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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普曝粗口後老爸出手!李文亮艾芬一把手水很深 原北京301院長去世 官媒忌諱啥

中共隱瞞疫情2個月,害了中國和世界,其中,李文亮所在醫院的黨委書記蔡莉是訓誡醫生的黑手,蔡莉黑幕被挖,陸媒報道,蔡莉是裸官,家人都是加拿大國籍。

就中共宣傳武漢病毒源於美國,繼幾日前大兒子歷數中共四宗罪,爆粗口之後,川普總統首次正名!推文說「中共病毒川普總統美國時間昨天16日在推特上說,「美國會強力支持如航空業等,特別受到中共病毒影響的產業。我們將比以往強大!」

需要說明的是,川普的原文是中國病毒,阿波羅網覺得,翻譯成中共國病毒最恰當。有網友說本來就該稱作中共病毒,「沒錯,它是100%的中共病毒,我們要中共負責,中共對世界隱瞞了數個月」、「中共必須為正在毀滅世界的病毒付出代價」、「感謝你將病毒稱作中共病毒,中共必須承擔所有的責任」。

中共隱瞞疫情2個月,害了中國和世界,其中,李文亮所在醫院的黨委書記蔡莉是訓誡醫生的黑手,蔡莉黑幕被挖,陸媒報道,蔡莉是裸官,家人都是加拿大國籍。

李文亮艾芬頂頭上司被揭發來頭不一般

《南方人物周刊》11日刊發題為《四人殉職,四人瀕危——武漢中心醫院"至暗時刻"》的報導。武漢中心醫院包括黨委書記蔡莉、院長彭義香,以及紀委書記李蜜等嚴苛壓制醫護人員預警,並迫使他們在沒有任何防護措施下暴露在巨量病毒下,並導致該院300多醫護人員感染、4人死亡,分別為眼科副主任梅仲明、眼科醫生李文亮、眼科副主任朱和平、甲狀腺乳腺外科主任江學慶,目前還有4人僅靠儀器維持生命。

據知情人透露,無論是《人物》還是《南方人物周刊》的報導,都隱去了幾個敏感的細節。其中一個細節是蔡莉等人在訓誡包括艾芬在內的"發哨"、"吹哨"醫生時,扣上的三個政治大帽子分別是:"你視武漢市自軍運會以來的城建結果於不顧;你是影響武漢安定團結的罪人;你是破壞武漢市向前發展的元兇。"

另一位知情者更舉報稱,黨委書記蔡莉的家人都是加拿大國籍。其女兒成績不好,卻能進入當地最好的中學,並且是最早在武漢開着寶馬7系、出入奢華場所的官二代之一。

在中共官場,像蔡莉這樣的人得風得雨,而一些思想境界得到提高的高官反而受到迫害。今天的最新消息是,102歲!原北京301醫院院長去世,黨媒對他一件事隻字沒敢提,反而用他外孫來宣傳。

3月13日凌晨,中共軍方總醫院,也就是301醫院,原院長李其華在北京逝世,享年102歲。中共官媒稱李其華過世期間,其外孫陰繼凱奮戰於武漢肺炎防疫一線。並藉此大肆粉飾中共。陰繼凱是空軍軍醫大學唐都醫院普外科副主任。而對這位百歲老人李其華因修煉法輪功,而遭到中共打壓的經歷隻字不提。

李其華自述:夫人叫趙麗彬,患有冠心病青光眼高血脂、多眠症、肝炎等等,多病纏身,是長年吃藥的藥簍子,301醫院治不了。趙麗彬開始修煉法輪功後,很快全身的疾病全部消失。驚訝於法輪功強身健體的神奇效果,我於1993年也開始煉起了法輪功,並兩次參加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在北京開辦的講法傳功學習班。從此,自己一身的病也不藥而愈,不但身體越來越好,思想境界也有了明顯的升華。

以上內容是李其華發表過的一篇介紹自己如何走入法輪功修煉的文章,標題是:《原則不是科學研究的出發點,科學更需要探索和實踐》。

文章中寫道:「我苦苦追求、探索、思考一生中的許多重大問題,人生觀、世界觀的問題,醫學中生命科學的問題,社會科學的問題,都在《轉法輪》一書中迎刃而解了,而且從我得法以後,再也沒有動搖過。因為我的思想境界可以說來了一個升華和提高。

文章說:「其實還不只是我一個人這樣,就我所知,我所在的北京老年學法組,人均年齡七十多歲,八十歲以上者就有好幾位,許多是被稱之為『老革命』、『老幹部』、『老科學家、』老教授『的高領導和高知識階層,這些人也都不是盲目的、不是頭腦簡單的,而是經過認真思考後,走進修煉法輪功隊伍里的。他們也是和我一樣,在古稀之年才得到李洪志老師的大法,都感到太幸運、太有緣、太珍貴了。」

由於李其華在中共體制下的身份、資歷和影響力,1999年迫害法輪功的初期,江澤民就緊緊抓住這一「典型」不放,在官方高層公開點名批評李其華,對其施加壓力,殺一儆百。

軍隊「組織上」開始天天找李其華談話,逼老人檢討並放棄修煉。「組織上」的人採取疲勞戰術,天天找老人,讓老人在談話記錄稿上簽字。在「組織上」的人「軟磨硬泡」下,老人被逼無奈,只好簽了字。

根據這份簽字,李其華的「檢討」書隨即被炮製出來,隨中共文件下發各地黨政機關。而實際上,隨文件宣讀的"檢討"與簽字的記錄稿大有不同,前面大段文字用人代筆,老人根本不知道。

即使簽字了老人也沒得到休息,仍然是天天有人找他談話。並且他的一切行動都被組織上派來的三個人嚴密地監控起來,不准下樓,不准接電話,和外界隔絕開了。

阿波羅網孫瑞後報道

阿波羅網轉載李其華原文《原則不是科學研究的出發點,科學更需要探索和實踐》,見下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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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則不是科學研究的出發點,科學更需要探索和實踐

一位老紅軍戰士對法輪功的切身體悟

http://media.minghui.org/mh/articles/1999/12/9/4973.html

北京豐臺75號院煉功點李其華

【明慧網】我叫李其華,男,1918年明歷6月6日出生於湖北省紅安縣高橋鄉葉家田村的一個貧農家庭。我於1928年參加當地的蘇維埃革命活動,1931年參加紅軍,在醫院當勤務兵。1934年隨紅25軍長徵到陝北,1936年入黨。1937年8月紅軍改編為八路軍、新四軍,我先後任八路軍三四四旅軍醫處司藥、醫助、醫生、二十三團衛生隊長。解放戰爭期間,任東北民主聯軍總衛生部雙城兵站醫院院長,師、軍衛生部長。抗美援朝戰爭開始後,任志願軍後勤部一分部醫管處處長、第三十八軍後勤部副部長兼衛生部長。1953年調入第一軍醫大學學習,1959年畢業。此後任後勤學院衛勤系主任,第四軍醫大學副校長、政委,第二軍醫大學校長,總後衛生部政委,解放軍總醫院院長。立過大功,多次受獎。1984年離休。1993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並兩次參加了李洪志老師的講法傳功學習班。

正因為這樣,有些人對我修煉法輪功不理解,特別是有的熟悉我的老領導、老戰友不理解,有的親戚朋友也不理解。他們怎麼也不明白,像我這樣一個有着六、七十年軍旅生涯的老共產黨員,怎麼到了耄耋之年,倒信起佛來了?特別還是一位搞了一輩子醫療工作的高知識階層者,居然也走入了「修煉」的行列?他們覺得不可思議。對此,我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做一點說明,以解一些人的不解之謎。

一、法輪功不治病,但卻治好了我老伴的病,使我走上了修煉的路。

1993年以前,我對法輪功一無所知,當然也就說不上煉功了。但是,我老伴得法後很快從一個重病人成為一個健康人的巨大變化,給我的印象太深了,引起了我深刻的思考後,我才對法輪功的學習重視起來。隨着認識的提高,越來越悔恨自己開始起步太晚,心性提高不快,悟性差。我老伴叫趙麗彬,1946年參加革命。由於各種原因,她煉功前多病纏身,冠心病、青光眼、高血脂、多眠症、肝炎等等,長年吃藥,簡直就是藥簍子。反正守着總醫院,看病、吃藥也方便,但仍然不去根。不但不去根,反而身體越來越糟糕,心電圖檢查發現,她的心前壁、側壁、後壁 T波都是倒置的(代表明顯供血不足,嚴重的心臟病),臉色青黃,嘴唇黑紫,只能靠藥物和吸氧維持生命。那時,我們家放着兩個氧氣瓶,樓上樓下各1個,以便保障老伴隨時隨地吸氧。她當時連上自家的二樓都喘得不行,中間還得歇一歇,有時生活不能自理。

可是自從煉功學法後,她的這些病都漸漸不治自愈。1993年4月,她從兒媳那裏聽說了法輪功能祛病健身,覺得挺好,還聽說老師正在辦班,所以就在當月29日走進了法輪大法之門。可當時我不信,心想這麼多年憑我在總醫院的條件,都沒治好你的病,參加個氣功班就行?根本不相信。可她學法煉功不久,身體和精神都發生了根本變化,青黃的臉逐漸變得白裏透紅,黑紫的嘴唇變成粉紅色,精神也好了。後來她又連續跟了李老師的兩個班,隨着她學法煉功的不斷深入,不久她的病全都好了,到現在已經5年多不用藥,與醫院無緣了。

老伴的親身變化,對我心靈的震憾太大了。我不得不思考:我所在的解放軍總醫院,技術、設備雖不敢說都是世界上最先進的,但也是國內外數得着的。就這樣也沒治好老伴的病,而她學法輪功那麼短時間,不用打針、吃藥就全好了,這是為什麼呢?這些問號不斷地在我腦中翻騰。事實勝於雄辯!我從懷疑、觀望、關心到想親自試一試,就這樣我也走進了法輪功的修煉行列。

說到我,一方面還得從醫生、醫療說起。由於工作需要,我參加革命幾十年幾乎都是做醫療救護工作。為此,解放後,組織還特別關心我送醫大攻讀醫學專業6年;到過日本、西德參觀、考察,也曾治過、救過成千上萬的人。

另一方面,我也和古今中外的所有中西醫工作者一樣,並不能保障自己不得病。戰爭年代,特別是長征路上,我患胃腸炎瀉肚,經常反覆發作;還一直患瘧疾,天天打擺子。當時紅軍沒有治瘧疾的藥。在陝北勞山戰鬥中繳獲的藥品有亞砒酸,錢信忠院長叫我挖甘草熬膏配成亞砒酸丸(量非常小),服用後再沒發病。1994年核磁共振查體,發現我的骶椎骨有東西,家屬和孩子們都異常緊張,多方會診、檢查,一會兒肯定,一會兒否定。但是,我不把它放在心上,照常修煉、煉功,幾年來沒有發生任何情況。到1995年11月4日,突然我右手握不住筆了,經CT拍片發現左側硬腦膜下出血、有血腫。於是急診住院,經會診要作開顱手術。我要求再觀察觀察,看看症狀如有發展再作不遲。果然以後沒再發展,也就沒動手術了。經保守治療一段時間,低燒不升不降,各種檢查和藥都用過了也不見好。後來老伴悟到,我們是煉功人沒有病,咱們別住院了,回家吧。可是當把意見跟主管的主治醫生一說,他說什麼也不答應,還是醫療上那一套說法吧,特別又是自己醫院的老院長,說詞更多了,什麼低燒容易引起這個病、那個病,都是說的挺危險。但我們心裏很明確,這都是對煉功人的考驗,就看我們對法堅定不堅定了。所以老伴就直接找到主管醫療的院領導,說我低燒,用藥也沒退,也沒再升,各種檢查都做了,還是查不出什麼,不如換換環境,回家觀察幾天,如不退再回來。這樣院領導點頭了我們才出院回家。結果到家第二天燒就退了,從此再也沒有反覆。

這使我這個從醫幾十年的人也迷惘過,因為這些情況用現代的醫學理論、醫療技術根本解釋不了。後來我通過學習《法輪佛法〈精進要旨〉病業》一文和《轉法輪》第七講;以及老師在美國講法、悉尼講法中的法理。老師對病的來源、表現、發展,法輪功對身體的清理等等,說的再清楚不過了。這裏我從親身體驗中告訴大家,一定不要用常人的認識去套氣功,要改變觀念,因為氣功不是常人中的理論,法輪功更是「超常的」,所以要用超常的理對待。因此,只有真正把自己當做修煉的人,真正按照煉功人標準去做,大都會給你一個奇蹟的。無論你是常見病、多發病,也無論是頑症、絕症、疑難病,只要真正把心放下去看書,一般都能取得祛病健身的功效。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我作為一個老黨員、老紅軍,從事60多年的醫務工作者,鄭重地向一切患者進一忠言:放下心事,真心地讀一讀《轉法輪》,煉一煉五套功法,不管你有什麼解決不了的病症,都能收到不同程度的,甚至是意想不到的效果,因為這已經在成千上萬的煉功者身上得到了證實。實踐已經證實的東西不就是科學嗎?所謂的理論不也是為了認識事物解決問題嗎?正如國家體育總局伍紹祖局長,在1996年1月20日人體科學工作會議上指出的:「原則不是科學研究的出發點,事實才是出發點」。「科學不僅要解釋已知的,更要探索未知的」以上就是我轉變的起點。

我還要告訴在大家,關於煉法輪功吃不吃藥的問題。就我所知,李洪志老師及其所有的論著,都沒有說不讓人吃藥。他只是說,你煉到一定程度,心性和身體素質達到一定標準,自己覺得可以不用藥時,你就不需要吃藥了。這從醫學角度也是說得通的:我是醫生、司藥出身。藥是為祛病的,通過煉功你自己覺得沒有病了,或雖有些症狀頂一下也能過去了,那時不用藥是最好的。因為「是藥就有三分毒」,它能祛病也能損害身體,藥量大了、多了,身體也要中毒的。所以藥品,哪怕是補藥、藥膳,能不用時最好不用,因為它畢竟不是糧食,更不是美味佳肴,這個誤區一定要解除。同時,對修煉法輪功「不讓吃藥」的誤傳,一定要澄清。

二、信馬列能否再信法輪功

我的行動已經說明我對此問題的回答是肯定的。但也正因為如此,有的人不理解我。其實質是對法輪功的誤解、誤區;說直了,也是對馬列主義的一個誤解、誤區。下面我就這個問題談4點體會:

1、馬列主義是人類社會科學的一個重要組成部份。

她第一次系統、深刻、科學地闡明了社會主義理論問題,而毛澤東思想是進一步發展了的馬列主義,她的精髓更適應了中國的實踐。這是馬克思列寧、毛澤東等無產階級領袖對革命理論的卓越貢獻。這是毫無疑義的。

我從1928年參加兒童團算起,至今整整70個年頭了。幾十年中,我從親身經歷深深體會到,馬列主義是科學的理論,共產黨是工人階級的先鋒隊,我在煉功前信馬列主義,信共產黨,信毛澤東,我覺得沒有錯,而且現在我仍然認為沒有錯。特別是在黑暗的舊社會,她確實起到了鼓舞、教育、激勵人的作用,使許多人為之奮鬥、犧牲,前仆後繼而不後悔,我至今也不後悔,這也是毫無疑問的。共產黨是偉大的、光榮的、正確的黨,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我深深地感到是毛澤東使中國人民站起來了,鄧小平使中國人民富起來了,江澤民使中國人民的腰杆子硬起來了。今天作為一個中國人才真正感到驕傲,才真正有自立於世界民族之林的自豪。這一偉大歷史事實,我們永遠不能忘。我們要永遠讓她發展下去,保持下去。

現在,我修煉法輪功,是因為李洪志老師講的大法,不光是局限於地球上、太陽系、銀河系之理,而是宇宙之理;而且不只是一個宇宙、小宇宙之理,而是許多許多體系中的無數的宇宙之理,是大宇宙、更大宇宙、特大宇宙之理,所以他能解開許多千載之謎。覺得這也沒有錯。我堅信在不久的將來會有更多的人認識到他的正確性、真理性。法輪大法必將大得人心,更加深入人心。

2、要弄清什麼是「迷信」。

因為不斷有人在說、在傳法輪功是「迷信」,不但指責創始人李洪志老師,也指責我們這些許許多多修煉法輪功的人是搞「迷信」。

那麼到底什麼是「迷信」呢?李老師在《法輪佛法〈精進要旨〉何為迷信》一文中是這樣講的:「現代的中國人真有談此迷信二字色變之意了,因為很多人把不相信的事統統說成是迷信。其實迷信二字是「文化大革命」時被披上了極「左」的外衣,是那時對民族文化破壞力最強的一句話,最可怕的大帽子,也就成了那些頭腦簡單而又頑固的人一句最不負責任的口頭語了。甚至那些自稱的所謂唯物主義者,把一切他知識以外的,或者科學還沒認識到的統統說成是迷信。按照這種理論認識事物,人類就不會有進步了,科學也不會有發展了,因為科學的新發展與發現,都是前人還沒認識到的,那麼這些人是不是自己在搞唯心呢?人一旦相信了什麼,那本身不就是着迷了嗎?那有人對於現代科學、現代醫學的相信是不是迷信呢?人們對偶像的崇拜是不是迷信呢?其實迷信二字是很普通的名詞。一旦人們着迷地相信了什麼包括真理,就是迷信了,沒有貶義,只是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為了打擊別人時,把它披上了一層所謂封建的內涵,成為鼓惑人心的一句具有戰鬥力的話了,更能煽動那些沒有頭腦的人隨和了。

其實那所謂的迷信二字本身是不應該被這樣應用的,被強加的內涵也是不存在的。就迷信二字所言不是壞事,軍人不迷信於紀律就沒有戰鬥力;學生不迷信於學校、老師就得不到知識;孩子不迷信於自己的家長就無法教養;人們不迷信於自己的事業就無法干好工作;人類沒有信仰就沒有道德的規範,那麼人心就會無善念,而被邪念所佔據。這時的人類就會道德急下,在邪念的作用下會人人為近敵。為了滿足私慾而無惡不作。而那些把迷信二字披上所謂反義內涵的壞人,雖然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可是卻很可能從人的本性上破壞了人類。」(《法輪佛法(精進要旨)》41~43頁)

李老師的話,對所謂的「迷信」二字闡述得再清楚不過了。而我只是想告訴讀者,我一貫信仰馬列、信仰共產黨、信仰毛澤東,不是盲從,是堅信,不是「迷信」;現在信仰法輪功也不是盲從,同樣是堅信,也不是「迷信」。其實所有學煉法輪功的人,都沒有像有些人指責的、片面理解的那種所謂「迷信」情況。這些人自己在還沒有弄懂「何為迷信」真正涵義的情況下,就揮舞着一頂所謂「迷信」的大帽子到處亂扣,是很傷人心的。這不是我黨、我軍、我國人民的真正品德和作風,還是改一改的好,思想領域寬鬆一些好,人說話,天塌不下來。現在,我們國家隨着經濟騰飛,市場繁榮,物產豐富,生活富裕,人們思想更活躍,精神更振奮,更要用新的觀念、新的精神面貌走向21世紀。

3、法輪功是不是宗教?

這也是某些人的一個疑問。這裏,首先要明確什麼是宗教。現行《辭海》對「宗教」的定義是:「社會意識形態之一」。在其發展中,「宗教也相應地產生了具有約束力的宗教機構(如教會等)和權威性的專職宗教首領;而各種教條、教規、儀式、神學、宗教哲學等等更加完備起來」(《辭海》縮印本1010頁)。根據以上的定義衡量法輪功,結果如何呢?

李老師在《法輪佛法大圓滿法》中指出:各輔導站「是專一組織輔導修煉的群眾性實修組織,堅決不搞經濟實體和行政機構式的管理方法。不存錢、物,不搞治病活動。鬆散管理。」輔導員「要嚴於律己,寬以待人;守住心性,互助友愛」,「義務教功」,「不求名利」。各總站「要帶頭遵守國家法紀,不干涉政治」。大法學員「更不得參與任何政治性爭端及活動」;「在傳法教功時,絕對禁止收費、收禮」等等。(香港版《法輪佛法大圓滿法》140~151頁)。

李老師還在《大法金剛永純》中明確指出:「法輪大法不是宗教……,傳給世人目的是為了修煉,而不是為了搞宗教」(《法輪佛法(精進要旨)》91頁)。就我所知,法輪功完全是大法無形、鬆散管理。我們煉功數年來,各輔導站沒有半間辦公室,沒有一張辦公桌,沒有一個專職負責人員和一部電話,也沒有張老三、李老四的花名冊,沒有文件、檔案。人人都有一份常人的工作;煉功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就是在常人社會中磨鍊。這裏哪有絲毫宗教的影子呢?所以,有人無故的把「宗教」甚至「邪教」的大帽子硬扣在法輪功頭上是極不負責任的,是毫無道理的,也是違法的。即使是宗教,也沒有什麼可指責的,更何況明明憲法規定:「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那些指責法輪功是「宗教」、並想以此搞垮法輪功的人,恰恰暴露了他們自己對法律的無知。他們這樣干,不僅傷害了數千萬法輪功學員的心,更主要的是幫了國外攻擊「中國沒有宗教信仰自由」、「踐踏人權」的忙,敗壞了中國的聲譽,丟了偉大中國政府和人民的臉,這種事以後還是不做為好。

4、法輪功信佛、修佛就是「迷信」嗎?

首先,要弄懂什麼是佛。李老師說:「這個「佛」不是迷信。這個「佛」是梵語,古印度語。當時傳入我們中國的時候兩個字,叫做「佛陀」,也有把它譯作「浮圖」的。傳來傳去,我們中國人就省略了一個字,把它叫成「佛」了。翻譯成中國話,是什麼意思呢?就是覺者,通過修煉覺悟了的人。這裏哪有迷信色彩?」(《轉法輪》20頁)。

至於說另外的空間、生命體,這也不是迷信。我舉一個簡單的例子。我從自己的日記中,查到1995年3月24日《解放軍報》第五版,有這樣一篇關於英國權威學者在宇宙深處發現一片巨大的酒精雲的報導,因為我是醫務工作者,對此有興趣,作了日記。報導說,其體積之大,「足以把全世界的海洋填平成千上萬次」。「其重量達100萬億億噸,如果用它製成啤酒,按每人每天喝170噸計算,那麼可供目前全世界的人喝10億年」。這是科學家用光譜分析發現的。那麼,這酒精是哪來的,誰造的,怎麼形成的?等等,都是疑問,但又是科學家發現的事實。舉這個例子是說,宇宙太大,太奧妙,不能說我們現在還沒認識的,用現代科學目前還無法解釋的現象,就都認為是邪的、歪的,離經叛道、越軌的等等,統統都說成是「迷信」,不能這樣認識問題。因為馬克思主義和其他各類科學,也都是不斷發展、完善的,人類的認識史、發展史就是這樣走過來的。

三、法輪功直指人心,對「兩個文明建設」是大有補益的

我從七十年的軍旅生涯中深刻體會到:得人心者得天下;反過來,失人心者失天下。共產黨、毛澤東,之所以在那樣艱難困苦的革命戰爭年代能夠大得人心,也是那時「為人民服務」的宗旨真正體現在了「說得到,做得到」上。而國民黨的800萬軍隊,有外國支援,卻輸在了小米加步槍的革命軍隊手裏,根本原因仍然是他不得人心。如今,在改革開放20年後的今天,中國大地幾乎人人都得到了實惠、好處,是物質利益的受益者,然而在這樣大好形勢下,有的人道德反倒不如戰爭年代的艱苦時期了。為什麼呢?也是人心不行了。特別是在文化大革命極左思潮的影響下,給人們心靈上帶來的創傷是特別巨大的。現如今,在經濟大潮的負面作用下,有的人琢磨的就是錢、如何撈錢,而不是想干好事情,不是為民富國強幹出一番事業,而是盡想歪點子,為了錢什麼壞事都敢幹,什麼黨性、原則,什麼國格、人格,什麼道德、良心,那值多少錢一斤?一切幾乎都沾上了銅臭味。這些東西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中絕對沒有;在真正共產黨員的身上也找不到;戰爭年代、五六十年代的光榮傳統中也不是這樣。聽說在部份年青人中流傳着信仰危機、信心危機、信任危機的說法。如果真是這樣很危險的,也是令許多老一代革命者真正擔心的。因為青年人代表着未來,代表着希望。如果像那樣,我們祖先,我們千百萬九泉之下的革命烈士也會死不瞑目呀。

然而,也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李洪志老師傳出了高德大法《轉法輪》。我和老伴在1993年北京第10期學習班上,我第一次聽到這樣高深的大法後,就被李老師的「往高層次上帶人,真正地往高層次上帶人」的法理吸引住了,被老師的深奧、科學的宇宙法理震驚了。法輪大法「直指人心」,明確「修煉心性是長功的關鍵」,要求煉功者要看淡名利,「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這些法理對於人類道德的回升和兩個文明建設都是十分有益的,我被這治本之法、治心之法振奮了。這是老師的威德,是大法的威力,是我們的緣份使然。我苦苦追求、探索、思考一生中的許多重大問題,人生觀、世界觀的問題,醫學中生命科學的問題,社會科學的問題,都在《轉法輪》一書中迎刃而解了,而且從我得法以後,再也沒有動搖過。因為我的思想境界可以說來了一個升華和提高。其實還不只是我一個人這樣,就我所知,我所在的北京老年學法組,人均年齡70多歲,80歲以上者就有好幾位,其黨齡都有幾十年了,許多是被稱之為「老革命」、「老幹部」、「老科學家」、「老教授」的高領導和高知識階層,這些人也都不是盲目的、不是頭腦簡單的,而是經過認真思考後,走進修煉法輪功隊伍里的。他們也是和我一樣,在古稀之年才得到李洪志老師的大法,都感到太幸運、太有緣、太珍貴了。同時大家也都有個心願,原我們的老戰友、老同事、老領導;願我們的中年一代、年青一代,少年一代,也都能放下常人中「僵化了的觀念」、「固有觀念」,排除各種障礙,細心靜氣地讀一讀《轉法輪》,煉一煉法輪功,然後自己再想一想,我們這些老者說的是否有那麼一點兒道理;想一想,大法對我們的精神文明建設到底是有益還是有害。

最後,我想引用名作家蔣子龍先生在《玉緣》一文里的幾句話:「神秘是一種無法解釋的現象。無法解釋的現象不等於不存在。眼下不能解釋,不等於將來也解釋不了。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也不等於就是迷信。科學才有多少年,佛是一種博大精深的文化現象,出現什麼神奇的現象都不足為怪」。蔣子龍先生的這些話,也是我想說的話。

我真心地祝願有緣之士,都能儘早修煉法輪功!

【後記】關於李其華老人

李其華是80多歲的老紅軍,解放軍301醫院的老院長,著名醫學專家。他從1993年就開始修煉了法輪功。起因是老伴重病幾十年,自己身為院長給予了最好的醫學治療也無濟於事。而老伴學法輪功不久沉痄即消,他驚嘆於大法的神奇而聽了李洪志的講課,深感法輪功是真正的、更高的科學,他像堅信共產黨一樣堅信法輪功。江澤民對4月25日震怒的一個重要原因是,他親眼看到法輪功隊伍中有身着軍裝的軍人。之後他給政治局和軍委寫了數封信和談話,決心要徹底清查法輪功。他特別點了部隊3個人,首當其衝的就是身份最高的李其華。於是這個80多歲的老人受到高壓,組織上天天找他談話,逼其檢討並放棄修煉。

江澤民大肆鎮壓法輪功稍前,隨中央文件傳達的、在群眾中產生轟動影響的李其華的"檢討"是怎麼出籠的呢?那原是組織上找他談話的記錄稿。組織上的人採取疲勞戰術天天找他,要他在這份記錄稿上簽字,他本來一直拒簽,指出那上面很多話不是他的本意。但來人天天找,天天磨,給老人弄得疲憊不堪。來人求他:你就簽了吧,簽了就沒事了,你也能休息,我們也能休息。被逼無奈,老人就簽了字。而實際上隨文件宣讀的"檢討"與簽字的記錄稿還大有不同,前面大段文字是人家代筆的,老人根本不知道。並且即使簽字了老人也沒得到休息,仍然是天天有人找談話。並且他的一切行動都被組織上派來的三個人嚴密地監控起來,不准下樓,不准接電話,和外界隔絕開了。後來有傳說,三個監視人之一的那個替老人寫了大段"檢討"的人,有一天一覺睡過去就沒有再醒來,暴死了。可能是"現世現報"了。

然而事實畢竟是事實,80多歲的老紅軍李其華在黨組織的種種"幫助"下,可以將他的文字上的東西翻上一萬翻,但他們老倆口幾十年來守着總醫院卻病痛纏身,而煉法輪功功後不久即「不治自愈」、「5年多不用藥,與醫院無緣了」的鐵的事實,又豈是矢口否認得了的?又豈是「難以理解、難以接受」、和一句主觀唯心的「這可能嗎」所能抹煞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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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文:1999-12-9發稿:1999-12-9更新:2003-2-1810:29:3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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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阿波羅網孫瑞後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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