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識流被觸發,想跟蔡英文總統說幾句話——中華民國沒有亡,只是偏安在台灣,就算是你們民進黨暫時得了勢,你們也沒有權力把"中華民國"的國號丟棄,她是未來中國還魂的軀殼。蘇聯死了可以回到俄國的軀殼裏去,中國也一樣,引用前文黃天才的話說,國民黨沒出息,你們可不能,你們應該把目光放遠大——中華民國的前途在大陸廣袤的土地上,不僅是這個小島。
郭岱君最後說,宋慶齡給毛澤東的七封信,詳細說了些什麼,至今中共還沒有披露,為此我查閱《人民網》,對宋慶齡七封信之說,雖有提及,但恰似蜻蜓點水,掠過而已,令人注目的,倒是這幾句話──「1967年8月、1969年11月、1976年6月,宋慶齡曾三次產生厭世思想,在信中以及對來探望她的領導人的談話中,流露出對自己所選擇的道路感到悵惘和說不出的苦悶...」有此可見,宋慶齡晚年對共產黨的失望已經到了何等程度。
喝完湯,我把空碗交還孟婆,不滿道:「你耽擱了我的行程。」孟婆轉顏為笑道:「你去候船室等着吧,下一班是紅煙囪號鐵船,保證你一出生就長在紅旗下,泡在糖水裏,偷着樂吧……」我聽不懂她嘮叨些什麼,也不願和他多搭訕,轉身去了候船室。
趙小蘭的爺爺趙以仁,是他們村上的一位小學校長,終身以教育為生,對學生誨人不倦,對村鄰謙恭有禮,頗得大家尊重。可是因為趙以仁的兄弟和獨子趙錫成(趙小蘭的父親)1949年去了台灣,所以一直被政府視為階級異己分子。文革開始,趙以仁慘遭揪鬥,毆打致死,死後扔上手扶拖拉機送往火葬場,因為他個子高,手扶拖拉機的車身短,兩條腿露在车斗外,裝車者將其腿折斷,硬塞進車。據說趙錫成回老家短暫會見母親的時候,老太太被穿了一身嶄新衣服,手腕上還被套上一隻亮鋥鋥的上海牌手錶。
80年代初,我住在少兒社的單人宿舍里。 同屋室友趙某,是一個有「婆婆嘴」綽號的健談者。他出身貧下中農,文革前夕考進北大中文系,經歷過北京文革的全過程。 「婆婆嘴」喜歡聊天,愛講他在北京的文革經歷——講聶元梓第一張馬列主義大字報;北大校長陸平寫信給...
郭岱君最後說,宋慶齡給毛澤東的七封信,詳細說了些什麼,至今中共還沒有披露,為此我查閱《人民網》,對宋慶齡七封信之說,雖有提及,但恰似蜻蜓點水,掠過而已,令人注目的,倒是這幾句話──「1967年8月、1969 年11月、1976 年6月,宋慶齡曾三次產生厭世思想,在信中以及對來探望她的領導人的談話中,流露出對自己所選擇的道路感到悵惘和說不出的苦悶... 」有此可見,宋慶齡晚年對共產黨的失望已經到了何等程度。
不知什麼時候,人們(除了那些因宗教原因不吃豬肉的以外)和豬結下了不解怨仇,世世代代,食其肉,寢其皮,並且變着法子吃,吃得出神入化,津津有味。據考古發掘,遠在五千年前的西安半坡人遺址,就發現了豬骨頭,當時的先民已經開始懂得吃豬肉了。到了商朝,紂王的酒池肉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