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我父親以及他的同事都堅持認為:「醫患矛盾的不斷惡化,與莆田系醫院有着密切的關係。」在這次的魏則西事件中,武警二院及其背後的莆田系科室承包方就扮演着這種「惡」的角色。將並不成熟的技術進行包裝,誘騙無治癒希望的患者前往就診,最終不僅治不好患者的疾病,還掏空了患者的錢包。「懸壺濟世」的美德蕩然無存,醫療這種人命關天的事兒,成為了牟利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