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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慶齡晚年覺醒三次厭世 逃離中國未成被扣留

—宋慶齡的悲劇 對中共絕望三次厭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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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岱君最後說,宋慶齡給毛澤東的七封信,詳細說了些什麼,至今中共還沒有披露,為此我查閱《人民網》,對宋慶齡七封信之說,雖有提及,但恰似蜻蜓點水,掠過而已,令人注目的,倒是這幾句話──「1967年8月、1969 年11月、1976 年6月,宋慶齡曾三次產生厭世思想,在信中以及對來探望她的領導人的談話中,流露出對自己所選擇的道路感到悵惘和說不出的苦悶... 」有此可見,宋慶齡晚年對共產黨的失望已經到了何等程度。

宋慶齡最後是有所覺醒,但數十年親共而被毛周利用已是無法改變的命運。

宋慶齡1952年出席共產國家在歐洲舉行的和平會議

最近從微信上看到一則宋慶齡在1981年5月去世時,三妹宋美齡對她的評語,十分中肯,現附錄於下:

「二姐生性好強,一生每逢大事必糊塗,最終於國未盡忠,於民不稱仁,於父母未盡孝,於夫妻未盡節,於親朋未盡義,於大義未盡思,於天地無一敬,於暴君未進諫,於凶民未盡撫,可不悲哉!究其原因,皆因生性倔強,又得父母溺愛,自高而不學,見識淺短而好蘸大事,終至於眾叛親離,孤苦無依。上侮父母先祖,下愧多災黎民。」

讀罷,老夫不由擊案叫好,知姐者,莫若其妹也!

一.宋慶齡的書法不好,但中共為了滿足她的虛榮心,讓他到處題字,我記得就上海而言,就有不少她的墨跡:皋蘭路的「孫中山故居」;南京西路石門路口的「少年兒童書店」;五原路的「中國福利會幼兒園」,以及我工作過的「少年兒童出版社」.....

1962宋慶齡和毛、周在中南海。傳宋曾要求再婚,毛同意、周不同意。

賢妻良母型,和大姐三妹不一樣

宋慶齡是國母,我與他關係,有鴻泥之差,挨不上半點關係,但因為工作關係,我和他身邊工作過的人員有過接觸,聽到過一鱗半爪的軼事,況且我的孩子由他的秘書陳維博先生幫忙,擠入五原路「中福會幼兒園」,高乾子女專享的全托班,沾過貴族子女待遇的光。

文革後期,我被借調到延安西路六十四號「上海少年宮」編兒童詩集。那裏的幾位工作人員曾經在宋慶齡身邊工作過,記得有一位叫吳朗婭的女士,她和宋慶齡的關係較親密,宋來上海,必找她去問中福會的情況。

一次和吳女士聊天,我問宋的談吐如何?

吳說,她是一個很有教養的平凡女性,待人和藹慈祥,每來上海,經常要她帶孩子去淮海西路的家裏做客。孩子們一進客廳,她會拿巧克力糖來分發,邊分邊說,這是美國寄來的巧克力,很好吃,大家多吃點!看見可愛的孩子,她會抱住親熱,用上海話問:「咯件絨線衫好看來,是啥人幫儂結咯?」

當孩子回答:「是阿拉姆媽結咯」時,他會說:「娜姆媽伽來(上海話「能幹」的意思)....」

宋慶齡出身豪門,「受父母溺愛(宋美齡語)」自嫁給孫中山後,老夫少妻,又倍受恩寵,是一個賢妻良母型的善良女人,但因沒有子嗣,在生活上孤獨空虛,無法和大姐靄齡相比:在政治上天真幼稚,後半生被人利用,無法和三妹美齡相比,實在是悲劇人生。

我曾經認識一位姓沈的朋友,一次他拿了一大捆「雙清樓主」何香凝的畫給我看,我頗為驚奇,問:「你怎會有那麼多何香凝的畫?」

他說:「我岳母就是陪伴國母宋慶齡的李媽,以前是何香凝的貼身傭人。」有此引出一段秘聞。

據說,孫中山噎氣後眼睛不閉,何香凝在一旁問:「先生是不是革命未成,放心不下?」孫中山依然雙目不瞑。

何香凝在一一追問,當問到:「先生是不是因為孫夫人太年輕,放不下?你放心吧,我會把李姐安排去服侍她的!」

這時,孫中山才緩緩合上眼皮。

此段傳說若不是空穴來風,說明國父畢??竟也是一位性情中人,江山嬌妻,最終還是放心不下。

宋慶齡和參與中共的馬海德醫生喝交杯酒。宋30年代已經是共產國際成員。

宋慶齡有面首,孫大雨教授指背叛孫中山

二.我老單位「少年兒童出版社」,地處延安西路,離宋家椿萱宋耀如和倪桂珍的陵墓不遠。文革初起,居住在附近的同事親眼所見,一群農民造反派衝進陵園,用鐵耙把倪桂珍從銅棺材扒出來,活新鮮的一個胖老太婆──後來有人照了相,寄到北京,宋慶齡見了,哭着去找周恩來,說當初周答應宋慶齡創建的「中國福利基金會」許下「人在事業在,人不在事業也要在。」的諾言,不料如今人還在,她的「中國福利基金會」的牌子就給砸了,甚至連父母的墳冢也給扒了周知道此事,特地派人來上海收拾殘局,將她父母的屍體送去火化,重築陵墓,所以現在和宋慶齡合葬在一起的宋耀如、倪桂珍夫婦,不是完屍,僅是骨灰而已。

宋慶齡的故居在淮海中路1843號,對面1842。1851號,是小有名氣的武康大樓,我們出版社的社長林劍修就住在四樓,我去林家作客,站在窗口,可以俯瞰宋家花園的全貌。

宋家大院的西側,是一條以前猶太人居住的弄堂,沿馬路有一排二層樓的小屋,《少年文藝》的美編朱銘善就住在裏邊,再往西是廣元路和天平路的交叉口,那裏有一家新華書店的。那年頭,我和朱銘善比較親近,晚上經常騎着自行車,躲進他家的灶披間,談論敏感問題,他告訴我,宋慶齡有個小面首,經常去那家新華書店購書,附近的鄰居都認得....

研究莎士比亞的專家,復旦大學教授孫大雨先生,生前曾對人說:「宋慶齡叛變孫中山,對不起國父」,此言和宋美齡:「於夫妻未盡節」一語,同出一轍。

宋慶齡死後舉行國葬,蓋上黨旗,被追認為黨員。先師吳耀南先生對世事洞若觀火,當時曾私下對我說,國母一生糊塗,最終還被利用一下,真可謂遵循了國父的教誨:「人盡其材,物盡其用」了。

1974年文革中,宋慶齡和養女隋永清見面。一臉愁容。

文革中終於對共產黨失望,乃至三次厭世

三、最近史丹福大學胡佛圖書館,保管蔣介石日記的郭岱君透露,宋慶齡在中共建國後,對三反五反、大躍進、反右、文革等一系列政治運動甚不滿,曾給毛澤東寫過七封信,提出質疑。起先毛還給予面子,虛與周旋,後來竟惱羞成怒,對周恩來說,她不滿意,讓他去美國或香港.....

遠在美國的宋家兄妹知道此事,即派人與中共私下協商,二姐宋靄齡還準備了七百萬美元的保證金,準備接宋慶齡去美國居住,經過幾次接觸,最後中共高層考慮到國母出走,影響巨大,最終沒有答應,就此,宋家姐妹的團聚之夢,也成了泡影。

郭岱君最後說,宋慶齡給毛澤東的七封信,詳細說了些什麼,至今中共還沒有披露,為此我查閱《人民網》,對宋慶齡七封信之說,雖有提及,但恰似蜻蜓點水,掠過而已,令人注目的,倒是這幾句話──「1967年8月、1969年11月、1976年6月,宋慶齡曾三次產生厭世思想,在信中以及對來探望她的領導人的談話中,流露出對自己所選擇的道路感到悵惘和說不出的苦悶...」有此可見,宋慶齡晚年對共產黨的失望已經到了何等程度。

七封信的詳細內容沒有找到,卻有以外收穫,信手摘來,細細品位,倒也有玩味之處。中共在開國大典時,為了要將宋慶齡作為花瓶,忝列天安門城樓作點綴,毛周十萬里書信加急,輪流飛往上海,催其北上。其時,宋也許因為一九四八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中共提出的「頭等戰爭罪犯名單」中,羅列蔣介石第一、孔祥熙第九、宋子文第十、孫科第十三??、宋美齡第二十三中共稱蔣介石、宋子文、孔祥熙等頭等戰爭罪犯「罪大惡極,國人皆曰可殺」的心結未解,稱病不肯北上,毛周看出端倪,於是絞盡腦汁,不惜動用她周圍的親友,如廖仲凱的女兒廖夢醒,鄒韜奮的夫人沈萃縝等打親情牌,誘其入彀。

宋慶齡抵京後,被安排住進醇親王府,享受權力滋味,於是一時忘乎所以,曾在五零年三月和五二年十月,兩次寫信,要求加入中共,結果得到毛澤東的覆信為:

「你在政治上完全夠格,在革命戰爭的歲月,實際已是黨的優秀領導者之一。今後還有許多工作需要你做。有些事我們做不好,你做合適。我在黨內說了:黨的高級幹部還要向你學習,學習你的革命堅定性,對新中國革命的貢獻,你的作用比李濟深、沈老還要大。所以還是留在黨外好。」

老毛覆信意味深長,連騙帶哄,頗可玩味──宋慶齡畢竟「見識淺短」,竟未能發覺微意。直到文革晚期,最後覺醒。

一九六七年八月、一九六八年十一月、一九七六年六月,她曾三次產生厭世思想。她在信中以及對來探望她的領導人透露,對自己的選擇,感到悵惘和後悔。信中說:「我不懂文化,說小說都是政治,而且都是毒草,我糊塗了...一些和我一起工作的同事都變成了走資派、反黨集團、野心家、牛鬼蛇神。中央要我學習批判揭發劉少奇,我不會做的,劉少奇主席在黨中央工作了三四十年,今天會是叛徒、內奸!我不相信,一個叛徒內奸當了七年的國家主席....。怎麼可以亂抓人、亂鬥人、逼死人?黨中央要出來講話。這種無法無天的情況,自己傷害自己的同志、人民,是罪行。我們的優秀幹部從與國民黨的戰鬥中走過來,卻死在自己的隊伍中,這是什麼原因?」

她在最後一封信中說:「請不要把我和國父放在一起,我不夠格的。」這時她才算活明白了,然而一切都已經晚了,她被入了黨,她已無力推開那面硬蓋上她棺木的黨旗。

四、唉,宋慶齡終其一生,還是用她胞妹宋美齡的話作終結最精闢:「二姐生性好強,一生每逢大事必糊塗,最終於國未盡忠,於民不稱仁,於父母未盡孝,於夫妻未盡節,於親朋未盡義,於大義未盡思,於天地無一敬,於暴君未進諫,於凶民未盡撫,可不悲哉!究其原因,皆因生性倔強,又得父母溺愛,自高而不學,見識淺短而好蘸大事,終至於眾叛親離,孤苦無依。上侮父母先祖,下愧多災黎民。」

嗚呼,斯言誠哉!

責任編輯: 王篤若  來源:開放雜誌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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