這幾次投票沒人去反對。因此,克里米亞今天的這個投票,是和我剛才講的在30年代德國的那些所謂的投票是類似的。甚至可以說它是和在今天中國很多的中國選舉投票都是類似的,它是一個不透明的,沒有監督的一個很多事情做成很多非法手段的投票。而且,所揭露的事實也讓人們看到,裏面確實有很多反常的現象,實際上都是共產黨的用槍桿子來說話。所以,國際社會不能夠承認任何用槍桿子,用武力來說話的這種作為。所以,西方各國不承認克里米亞舉行的公投。

主持人:我看到有評論說:俄羅斯強行佔領克里米亞的舉動將會讓俄羅斯在國際上處於孤立境地,走上全面對抗之路,並將因此衰敗。您對此怎麼看?

仲維光:在這裏頭我又要做一個歷史的對比:俄羅斯普京的前身,蘇聯布爾什維克政權曾經存在了72年,這個政權最後為什麼會走向崩潰,這裏頭有一個很重要的就是這個政權它所建立的價值、基礎,它所建立的社會結構都不是正義的。因此,這個政權無論它在物質上如何的有所發展,無論它是怎樣的擴大自己的疆土,最後,我相信它一定會和1989年以前存在了72年歷史的蘇維埃共和國一樣最後走向崩潰。因為在21世紀我們大家都看到,民主的潮流,人們對人權的要求,這個是不可抗拒的。而且,在俄羅斯,在烏克蘭大家都可以看到,大批的民眾,他們要求的是人權,要求的是民主,要求的是在平等自由的生活基礎上建立新的生活。所以,在這樣一個情況下,大家也看到,今天和1989年以前已經不一樣了,那些極權主義、極端主義分子所維持的地區越來越小。而且他們的生存空間也越來越小,所以,我相信,今天克里米亞公投和俄國普京製造的事件絕對不會如他的前任,蘇聯、蘇維埃那些共產黨們能維持的時間更長,他的前任維持了72年,今天的普京在俄羅斯經營的一切絕對不會維持過72年。

主持人:目前西方國家聯合起來對俄羅斯的侵略行為進行制裁,我看到另有評論說,西方對針對俄羅斯的制裁措施是瞄準了錯誤的人群,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仲維光:這樣的評論我認為是只看樹葉不看樹木。我覺得今天西方對俄羅斯的制裁,它是建立在一種價值的基礎上,這個價值就是人權和民主。因此,這個價值就是我們中國人有一句話,就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而這個「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在1989年以前的歷史上,我覺得大家都已經看到,最終勝利的是民眾,最終勝利的還是正義。所以,西方在這個做法上,我認為如果他們堅持了人類的這種普世價值,那麼,最終它一定會和1989年的情況一樣,步步為贏,步步取得勝利。

但是,另外那種說法,西方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我認為也從另外一個側面說明了一個道理。是誰?是什麼人搬起了什麼石頭砸了今天西方的腳,我認為今天西方的腳就是我在第一個問題里談到的,今天世界的這些事情演變成這樣,確實是西方一部分政客,一部分商人們,一部分唯利是圖的人們所造成的,因此,也可以說那些個匆匆忙忙到東方去和東方的極權主義者、專制者勾結在一起,不顧東方人的死活的那些商人、政客,今天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樣的事在歷史上我們現在要說也是經常有的。我在第一點裏講的,當年的慕尼黑條約是西方對於希特拉採取綏靖,最後導致了39年以後的二次世界大戰,西方為此付出了更多的損失。實際起在其後這樣的事情還是經常在發生。

西方把東方的專制者養大了,西方人認為這些東方的專制者對他們沒有危害,因此採取綏靖的做法。另外一個典型,我覺得就是60年代末期、70年代初期的所謂緩和政策。當時的東西緩和政策,那些個歐洲人提出來的就是因為他們認為,共產黨政權不會崩潰,他們要存在100年、200年,因此他們必須面對這個事實,和共產黨政權去做買賣。當然,在今天來說我也是認為買賣是可以做的,但是,在做買賣的同時,如果你忘了你對面的那些個共產黨政權底下的民眾也是人,你忘了那面的山河也是地球的山河,也會對你造成損害。那麼,最終你就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實際上普京今天的做法,今天讓西方必須忍受經濟制裁,這面雙刃劍帶來的痛苦。今天西方還不斷的要接受從東方跑來的難民,那些個政治避難者,都是因為西方在和東方做交易做買賣的時候,很大一方面忽視了價值基礎,忽視了那邊民眾們的遭遇。如果在做交易,在做買賣的時候,在和俄國過去20年打交道的時候,每一次都提出來你的那些基於普世價值基礎上的要求的話,那麼,就會環環緊扣在那些個極權主義者的脖子上,那麼就會讓那些個極權主義者不得有放肆的這種可能。所以說,西方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句話我是說,西方的政客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主持人:就俄羅斯強佔烏克蘭的克里米亞,對世界,包括對中國會有什麼影響?

仲維光:克里米亞事件,實際上這個事件對克里米亞的俄國人的影響,要放在一個整個世界局勢下,要放在一個普京他的野心和他的這種擴張的胃口這個背景下來看。實際上大家都看到,今天的克里米亞事件引燃了什麼呢?引燃了再一次的冷戰。在1989年以後,人們在對冷戰回憶的時候,常常把冷戰作為一個完全否定性的詞句,完全否認了冷戰時的那些個價值對抗。實際上我們今天可以看到,冷戰為什麼會發生?我曾經在文章里分析過,冷戰的發生是不可避免的。因為,只要共產黨存在,只要極權主義存在,他們那種權力胃口就導致了一定會發生冷戰。

我也在另外一篇文章里曾經回憶里中國的內戰。中國的內戰,49年以前的那次內戰,和中國歷史上的任何一次內戰都是不一樣的,因為中國歷史上的任何一次內戰有可能通過政治或其它方面來回憶。但是,49年以前的國共的那次內戰,也就是說從1921年以後,中國出現了共產黨以後,只要共產黨存在,就一定會有內戰。除了共產黨獨自把握了權力。所以,1949年以前中國的內戰也是不可迴避的。

那麼,這樣兩個原因就讓我們看到,20世紀又回到第一個題目,它是個極權主義的世紀。有這樣心態的,有這樣一個政治團體存在,就一定有冷戰發生。本來人們以為89年以後冷戰結束了,所謂還有人提出歷史結束了,但是,今天普京的出現,克里米亞事件讓人們再一次認識到,新的冷戰在89年並沒有結束,只不過它是變成了一個灰燼,冷戰在今天死灰復燃了。所以我稱它是一個的冷戰。

另外之所以說是一個新的冷戰,也因為我們從這次對抗中再一次看到,它是一種價值觀的對抗。這個價值觀的對抗將會再一次影響到世界。但是,我認為這次的對抗要比89年以前的對抗要來得規模一定會小。1989年以前大家看到,通過二次大戰,共產黨整個在東歐建立了一個集團,而正是東歐各國、各國民眾離心離德,對於共產黨的厭惡產生了1989年的這種共產黨極權的崩潰。而到今天普京所力圖的首先是想恢復他的蘇聯的那一小塊疆土。其次,普京他在講話中下意識的就把整個東歐放在了蘇聯的影響範圍裏頭,但是,大家實際上看到,這已經是不可能了。所以,這一次的新冷戰的規模影響要比89年以前的整個是一個袖珍版。

而這個袖珍版裏頭又有了以前的那些個縮影,以前的縮影斯大林毛澤東的那種聯合,中俄的那種聯合和矛盾。這個新的袖珍版大家又看到,是普京和中國習近平的這種聯合。在此後,習近平、普京俄國的關係會如何發展,也是一個很讓人注意的題目。但是,在這裏人們可以預料的是,雙方在意識形態這方面的接近,和雙方在於他們的對於權力那種要求的接近,將使俄國和中國重新在21世紀以後再一次出現50年代初期的那種合作。這樣的一種合作對於世界當然會產生很大的影響,但是,我認為它第二次的合作比第一次剛才我們講要來的小的多。歷史每泛起一個浪頭,這個浪頭它會就越來越小。而我也相信,在經過幾個回合以後,那麼它徹底滅亡的這個前景就已經到來了。

聽眾朋友,今天的【時事訪談】節目就到這裏,我是靜汝,感謝您的收聽,我們下次節目再見。

責任編輯: 劉詩雨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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