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腳站在拉薩的地面上,我有一種深深的孤獨感,毋庸置疑,這是做過手術的舌頭造成的。我發現,我幾乎說不出幾句完整而標準的藏語,我脫口而出的反而是帶有四川口音的普通話。可是,我的母語原本並非中文啊,只不過我的問題在於,我的母語在成長過程中被置換了。我甚至懷疑這是因為我吃過麻辣兔頭,冒犯了禁忌的人很可能連外貌也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