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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許多大科學家都信神?

為什麼許多大科學家都信神?
  
2008-12-9
 
「一名真正的科學家,能不能同時是一個基督信徒?」這是現代一位法國天文物理學家,同時也是著名的基本粒子物理學權威·蘭蓋提出來的問題。他的答覆是肯定的,他說:「我是一個有信仰的人,我沒有喪失過宗教信仰。」
    現在,有些人把科學同唯物論等同起來,但是你知道嗎,被稱為「偉大的自然科學改造者」(列寧語)二十世紀裏最著名的科學家愛因斯坦,就信仰一個創造宇宙的神(上帝、天主),他說過:「我相信上帝,祂通過萬有之間的秩序井然的和諧來顯示自己。」他堅信宇宙不可能憑機會來運轉,「因果律非存在不可。」(見美國《時代》周刊1979.2.19第一期《重新發現愛因斯坦》一文。)文中還說;「愛因斯坦深信自然中存在着基本的和諧和簡單性。」
    號稱「氫彈之父」的美國科學家布勞恩也自稱是信神的,他曾說,每當他感到無能為力的時候,他總是要向上帝祈禱的。其他信仰上帝(天主)的科學家多得無數,舉不勝舉。為了有實據可憑,這裏只舉幾位常見的天主教的科學家:
    馬可尼(發明無線電)
    安 培(電流單位,「安」或A就是他名字的縮寫字)
    伏 特(電壓單位,「伏」或V就是他名字的縮寫字)
    拉普拉斯(創星雲學說的天文學家)
    哥白尼(天文學家,神父,創日心說)
    巴斯噶(又譯帕斯卡爾,哲學家、數學家)
    巴斯德(化學家,發現細菌,被稱為「細菌學之父」)
    孟德爾(或譯門德爾。神父,發現遺傳定律,被稱為「遺傳學之父」)
    拉馬克(生物學家,創「用進廢退說」)
    歐 姆(電阻單位,歐姆定律}
    笛卡爾(數學家、哲學家,創解析幾何)
    伽利略(天文學家,發明望遠鏡、鐘擺)
    高 希(數學家,有許多新理論)
    居里夫人(鐳的發現者)
    普朗克(量子論的發明者)
    中國歷史上傑出的科學家、最先給中國介紹西方新知識的徐光啟、李之藻、李天經、王徵等也是虔誠的教友。
    以上列舉的科學家只是最常遇到的幾位,僅是信仰基督的科學家中的一小部分,你要想多知道一些,可參閱《科學家的人生觀》,《宗教與科學》等書。這些科學家都是很虔誠的教友,比如發明無線電的馬可尼,1936年來中國訪問,在參觀輔仁大學時,先進聖堂祈禱。他曾說:「在我一生所遭逢的這許多橫逆中,天主是我唯一的安慰。」首先發現細菌的生物化學家巴斯德認為,知識越多,信仰就越虔誠。實驗科學的始祖培根說:「一知半解的哲學思考,把人導向無神論;但是對於宇宙與哲學的深刻思考,卻必然使人皈依上帝。」電學家伏特的事例更為動人,與他同時的一位無神論者病重將死,一位神父勸他入教,他認為信教是婦孺的事,神父說:「連大科學家伏特都信天主教」,那人認為不可能。神父遂寫信給伏特,希望他親自寫信勸那人歸正,伏特果真給病人寫了一封信,說明自己信奉天主教,也勸他入教,那人果然進了教。
    被列為二十世紀科學貢獻最大的少數科學家之一,發明量子論的普朗克,在多年探索之後,於二次世界大戰後不久歸入天主教。
    在現代尖端的科學家里,同樣普遍地存在信仰神的思想。不久以前,美國「哥倫比亞」號穿梭機機長安德魯·揚在邀游太空返回地面時說了一句話,「我比以往更加信仰上帝了。」
    一九七二年乘阿波羅16號飛船登上月球的太空人查理·杜克準將自稱:直到1978年才開始讀《聖經》,遂做了一個真真實實的基督教徒。他還說「有朝一日,我盡我的可能把生命獻給基督。」
    首次登上月球的太空人阿姆斯特朗歸來後宣稱;他看到了宇宙的一部分,就已驚嘆世界的壯麗宏偉,它們之間,相輔相成,秩序井然,沒有一位創造者是絕對不可能的。因此在經過反覆研究後,最終入了天主教。
    現代德國化學家庫爾德·阿爾德曾在二烯合成上做過重大貢獻,即所謂「狄更斯——阿爾德反應」,因而獲得1950年諾貝爾化學獎,他始終是一位虔誠的天主教徒,並且終身沒有結婚。
    現任美國核子物理研究所主任的普賴特和在康普吞原子核試驗首次成功的以「遲行中子」擊破原子核而發生連鎖反應試驗的大科學家弗米,都是虔誠的基督徒。而康普吞博士也是基督徒,他曾因研究原子能榮獲諾貝爾獎金,他曾說:「宗教信仰告訴我們,人是上帝的子女,他有權得到更多的享受,一方面在現世,一方面在來世,這種信仰足以使我們的生活具有高貴感。」
    開頭提到的,1992年仍健在的天主教徒勒普蘭斯·蘭蓋,(著名基本粒子物理學權威、天文物理學家、法國科學院院院士,曾於l964年開設了一個專門研究宇宙射線的實驗室)在1991年8月14日九十誕辰上,世界各地的許多科學家前來祝賀,並頌揚他對科學事業的成就時,他卻明白表示了他忠於信仰,並且虔心敬主。他在1976年出版的自傳《個人懺悔》書中闡述了他的觀點:「我一直是個有信仰的人……我沒有喪失過宗教信仰,但我對基督的忠誠不是靜止的,也就是說,對基督的信仰不是一經接受就一勞永逸了……我願坦率地說出,什麼東西在指引我前進而不弄虛作假;我在基督給我們的信息中找到了這麼多的崇高和偉大,……我在福音中吸取力量以打碎我自私自利、陳規守舊、怯懦卑鄙和果敢進取的潛能,更能看到了生活的意義,這對我來說,就是真理的標誌。」
    有人想用科學作武器來剷除宗教信仰這個「贅疣」,卻發現這麼多的大科學家虔心信奉宗——主要是基督宗教,因此感到困惑不解,這種現象至少發人深省:宗教是反科學的嗎?宗教與科學不能並存而互相水火嗎?或者他們所信仰的是有相當的理由?沒有根據的妄斷、武斷、誤斷,反而是不科學的。
[附錄]
科學家的話
 
達爾文:在《物種起源》書中論生物演變最後有這樣一句話;「生命是奇妙偉大的,這是造物主在最初給了一個或幾個動物之生命,使他們漸漸進化、演變成更多的種類。」書中又說:「照我的意思來看,我們所知的造物者賦於物質的定律,更切合這個假定(指事物的生滅同等級的次原因)。」
哥白尼:在《天體之運行》導言中說:「假如真有一種科學能以使人類靈魂高貴,脫離世間的污穢,這種科學一定就是天文學。因為人類果真見到天主管理下的宇宙所有的莊嚴秩序時,必感到一種動力,促使律己修德。可從萬物中看出造物主確是真美善之本源。」
開普勒:(發現行星繞日運行的數學定律)說,「有機會研究天體的人太幸福了。天主、吾主,我感謝您!為了在我您的偉大事業所賞給我的快樂。」
法伯樂:(1823—1915,第一流生物學家)有人問他信天主嗎?他說:「我不僅說我信天主,我還要說我看見天主。因為沒有祂我什麼也不能明白,沒有祂一切都是黑暗的。我覺得,無神論者的論調不過是一種時髦的事物,是當代的一種流行病。對我來說,我寧願叫人剝去我的皮,也不願叫人奪去我對天主的信仰。」(見所著《昆蟲學雜誌》)
伏特:(又譯伏打)當眾聲明說:「我現在在一切人面前宣佈:我認為只有天主教是真的,我不斷感謝造物主給我這樣的信心。我曾仔細研究過天主教的基礎,看過贊成和反對的書籍,權衡過承認與否認的理由,從此我們找到了最有力的證明,使任何有頭腦的人不能不承認天主教;不能不真正熱愛天主教。」(見《神職界之友》421頁)
高希:(1759—1857,法國大數學家,對函數、微積分、光學波動說等頗多貢獻)曾說:「我是教友,就是說:我和哥白尼、笛卡爾、牛頓、費爾馬、萊布尼茲、巴斯噶以及一切大天文家、大物理學家、一往時代的一切哲人賢士們相信耶穌基督的天主性;而且我們和他們中的大多數,同是天主教的信徒。人們將見到我的信念,並不是生來的一種成見,而是一種仔細考察的結果。我是個誠實的天主教信徒,猶如大多數的現在最傑出的人士。」
沙巴梯爾:(法國化學家、獲諾貝爾獎金)說:「我認為主張科學與宗教對立是毫無理由又毫無用處的。倡導這種論調的人,大概對於宗教和科學都認識不清楚。」
愛迪生:一天,一些新聞記者要求他准許在報上發表他反對宗教的言論,他氣憤地說:「具有哲學思想的人對於不得不承認的事實總應當接受。從萬物所表現的情形看來,宇宙實在是全能者意志的偉大成績。假如否認至上權能的存在,我就等於褻慢自己的知識。科學和宗教是由同一根源而來的,其間絕不會發生衝突。我相信我主的訓示,人與物是由一個領袖來領導。世界的命運是由一位至上者來支配。」(《愛迪生傳》)。他還說:「我是一個這樣的人,我飲佩世上所有的工程師,可是我深深地欽佩那位最偉大的工程師——上帝。」
赫胥黎教授:(十九世紀著名反宗教《天演論》作者赫胥黎之孫)在1946年8月的《機械工程雜誌》上說;「科學對於道德是中立的,它不作高低評價。它永遠不指出一件行為的善惡,只有宗教判定道德的價值,只有它協助人治理自己的心靈,只有它能從毀滅中救出世界。如果人皈依宗教,自然界的種種偉大能力,將要為人類的福利來服務。如果人類相信自己能解決一切,而不肯歸屬於全能的上主,本着這種心理去求進步,便是開始自取滅亡。」
康普頓:(1892—1927,諾貝爾獎金得主)說:「要緊的是具有對上帝的活潑信仰,這種宗教信仰告訴我們,人是上帝的子女,他有權力得到更多的享受,一方面在現世,一方面在來世。這種信仰促使我們的生活具有高貴感。」(1966年上海《英文科學文摘》載)
莫利森:(美國著名生理學家,歷任紐約科學院院長,著《人類不是孤立的》中譯本《科學的新宇宙觀》)說:「我們能夠用千真萬確的數學證明,宇宙由一位超然的工程師所設計、施工」;「根據數學來推論,地球(其生物生存條件)確實是有一位上智者為了繁殖生命而預備的,絕非碰巧。」
諾威博士:法國生物學家,天主教教友,青年時疏忽教規,中年後由於對科學的探討而重新歸向天主(1947年在美國出版《人類的命運》,鬨動一時)說:「為了繪畫造物主的形象,一切努力都是兒戲,必然失敗。我們不能畫出造物主的真面目,就像不能畫出電子的真面目一樣。有些人不信造物主,僅僅因為他們不能想像出造物主是什麼模樣。他們忘記,不能想像並不是不存在的論據。在今天,有許多僅憑它們的功用認識出來,卻是絕對不能看見的物體,但是我們不能不信。」(就如:從來沒有人見過電是什麼樣,只能從電燈、電視上認出它來。)
穆勒:(1863—1929,天主教教友,法國近代化學家)說:「在少年時代,我認為科學與宗教互相反對……但我獨自研究時,不得不多加思索。……我看出科學家的發明越多,引起的問題也越多,而我也越感到自己的幼稚和無知。……在這自然的景象面前,你不能不在心中生出宇宙的奇妙之謎,你不能不覺到下面這幾句結論的需要:在這個宇宙以上,有它的創造者,祂全能全善、是形體宇宙和心靈世界的創造者。」(參閱G Kenig《照路之光》)
安培:(青年時曾失落信仰,中年以後又恢復信仰)在他妻子死的那天說了這樣的話,「主啊!仁慈的天主,請賜我與我在世所愛的人相聚於天堂!」他曾對作家賀山南說:「賀山南啊!天主是多麼偉大呀!天主是多麼偉大呀!」
牛頓:《不列顛百科全書》「牛頓」節記他的話說:「在我望遠鏡的末端,我曾看見上帝經過。」(G Kenig《照路之光》)
    他又說:「這個美麗無比的太陽、行星與慧星的體系只能藉一位大能的、明智而具有權威的存在體(上帝)的計劃而存在。這位存在體永遠不滅,無所不在,因着祂的永存與無所不在而構成了時間與空間」;「這位存在體掌管了萬物……是一切的主人,我們驚訝其美善,崇拜其偉大。」
馬可尼:(1874—1937,獲1909年諾貝爾物理獎)他曾說:「一切科學界人士都知道有一些無法解釋的神秘,唯有相信一位至上的實體(天主)——這信仰叫我們不得不屈服——才給予我們勇氣去果敢地研究人生的秘密」;「我發明無線電,不過是在天主造的萬物當中,稍微懂得一點道理。叫我造電,我就不能,問我電是什麼,我也不知道。」(《生命問題》)
巴斯德:(1822——1895,生物化學家、細菌學之父):「我知道的越多,就越接近天主:如果我的知識進一步增加,我就成了一個布列塔尼人(布列塔尼是法國最熱心的地方)。」在他領了終傅聖事之後,他緊握着苦像說:「我因研究科學認識了你,我堅信天主教的各端道理。」
林奈:(1707——1778,瑞典自然科學家,以植物分類著稱於世)他看到自然界的秩序和其生存的目的時說:「我見到上帝的足跡,使我眼花繚亂。」
愛因斯坦:「如果不相信我們世界內在的和諧性,就不會有任何科學」;「上帝是不會擲骰子玩的」;「祂(上帝)通過萬有之間的秩序井然的和諧來顯示自己。」
普朗克:「一個願有一種超乎短暫的知識生存的東西,那就不得不去尋求一種永存的素質,掌握一種智慧,在每日生活的紛擾中作為寄託。只有教會(天主教)能滿足這種期望。」(《物理學的哲學》)。「宇宙秩序和宗教的上帝是聯繫在一起的」;「宗教和科學之間是不可能找出一個矛盾來,而對最重大的問題卻看出完全的意見一致。
 
 
 

責任編輯: 王篤若  來源:天主教教友論壇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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