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已不國:16歲少女為了性生活而殺死奶奶
6 月16日,包頭市公安局昆區分局刑警四中隊(以下簡稱刑警四中隊)中隊長趙文鋼打電話告訴記者:一個16歲的小女孩為了領兩個男孩回家睡覺,嫌她77歲的奶奶礙事,打了奶奶兩個耳光後把奶奶關進了涼房裏。老太太死了,正在做屍檢進行進一步調查。現在,小女孩已被我們帶回刑警隊。
在刑警四中隊的一間辦公室里,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正在吃麵包,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睛還不時地四處張望。開始,記者還以為是哪位警官家的女兒來這兒玩(因為她手上沒戴手銬),但當記者得知她就是死者的孫女——張娟時,非常吃驚。因為她明知奶奶死了,仍若無其事。
在記者的要求下,張娟被帶到了中隊長趙文鋼的辦公室,記者與她單獨談話。當辦公室內只剩下記者(還有攝影記者)和張娟時,記者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孩兒。張娟在同齡人中個子不算高,長相一般,小眼睛,單眼皮,臉上還有一股小孩子氣。她梳着一個馬尾辮兒,前額留着劉海;上身穿綠色T恤衫,下身穿淺米色七分休閒褲,赤腳穿着一雙淡綠色的涼鞋。
張娟坐在記者對面的沙發上,非常鎮靜地用那雙小眼睛偷看着記者,偶爾與記者的眼光對視一下後又趕緊移開。記者與張娟的對話就在與她目光交錯中開始了。
「惡魔」少女最後的詭辯
記者: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上幾年級?
張娟:我叫張娟,16歲,不上學了。
記者:為什麼不上學了?上了幾年學?什麼時候不上的?不上學了以後幹什麼?
張娟:我學不進去,我在包頭市二十五中上到初三,是從今年5月份不上的。不上學以後玩,上網、打桌球、打遊戲、滑旱冰、去錄像廳看錄像。
記者:你父母知道你不上學了嗎?父母是做什麼工作的?
張娟:他們知道也不管我。我爸爸在錫林浩特打工,媽媽在包頭市做化妝品生意。
記者:你父母為什麼不管你?
張娟:他們離婚了。
記者:他們什麼時候離的婚?你跟誰在一起生活?
張娟:我7歲的時候他們就離婚了,我被判給了爸爸,跟奶奶一起生活。聽奶奶說,他們離婚是因為爸爸喝酒。
記者:你奶奶多大歲數了?她是怎麼死的?
張娟:奶奶77歲了。
記者:你奶奶到底是怎麼死的?昨天晚上你打沒打你奶奶?
張娟:我打我奶奶了。
記者:你為什麼打你奶奶?從什麼時候開始打你***?為什麼?
張娟:我第一次打奶奶是今年2月份,因為她管我,不讓我往家領男孩子玩,我心煩就打她了,是用手打她耳光。
記者:你打養育你長大的親生奶奶當時心裏是什麼感受?往家領男孩子玩什麼?
張娟:我知道奶奶對我好,我打***時候心裏也沒什麼感覺。我往家領的男孩子都和我一樣,都不上學了,他們都比我大一兩歲,我們是在遊戲廳、桌球廳、錄像廳和旱冰場認識的,他們去我家也就是玩撲克。我有時領一個或者兩個,最多的時候領了3個。我一共往家領過3次。
記者:你談過戀愛嗎?
張娟:談過,我上學的時候就談過。
記者:昨天晚上你領了幾個男孩子回家?你打你***時候有別人幫忙嗎?你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一遍。
張娟:昨天晚上6點多,好像快7點了,我在一家遊戲廳玩,碰見了以前在錄像廳認識的兩個比我大的男孩,和他們說完話後我就回家了。回到家見奶奶躺在炕上,便跟她說我要領兩個男孩子回來住,奶奶不讓,我就和她吵了起來。我很生氣,就打了她兩個耳光,然後把她鎖進了涼房裏。我打***時候家裏沒有別人,把奶奶鎖進涼房後我就出去了,去找我要領回家的那兩個男孩。
記者:你要把你奶奶鎖進涼房,你奶奶沒反抗?你領男孩子回家幹什麼?
張娟:我是趁奶奶去涼房拿東西的時候把她鎖進去的,那時好像是晚上8點多。我找那兩個男孩回家,他倆答應跟我回家後,我們在外面買了幾包方便麵和兩瓶啤酒,喝完後大約10點多鐘我們就睡覺了,今天早上快8點他倆走後我就去外面洗澡了。
記者:你一晚上沒管你奶奶?你奶奶什麼時候死的?你現在後悔嗎?害怕嗎?
張娟:沒管,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死的,我很後悔,不害怕。
當刑警四中隊的一位警官給她戴上手銬時,她竟莫明其妙地像是問記者,又像是問警官:「我什麼時候能回家呀?」
殺奶奶竟為與兩男孩睡覺
天色剛黑的時候,中隊長趙文鋼打電話告訴記者,死者的屍檢報告已經出來了。張娟已經全部交待,對殺害***事實供認不諱。
據犯罪嫌疑人張娟交待,6月15日晚上六七點左右,犯罪嫌疑人張娟回到家見奶奶躺在炕上看電視,就跟奶奶說她要領男孩子回家睡覺,奶奶不讓並說了她幾句。張娟與奶奶發生爭吵並動手打了奶奶,然後用左手掐***脖子,用右手把棉被捂在***頭上。連掐帶捂,長達十幾分鐘,導致77歲的老人窒息死亡(死亡時間是8點30分)。見奶奶不動了,張娟用手摸***脈搏確定其死亡後,把老人的屍體拖到涼房放在那把舊椅子上擺成了坐姿,然後鎖上涼房,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出去找到在錄像廳認識的王某某和王某(王某某和王某是十七八歲的少年,同樣輟學在家),主動、強烈要求王姓二人跟她回家睡覺。張娟把二人領回家後,一晚上與兩人共發生了4次性關係。
次日早晨王姓二人走後,張娟便去住家附近的浴池洗澡。上午9點多,張娟的姑姑去看望母親,發現母親不在,而且涼房門還鎖着。張娟的姑姑打開涼房門後發現母親已死亡,便報了警。刑警四中隊的刑偵人員接到報警後迅速出警,去浴池把正在洗澡的張娟帶回詢問。直到晚上6時多,在警官審問下,以屍檢報告為證據,張娟不得不低下頭,招認了自己害死***全部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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