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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國付:「怪」老頭令人叫絕的見解和失傳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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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我講了一九四九年前民國時期這個古老小城的警察局局長的感人故事:警察局局長姓喬,人們都稱他喬警長。他正直善良,嫉惡如仇,同情底層窮苦百姓。鄉下或遠方人來府城買賣東西或求醫看病等,錢或者貨物被地痞無賴、騙子、小偷兒弄走,找他報案,他都立即去破案,能破案的就追回錢或物歸還給受害者,對作案者予以懲罰,讓其在衙門干苦差事若干天。破不了案、受害者又很困難很急迫需要錢的,他就把自己並不多的薪水給受害人。

染不紅的「怪」老頭,他那顛覆常識的獨到見解,令人拍案叫絕,振聾發聵!

近日從華語媒體看到美籍華裔作家韓秀的事跡,她的頑強堅貞、真知卓見以及對中共本質的清醒認識,令人十分感佩。這使我想起了與韓秀有相似之處的一個民間異人,我稱他為「染不紅的『怪』老頭兒」。他心中那些早已失傳的動人故事,鮮為人知,彌足珍貴;他那顛覆常識的獨到見解,令人拍案叫絕,振聾發聵。

一、「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異解

在一座古老優雅的小城的公園裏,常常能看到那片翠竹旁邊的長椅上,坐着一位年逾古稀的老頭兒。他長着一副「由」字形、黎黑色的臉龐,胖乎乎的軀體,看上去給人一種深沉穩重的感覺。他不輕易說話,因為他對要與之說話的人的素質是有標準的,達不到他心中的標準他不會輕易與之說心裏話,因此,人們對他有一種神秘的敬畏感。

他所坐長椅的右前方有一棵一圍多粗的皂莢樹,樹的周圍有一圈兒石板,當然是讓人坐的。石板圈外圍是一個空場,能坐或站許多人,因此,這個地方被認為是公園裏的黃金場所。這個場所大部分時間被「毛粉」們佔領,他們在這裏拉橫幅,掛喇叭,宣講毛澤東的「豐功偉績」和「艱苦樸素」的生活。一天,「毛粉」中的一個人說:毛主席身為一國領袖衣服穿破了還要補補再穿,古今中外哪個國家元首能做到這一點兒?毛主席真是太偉大了!我接着說:那個補丁可不是一般的補丁,那是上海一個全國唯一的補衣師補的,補得跟原來布料的布紋一樣,工錢很高,還要用專機從北京運到上海再從上海運回北京,花的錢比買十件新衣的錢還多許多倍。那人說我是造謠,讓我拿出證據。我說:「你說我是造謠,你得拿證據證明我說的是假的。」他就無話可說了。這個實況被神秘老頭看在眼裏聽到耳中。後來我又針對畢福劍事件、「新中國」等問題作了讓非「毛粉」人員翹大拇指的演講。我發現神秘老頭也朝我豎起了大拇指。

一天,我從他身邊經過時,他叫住了我,讓我坐下聊聊。我便在他右邊坐下。他指着皂莢樹下邊的那群人說:「這幫人都是沒有腦子的人,共產黨說啥他們都信,說雞蛋是方的,他們就跟着說是方的;說煤球是白的,他們就跟着說是白的。」我說:「幾十年的紅色宣傳,把他們的腦子洗白後染紅了,頭腦中的東西都是從共產黨的書本里、報紙上、廣播裏、電視中得到的,而不是從客觀事實中自己想出來的。」

他說:「是的,比如前兩天他們說的清朝官場腐敗,府官干三年能撈取十萬兩銀子,叫『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實際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我感到驚訝新奇:怎麼不是這個意思?不是這個意思又有別的什麼含義呢?人人都知道的意思就是這啊,難道還會有別的意思嗎?我就好奇又急切的問:「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呢?」

他不慌不忙地說:「真實的意思是,清政府對地方政府實行財政包幹,省下縣上的府級官員,三年給十萬兩文銀。包括府里的所有開支,如府內的師爺、捕快、勤雜人員的薪水,招待上下級官員的費用,房屋及各種設施的擴建、裝飾和維修費等,當然也包含府官本人及家眷的生活費用。這樣,清廉的知府三年下來錢不夠用,得向清政府借錢維持開支。

「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有兩種說法,一是清朝的知府三年十萬兩銀子;清廉不貪的知府三年就有那乾巴巴的十萬兩銀子。聽了他這種聞所未聞、顛覆常識的新解,我震驚了!原本是共產黨用來教育人民認清「封建社會」制度落後腐朽、政府官員貪腐的話語在他頭腦里或由他說出來竟然全顛倒過來了,成了褒揚清政府官員廉潔的含義了。他是怎麼知道這種含義的呢?就問他是怎麼知道的。

他自豪地、不容置疑地說:「我祖父就是清朝府衙的師爺,專管府衙的收支賬目。」他說到這裏我相信了,又聯想到二月河的小說《雍正皇帝》裏寫的雍正沒登基之前到地方官那兒去討債,有的清廉官員居然被逼得上吊自殺,最終康熙帝不讓再逼着討這筆債了的情節,就更相信他說的是真的了。於是,對這位神秘老人產生了敬佩感,發自內心地說:「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這樣的知識也只有從你這兒才能得到,真是太珍貴了!」他說:「你要感興趣以後就常來跟我聊,我還有更多鮮為人知的東西哩。」我說:「好,我會常來聆聽你這位賢士的真知灼見的。」因家裏打電話叫我回去,只好與他分別了。

二、「狗皮」與民國警察局長

第二天下午,我懷着如饑似渴要聆聽「怪」老頭心中真知識的心情趕到公園,到他坐的長椅旁看見一個人在問他:「我以前到公園來與別人坐在一起,別人都不走,自從我穿了朋友給我的這身公安服,往誰身邊坐誰就站起來走掉,是咋回事?」「怪」老頭不假思索,脫口而出:「你穿的是一身狗皮,誰願意跟狗坐在一起?」那人愣了一下,又撓撓頭想了一會兒終於明白了。然後便揚長走出公園……(後來再去公園時發現他再也不穿公安服了)。

我在「怪」老頭右邊坐下說:「你說他穿的是狗皮,是罵人的話,你不怕得罪他嗎?」他說:「對這種人就得罵他,用重錘敲他,讓他感到恥辱,讓他知榮辱明善惡,他才會覺悟。」他看看周圍沒有人,接着說:「公安就是共產黨的看門狗,現在都編成順口了:『我是黨的一條狗,站在黨的大門口,黨叫咬誰就咬誰,叫咬幾口咬幾口』。這人人都知道,他竟然還不知道,還認為公安真是為了人民安全的好人呢。穿一身公安服到公園來炫耀,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不直接罵他,他就不會知道羞恥。為了叫他明白,叫他知道榮辱,得罪他也在所不辭。」

接着他給我講了一九四九年前民國時期這個古老小城的警察局局長的感人故事:

警察局局長姓喬,人們都稱他喬警長。他正直善良,嫉惡如仇,同情底層窮苦百姓。鄉下或遠方人來府城買賣東西或求醫看病等,錢或者貨物被地痞無賴、騙子、小偷兒弄走,找他報案,他都立即去破案,能破案的就追回錢或物歸還給受害者,對作案者予以懲罰,讓其在衙門干苦差事若干天。破不了案、受害者又很困難很急迫需要錢的,他就把自己並不多的薪水給受害人。一對從縣城來的母女,因女兒患疑難病在當地看不好,聽說這府城裏的老中醫治這種病效果好,就借錢來到這裏。不料剛進城錢就被小偷偷了。母女倆到縣衙報案,喬警長接案後立即前去破案,但卻沒找到作案人。看着母女倆可憐,他就把自己的薪水錢拿出來給母女二人,母女倆感激的熱淚盈眶,跪下給他磕頭,千恩萬謝。他攙起母女二人,把她們領到要找的那個老中醫那裏。

一個月中,要是遇到三幾樁這樣的事,他的薪水就會用完,吃飯就成了問題。怎麼辦?他就去經營好的掛麵鋪,根據需要的數量討得半子或一子兩子,以解決吃飯問題。有時也會到賣菜的攤販那兒要一把菜下鍋。鞋穿爛了沒錢買,也會到賣鞋鋪子討要一雙鞋穿。這些商鋪主都知道他是個好人,都樂意給他。就這樣一個好警長,在共產黨打下這個小城時,那些被他懲治過的地痞無賴、騙子、小偷兒們誣告他勒索商鋪財物,要求槍斃他。就要執行時,幸虧那些商鋪主們知情為他求情,才免於一死保住了性命。要不是商鋪主們善良求情搭救,這個喬警長很可能就會冤死在共產黨的屠刀之下。

看到這裏,毋須評論,大家可以把這個一九四九年前國民政府的警察局局長與當今共產黨統治下的公安局局長比較一下,到底誰貪誰廉,誰優誰劣,誰善誰惡,是萬惡的「舊社會」好,還是共黨統治治下的「新社會」好?

「怪」老頭講完珍藏在心中的故事後,毛粉們的大喇叭響起,大肆宣傳起「新中國」的光明和優越來。我和「怪」老頭對視而笑之後,二人不約而同地說了「後會有期」後暫別。

(未完待續)

責任編輯: 李安達  來源:大紀元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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