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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曉農揭穿謊言:斯諾登-無知青年還是中共間諜

—【中國觀察】斯諾登-無知青年還是中共間諜

香港的太上皇不是香港的特區政府,特區 政府上面還有一個領導,就是中聯辦,那個才是香港的真正主人。香港特區的首長必須要聽命於中聯辦,甚至他們還要聽北京國務院港澳辦,還有設在香港的新華社 香港分社,因為新華社香港分社的真正身份是中共中央港澳工作委員會,這些都是香港政府的老闆。中共雖然要他去香港,那是為了控制他,也為了保護,更重要的是可以從他身上挖掘出很多東西來。當然最後還有一條我們看到了,就是讓斯諾登按照北京的需要發言,這一點我們都知道,他做得很好。斯諾登的各種發言,都是充分顯示出北京政府的需要。

嘉賓:程曉農
主持人:俞珊

美國國家安全局前僱員愛德華•斯諾登(Edward Snowden)泄密事件,對美國政府來說不亞於一場恐怖襲擊。很多人都在猜測他泄密的動機是什麼?泄密地點為何會在選在香港而不是其它國家?他會不會是中共的間諜?今天的中國觀察節目,本欄目嘉賓,著名經濟學家,中國問題專家程曉農先生就上述問題做深入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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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據媒體報導現年29歲的斯諾登今年5月20號到達香港,6月9號他通過《衛報》和《華盛頓郵報》披露了美國情報機構制定的"稜鏡"計劃。按照斯諾登的說法,美國情報機構的這個計劃,侵犯了美國公民的自由和人權,是違法的,為此他的"良心"過不去。,願意放棄年薪20幾萬的收入站出來維護美國人民的權利和自由,奧巴馬政府對此響應說,國安監聽不僅合法,而且守法公民不用擔心。首先一個問題,斯諾登所說的美國的這個監聽計劃究竟是違法的還是合法的?

程曉農:這個監聽計劃其實在美國叫做總統的監視計劃(PRESIDENT SURVEILLANCE PROGRAM),這個計劃是小布殊總統在2001年簽署的一個愛國者法案的產物。就是說在911恐怖襲擊之後,為了追蹤可能繼續的美國進行恐怖襲擊的這些恐怖份子,當時總統授權,開始一系列監聽活動。因為當時美國對恐怖份子幾乎是一無所知,不然就不至於發生這樣的事件,當時的恐怖襲擊是在美國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發生的。後果大家都很清楚。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這個法案本身並沒有秘密,這個法案當時美國人都知道,而且都贊成的。這個所謂的總統的監視計劃是愛國者法案下面的一個具體的實施方案,關於這個方案在2001年到2008年期間一直在逐步實施,2008年11月,奧巴馬總統上台以後,在2009年的時候,美國的5個情報機構,包括中央情報局、聯邦調查局等等五個情報機構,也包括這次被牽扯到的國家安全局,這5個機構裏面都專門設有「總檢察官」,這個「總檢察官」是負責內部監察的,就是代表政府對這幾個機構的運作,以及內部有沒有問題而進行監察。這5個機構的總檢察官聯合作了一次調查,內容是關於總統的監視計劃,就是現在正談論的"稜鏡"計劃,他的運作狀況、運作結果,以及美國民間對這個項目的批評,最後還有這5個總檢察官從他的合法性角度也做了調查。調查的結果,以一份報告的形式公佈。

這個報告的名稱叫做「總統監視計劃的不保密報告」,Unclassified report,也就是說這個報告是公開對全民的,這個報告公佈在美國的一個網站上,所以任何人只要去查,馬上就能查到。這個報告詳細解釋關於這個計劃操作情況,以及他的合法性所在。所以從這個角度而言,如果批評"稜鏡"計劃是秘密監控,這是批評者自己的無知。

主持人:就是說,美國情報部門的監聽計劃不僅合法,而且調查報告也是公開的,這一點作為美國情報部門的一名工作人員,斯諾登應該是清楚的的,哪他為什麼還要說謊,混淆視聽哪?

程曉農:這就是對斯諾登這個事件從頭到尾應該怎麼看。我想有兩種完全不同的看法,原因在於你對他的話是怎麼理解?換句話講,用美國人經常用的話來說,斯諾登這個人的話,是不是具有可靠性?還有斯諾登的人品如何?有沒有誠信?對美國人而言,一個人的人品有沒有誠信,是他們信任一個人或不信任一個人的很重要的關鍵。在他們看來,一個人如果經常撒謊,或者在重大問題上撒了一次謊,那這個人的人品就令人置疑,一旦人品被人置疑,那麼他的其它話大家都會保持懷疑。斯諾登現在面臨的問題就在於,他的話從字面上聽起來冠冕堂皇,但是若仔細分析的話,裏面是漏洞百出,矛盾重重,如果你仔細分析那些矛盾重重的話,你就會發現他好像更像一位撒謊者,英文叫liar。

主持人:對於斯諾登為何要泄密,動機如何?,各媒體的分析說法不一,有人認為斯諾登這麼做是為了出名,也有人認為他這麼做是出於天真和無知的表現,斯諾登本人在接受媒體專訪中說,他這麼做是為了捍衛世界各地人民的基本自由和權利,他"願意犧牲掉一切(包括工作、收入、女友),否則良心不安。既然是捍衛全世界人民的權利和自由,為何不去一個人權紀錄好的國家,卻偏偏去一個連自身的自由和權利都難以維持下去的地方?程老師,您認為他這麼做的動機是什麼?

程曉農:主持人這次談到斯諾登的時候,用了兩個詞,一個是「無知青年」,一個是「中共間諜」。這兩個詞也許都在某種程度上反應斯諾登的特點,這兩者可能不是矛盾,這兩者可能是統一,就是他即使是無知青年,他也可能是中共間諜。

這樣講的原因是,我看到紐約時報有篇報導,專門談斯諾登在高中時候的情況。高中時候,他是一個有相當大野心的人,學過普通話,對武術非常感興趣。20歲的時候,斯諾登在網上寫過這樣的話,他說:『偉大的人不需要用大學來讓自己更自信,他們會得到所需要的默默成功,名垂青史』。另外他還寫到,『從職業上來說,中國絕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這是斯諾登的原話,也就是說20歲的斯諾登其實對中國已經有相當的興趣了。但是他並不懂中國。那麼,談到斯諾登的動機是什麼?從他的字面上來講,他說他要反對政府對老百姓的監控。剛才我們談到,美國政府監控的不是老百姓的日常言論,也不是他們的批評政府的行為,而是監控恐怖活動。

那麼世界上有沒有監控老百姓日常言論,監控他們對政府批評的政府哪?有的,那就是中共政府,那就是斯諾登很喜歡的中國。但是很奇怪的是,恰恰斯諾登喜歡的是這個最監控老百姓的,最剝奪老百姓的言論自由、思想自由的政府,所以你說他無知也可以,說他別有用心也可以。那麼反過來講,他說他的這次行動的目的是要反對政府監控,這個話就不對。因為他從來沒有批評過中共政府一個字,如果他真要反對政府監控,那麼他第一個要批評的不是美國政府而是中共政府。因為中共政府用監控對付的不是恐怖份子,而是普通老百姓批評政府的一言一行。所以任何具有常識的人都知道,斯諾登在撒謊。不是因為他要反對網絡監控,而是因為他有某種原因要和中共政府掛上鈎。

主持人:關於斯諾登是不是中共間諜,斯諾登在回答網友的疑問是說,"如果我真的是中國間諜,我為什麼不直接飛去北京?",程老師這個你怎麼看?

程曉農:斯諾登其實自己心裏很敏感,他很擔心大家說他是中國的間諜,所以他在衛報的網站上接受網民訪談的時候,主動說了這個事,他說:我與北京無關,所以我不是間諜。然後用了一個很荒謬的理由,說如果我是中國間諜,那我就會從夏威夷就會直接直到北京。這個話再次的顯示是撒謊,原因很簡單,斯諾登持的是美國護照,在夏威夷沒有中國的領事館,因此他沒有辦法在夏威夷拿到中國簽證,他是不可能從夏威夷登上一架從夏威夷直飛中國的上海或北京的航班的,他去不了北京,他必須去香港,因為持美國護照飛到香港不需要簽證,可以拿到落地簽證,然後下一步就是從香港可以到北京,但是斯諾登在這裏繞了彎,試圖掩蓋一件事情。

主持人:他到了香港為什麼不申請去北京哪?

程曉農:這個是稍微對情報機構工作規則有了解的人,是會充分理解的。就是要反問一句,為什麼中共政府一定要把他接到北京去?

一般來講,一個外國的情報機構的工作人員,如果叛逃,投奔另外一個國家的話,他必須具備幾個條件,一個重要條件就是他為這個外國政府立過大功的,這個功要大到讓這個外國政府覺得我不保護你一輩子,我問心有愧。那麼斯諾登現在立的功並不大。

但是更重要的一條是,外國政府收留他的真正原因是這個人具有戰略性價值,就是說他身上掌握着很多資料,再過二十年、三十年也不過時。特別是比方講這個人掌握着一個龐大的外國間諜網絡,如果他掌握這樣一個資料,那麼對中共政府來講是個無價之寶,那很可能會樂於把他藏在中國、藏在北京,保護起來然後經常找他諮詢。但斯諾登也不具備這個條件,他什麼也不知道。因此前面提到說,他講:我沒去中國,意思是我要是中共間諜我就直接去北京了。這個話其實不對,如果他只是一個重要性有限的小間諜的話,中共政府是不會要他,原因是中共政府犯不着為一個小小的斯諾登,和美國最後撕破臉。就是說斯諾登的這個話裏面其實有很大的漏洞的。剛才他講的這個話裏面還有一個漏洞,斯諾登回答說,他和北京、中共政府沒聯繫,也許他是沒有和中共的某官員直接見面,但是我們提到斯諾登是撒謊者,所以他這句話本身是可疑的。就算他這句話說的是實話,那麼也仍然存在一個問題,那就是他沒有和拿着官員名片的正式官員身份的人見面,不等於說斯諾登和中共沒聯繫。

比方說,(中共)派個女間諜和斯諾登交往,你能說這個女間諜就不代表中共政府嗎?另外,他到了香港,所有在香港和他見面的人,不管他自稱是港府的人,還是哪個部門的人,人家只要不說他自己代表中央政府來,那麼斯諾登就可以假裝說我不知道你們和政府的聯繫,其實斯諾登的心裏一清二楚。他在到達香港那天起,他就是在中共政府的手裏頭。我後面還會談到,其實香港政府沒有權利處理有關斯諾登的事情,所有的決定,包括斯諾登吃什麼、住什麼,住在哪裏,都是由北京政府決定的。這一點是香港基本法寫的清清楚楚的,香港基本法當然沒有提到斯諾登,但是提的很清楚的是,中央負責管理香港的外交事務,也就是說,涉及中國和香港與其它國家之間的事情,香港特區政府無權過問,由中央政府負責。也就是說,這件事情,香港政府要做的話,他也是以中央政府的白手套或者是辦事機構的身份出現。就是辦事讓他出面,比方說和斯諾登講話,香港政府可以派個人去,但是做決定的絕對不是香港政府,香港政府沒有那個膽量,也做不了任何決定。

主持人:還有一個問題,斯諾登選擇在媒體上爆料的時間,斯諾登5月20號就到達香港了,可他等到香港時間6月10號才讓媒體公佈他的這些爆料,他選的這個爆料的時間上有什麼講究嗎?

程曉農:很明顯,爆料這個時間是非常非常巧的,這個爆料時間選擇的時刻是習近平與奧巴馬的會談剛剛結束。名義上或者表面上講,中美兩國領導人的外交上的會談已經結束了,但是習近平還沒離開加利福尼亞州,還在當地。就在此時此刻,斯諾登出來了,然後狠狠的對美國扇了一個巴掌。這個作法很顯然的,如果(斯諾登)要是提前24小時,奧巴馬和習近平還在會談的時候,如果那個時候公佈,奧巴馬如果在會談中把這個問題提出來,習近平是比較尷尬的。因為奧巴馬只要追問一句,這個人跟你們有沒有關係?不然為什麼躲在香港受到你們的保護?習近平無法回答。

所以選擇在香港時間6月10號上午,正好是美國加州時間晚上12點,也就是這邊剛剛談完,那邊就公佈,這個時候奧巴馬已經沒有機會再追問習近平了。奧巴馬只能默默承受斯諾登發動的這輪攻擊。後來的效果,我們看到,在美國國內,在世界各國也引起一連串的效果。

其實我們仔細看一下,斯諾登在香港期間他所做的一切行動,甚至我們往前回顧一下,他到了這家夏威夷的給美國國家安全局承擔數據處理任務的承包公司,從他上班的第一天起,斯諾登其實就有一系列非常可疑的行徑。我這裏簡單的回顧一下,斯諾登在到這家保安公司工作之前,他是在夏威夷居住,和他跳鋼管舞女郎的所謂女朋友在一起,今年的四月下旬,他被現在他工作的公司僱用了,叫博思這家公司,這公司僱用他以後,第一個星期把他派到美國本土,正好是他的母親所在的美國馬利蘭州,到那集訓,所以他的第一個星期在美國上班。他是四月底回到夏威夷,從四月底到五月二十號,他逃離夏威夷,中間有三個星期。也就是說他實際上在這個公司的辦公室里上班,只有三個星期。

在這三個星期當中,他做了一系列非常可疑的事情第一個是,他從美國受訓完畢回到夏威夷,本來一般人找到一份新的又不錯的工作,要上班了,和女朋友應該要找一處好一點的房子,或在現在的房子裏安頓下來,準備過舒服的日子。斯諾登正好相反,他是在5月1號這一天,就是他從美國受訓回來,立刻做了一件事情,就是他把他原來的住處給退掉,退掉房子後,後來媒體們在夏威夷到處查找,再也沒有媒體找到過斯諾登到底在夏威夷這家公司工作的三個星期里,他住在哪裏?換句話講,斯諾登在到這家公司上班前,他就做好準備要藏起來,不想讓人知道他在夏威夷住在那邊,這是非常可疑。

主持人:就是說他的行為不符合常規。

程曉農:他符合間諜的行動特徵,但是不符合正常人的特徵。第二點,斯諾登在夏威夷這家公司,叫博思公司上班後的第一個星期,做了一件證明他很快要泄漏情報的事情。那就是,他在第一個星期剛上班,還沒看到什麼資料的時候就聯繫華盛頓郵報記者,表示有情報要泄漏。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講,他不是說看到了資料,然後出於某種原因他要泄漏,而是先準備泄漏再搜集情報,這個行為也是符合間諜的特徵。一個人到一個新的機構上班,在沒看到資料之前,你不會想到說我要先泄密去,除非說他已經有了一個準備當間諜的計劃,或者他已經是個間諜,那麼他才會這麼做。斯諾登從來沒有解釋過我剛才談的這兩點,也沒有任何媒體,分析過這兩點,但是這兩點確實相當可疑。

接下來第三點斯諾登的行為也是非常可疑的,就是他在5月20號,和他跳鋼管舞的女郎沒有告別的情況下,突然開溜了。有一種可能就是,他接到了指示要他走,所以他在不能通知任何人的情況下走了。

根據英國衛報後來在香港的旅館看到他,發現他帶着四台電腦,這又是一個間諜才會有的問題。我們使用電腦的人都知道,如果一個人自己的電腦里有數據,那你買兩個可移動的外接硬盤,把資料下載在硬盤上,帶着硬盤走就行了,你用不着費那麼大勁兒背着四台電腦走。什麼情況下一個人要把一台電腦扛着走?而且不只一台,帶着四台,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那三台電腦他非帶着不可。什麼情況下讓一個人必須帶着另外三台電腦,很重的背着走?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那三台電腦他打不開,但是他想要裏面的東西。,什麼情況下電腦是打不開的?就是那不是他的電腦,那是別人的電腦,加了密碼的,他在短期內來不及解密的情況下只有一個選擇,我要把別人電腦里的資料帶走,又不能下載,也打不開,乾脆我只有帶着電腦走。將來到了香港,慢慢解密,解不開了還可以請中國有關人員幫忙解,這就是他帶着四台電腦的合理解釋。從這個形式來看,很顯然斯諾登有間諜行為。

主持人:關於斯諾登的最新消息,媒體報導說斯諾登以於6月23號香港時間10時55分登上俄羅斯航空公司的飛機飛往莫斯科。然後再飛往古巴的哈瓦那,再飛往委內瑞拉的加拉加斯。對於斯諾登的離開,香港媒體說,斯諾登是自行循合法和正常途徑離開香港,前往第三國。可是斯諾登早在6月13號,他在接受《南華早報》採訪時,他說他並沒有打算離開香港,並準備在香港法庭挑戰美國政府。那他為什麼又突然離開香港,前往委內瑞拉,而不是他想去的冰島,也不是他說的莫斯科,這你怎麼看?

程曉農:對,關於斯諾登為什麼不去冰島?他在香港第一次接受採訪的時候說,他的目的地是冰島,當時很多人很懷疑他這個說法,覺得是胡扯。事實上他5月20號到香港,從香港到冰島,只要登上任何一個往歐洲的航班很快就能辦到,他在香港待了整整20天不走。然後從斯諾登曝光以後他又藏起來,據香港媒體報導,是藏在一個安全的屋裏,很顯然是有人替他提供安全居住場所,也提供生活費,也就是說斯諾登其實去冰島的說法是個藉口,或是搪塞之詞。他根本沒打算去冰島。最後一個證據證明他不想去冰島,現在他已經到了俄羅斯,俄羅斯的聖彼得堡有直飛冰島的航班,如果說他真的想去冰島,此時此刻他應該放棄從俄羅斯飛往古巴的機票,轉道到聖彼得堡,從聖彼得堡飛到冰島,那不就到目的地了嗎?他也沒有這樣做,明天就是說6月24號下午兩點,他的機票顯示是從莫斯科機場起飛,直飛古巴,同時這個航班將從冰島上空經過,換句話講,他是經過冰島也不想停留,所以冰島這個說法是純屬唬弄人。

關於他在留在香港的說法裏,又有一大堆謊言。例如,他說他在香港覺得很安全,首先他相信香港具有抵制美國政府的能力,另外相信香港的法治,也相信香港的民眾。當然現在知道,此時此刻斯諾登已經逃離香港,所以關於他相信香港的說法,全都是胡扯。但是,我們回過頭來,在他逃離香港之前,他講的這番話,所謂相信香港政府抵制美國政府的壓力和能力,相信香港的法治等等這番話,確實很多不了解香港情況的西方人是被蒙了。但是對於了解香港情況的中國人而言,這就蒙不了。因為我們都知道,在香港的太上皇不是香港的特區政府,特區政府上面還有一個領導,就是中聯辦,那個才是香港的真正主人。香港特區的首長必須要聽命於中聯辦,甚至他們還要聽北京國務院港澳辦,還有設在香港的新華社香港分社,因為新華社香港分社的真正身份是中共中央港澳工作委員會,這些都是香港政府的老闆。

這些老闆說的話,特區政府的官員是半個字也不敢不聽,更不敢違背,而且我前面提到過,香港基本法明確規定,中央負責管理香港的外交事務,換句話講就是,香港特區政府不得插手外交事務。那麼斯諾登這個事件從一開始就涉及到中國和美國兩者之間的關係,所以他從一開始就是一個涉及外交事務的案件。因此在這個案子上,香港政府只能當辦事員,老闆叫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香港政府甚至在未經老闆許可之前,半句話是不敢講的,如果他講了什麼話,發了什麼言,這個言也是經過老闆的審批,換句話講,香港政府是個魁儡,一個牽線木偶,所以這樣的牽線木偶,香港政府哪裏有抵制美國政府的能力?至於法治也是一樣,法治問題在香港的內政上,香港有自己的法律,但是涉及外交事務,香港的法律必須服從中央政府的指令,所以如果中央政府指令,香港特區政府好好保護好斯諾登的安全,香港所有的法律都要為這個指令服務。

所以從這層義上講,實際我們上很清楚知道所謂的香港特區政府,在涉及斯諾登這個案件上,從頭到尾沒有任何權利,但是他做一件事情,斯諾登住在香港住了那麼多天,他的安全、藏身之地,香港特區政府是一清二楚,但是香港特區政府是不敢泄漏半個字,就是他既要繼續按中央政府的指令保護好斯諾登,又不能泄漏斯諾登的行蹤,還要假裝說這是斯諾登的自己決定。所以到現在為止,香港和北京一直在唱雙簧,北京在牽制香港特區政府這個木偶,然後讓木偶出來說:這是我們香港自己的決定,我們這是依法辦事等等。這句話說實在,傻瓜才會相信。但斯諾登就把這番傻話拿出來蒙人了,也許就是有人教他的,比方是北京教他。另外,斯諾登還講過這樣的話,說他待在香港有個理由,對中國人權有充分的信心,這句話是天大的謊話,是中國人就知道,中國的人權是世界上最糟糕的幾個國家之一。

主持人:中國的人權連中國人自己都不信。

程曉農:對,美國大部分人也知道,所以講出這番話來,只能證明斯諾登在人文社會這方面的知識,其實非常淺薄,淺薄到不如一個高中生。也許正因為這個原因,他高中拿不到畢業證明。他講這番話,唯一的可能就是討中共政府喜歡。所以現在可以這樣講,斯諾登之所以能夠在香港平安無事,安靜的待着,顯然是有人在供養他,誰供養他?那麼基本上可以講,誰供養他,誰就是他的僱主。

我們也談到了,今天的香港政府如果沒有北京的指令,他是不敢供養的。所以只有一種可能,供養斯諾登在香港的,或者把他召到香港去的很可能就是中共政府。這樣的話就能理解為什麼他非得奔香港去了。但是還有一個問題,中共政府雖然要他去香港,那是為了控制他,也為了保護,更重要的是可以從他身上挖掘出很多東西來。當然最後還有一條我們看到了,就是讓斯諾登按照北京的需要發言,這一點我們都知道,他做得很好。斯諾登的各種發言,都是充分顯示出北京政府的需要。比方說,他的關於美國政府監控老百姓這個說法,幫着中共政府在竊取美國網絡上的機密這件問題上的困境,幫中國解脫了。

另外一方面他也是在美國和歐洲國家之間製造了一些矛盾。他在美國和香港之間,製造了一些矛盾。比如,他講美國竊聽香港的大學,結果香港中文大學闢謠,說沒有這回事。所以可見斯諾登很多時候他扮演的也是一個木偶的角色,背後操縱木偶的人讓他怎麼演就是怎麼演。

主持人:不從中共的歷史上對待中共間諜的手法來看,斯諾登現在被用完了,就被一腳踹開,斯諾登現在就是這個結果。

程曉農:對,從現在看來斯諾登用一句半開玩笑的話講,他已經快到家門口了。所謂的家門口就是斯諾登是個美國人,這一次他的旅行應該講也是由(北京)政府方面安排,否則辦不到,香港特區政府說他在合法狀態下離開,這句話本身就是謊話,原因是斯諾登的合法旅行證件,美國護照,已經被美國政府前幾天就吊銷了。所以除非中共政府給他發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區護照,否則斯諾登沒有旅行證件,無法合法離開香港。

所以香港特區政府需要說明的一件事是,斯諾登是持什麼護照離開香港的?因為斯諾登上飛機的時候必須要有護照。現在給他安排的旅程是很複雜的,先從香港飛到莫斯科,走俄羅斯航班,這條線路是安全的,因為從中國領土飛,當然美國拿他沒辦法。從莫斯科直接飛古巴,這個航班中途不降落,應該也沒有什麼關係。

從古巴再飛到委內瑞拉的加拉加斯,也是直飛航班,不經過美國,所以應該講也還是平安的。那麼最有趣的是,究竟他的終點在哪裏?今天我們已經知道了,就是維基解密的阿桑奇,他的發言人在網上透露,說是今天斯諾登到達莫斯科機場的時候,將會有他的目的地國的人去接他,並且陪同他一起到他的目的國。究竟是哪一個國家?當時阿桑齊的人沒有明確介紹說明,但是很快俄羅斯的通訊社報導了真相,就是說實際上雖然斯諾登的飛機的航班目的是加拉加斯,是委內瑞拉,但是他的目的地真實的是靠近委內瑞拉的厄瓜多爾,因為厄瓜多爾的大使是唯一一個到機場接他的人。最後俄羅斯又泄漏消息,說是斯諾登並沒有獲得俄國的簽證,所以他沒有辦法進入市區,最後是住在機場旅館裏。

像這樣複雜的行程安排,例如他從香港登機用哪國護照,厄瓜多爾在香港沒有領事館,應該是不能發護照,誰給他提供這樣的便利,幫他和各國大使館,和各國政府聯繫,只有中共政府。但是有一點,就是斯諾登自己也沒有想到,就是北京有可能把他用完了以後就一腳踢開。現在快到家門口了,這句話是有些道理,就是他去的目的地厄瓜多爾,其實和美國關係很深,另外美國在厄瓜多爾有軍事基地,美國和厄瓜多爾還有引渡條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他進入到厄瓜多爾以後已經等於到美國家門口了,所以如果將來哪一天有消息說,斯諾登離開厄瓜多爾,被壓上飛機運回美國,這個情況隨時可能發生。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講,斯諾登同志完成了黨和國家交給的使命,然後即將光榮犧牲。當然我們現在各種分析都還是推論,只有等到斯諾登將來真的被美國繩之以法以後,看他能不能說點老實話,因為至少到現在為止,媒體上報導斯諾登的話當中,謊話一大堆。

主持人:在這個問題上,中國網民的反應也是很熱烈,不過今天由於時間的關係,我們只能談到這兒,下期節目我們再來談談,中國的網民對斯諾登這件事情上的反應。好謝謝程老師。

程曉農:謝謝希望之聲的聽眾朋友,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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