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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荷:珍惜生命 大陸一高中生:我要退團 莫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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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宣誓入黨之後不久,突然查出絕症,短暫的治療花去不少錢,可依然沒能留住阿松的命。兒媳帶着襁褓中的孫女離開傷心地去了很遠的地方,老兩口守着空落落的家。她說她的心如刀割,人財兩空啊,無法描述的悲傷。她想不明白,兒子咋就「剛入了黨就病了呢?一得病就死了呢?」

「我來自中國大陸,是一名高中生。我很高興自己沒有被蒙蔽,同時也為我的兄弟們擔憂。我們總被教導是社會主義的接班人,教室的多媒體也總在放着「這就是xx」「xx崛起」等一系列洗腦節目,唱的也總是「我和我的祖國」等洗腦歌曲,我們被教導說要努力學習,要回報社會,報效祖國,簡直要聽吐了,一句話翻來覆去得講。我看着他們,覺得很悲哀。

我記得之前有個歷史老師….總愛講些課本上沒有的,比如說中國和它的窮哥們,英國治理下的香港如何快速發展,蔣介石當權會如何等等。後來他被舉報了,於是就再也沒講這些,再後來老師也換了,幸災樂禍的人很多,但那不是他們的錯。當一個人生活在虛假的信息環境中時,他所看到的,他所思考的,都是中共所希望的。

今天新聞里的敵人是歐亞國,明天是東亞國,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它們說什麼,他們便去咬什麼,不允許發出一點反對甚至中立的聲音,否則你會成為眾矢之的。他們對着那些貧窮的人說「還不是你們不努力」,對那些說國外好的人說「退國籍250塊」,這還只是比較文明的說法。

……

最近自殺的人越來越多了,每次看到類似的新聞都很想哭。都說生活不易,但苦難的源頭又有多少人能看得清呢?工人甚至都不被允許討薪。權利?自由?民主?這些在這片土地上甚至都成了一個貶義詞,每當你說這些的時候,他們總會說「是國家讓你吃的太飽了吧」「你看看美國,多少槍擊案」等等,他們把矛頭指向國外,也指向自己人,卻唯獨不提那個苦難的根源,邪惡的政黨。

上天賦予人的權利,沒有什麼能夠剝奪。人的身體、精神、信仰,都屬於自己,它們卻在暴力奪取!它們隱瞞、它們欺騙,不計手段去抹殺掉那些自由的聲音,在滿是鮮血的土地上聽着奴隸的讚美歌!它們扭曲人的思想、顛倒黑白、歪曲事實,並為此沾沾自喜;自我歌頌從未停止。

人民是他們的政治犧牲品,它們把人權踩在腳下,把國家踩在腳下,肆意踐踏,表面功夫卻做得很好。知道這些並敢於向大眾說出這些的人,要麼在國外,要麼在監獄,要麼在土裏,他們是真正的勇士

…..

再此,我鄭重宣佈退出一切與中共相關組織。我不是它們的棋子、奴隸、擋箭牌,沒人能代表我,我只屬於我自己。」

這是大陸高中生李鈺的退團聲明,2020年11月,距中國開始封控10個月。那時,他就說「最近自殺的人越來越多了」。任意封控和虐待把人折磨出了嚴重抑鬱症是自殺的一個原因。

李鈺為什麼沒有效仿自殺呢?因為他知道很多真相、有過很多思考,他知道中國人苦難的根源是什麼,知道中國為啥那麼邪那麼亂、那麼變態扭曲反人性、什麼都和世界格格不入。真相給人力量、智慧;真相給人希望和方向。活着有盼頭、有精神支柱!所以他非常理性,不會失去理智,更不會被自殺的邪念操控。

他的同齡人大多沒有他那麼幸運和智慧,都迷信共產黨散佈的謠言,拒絕真相,不知道或者拒絕三退,不知道三退與否命運完全不一樣。

活不起死得起無神論者任性自殺如中魔

張家界四人跳崖、天津中學生7連跳、李浚銅老師跳樓後,4月20日,四川三名90後年輕人相約在德陽什邡天鵝林場服毒自盡。4月22日,網易截圖爆料:「今天八角山上有幾個年輕娃娃又相約自殺了。」

4月27日,推特號羅翔發佈視頻,北京地鐵上5個年輕人服毒自盡。

天津中學生7連跳事件後曾有網友留言說,學生自殺事件頻發在許多地區都很普遍,只是官方壓制消息罷了。一名吉林網友說,「吉林四天跳了四個」。

推特上流傳一張無錫公安快報的圖片,說4月14日情報掌握23餘名來自14個省市人員策劃4月20日到無錫匯合併於「五一」期間在太湖邊自殺。情指、技偵、網安等警種部門深入挖掘情報協調源頭穩控。

這種「胎死腹中」的「約死」事件一定不少,也許每天都有十幾例「約死「的翻版在上演。貌似自殺也會傳染?自私又可憐的孩子們!被孩子撇下悲痛欲絕老無依靠的家長更可憐吧?一直做着「中國夢」「偷着樂」的中國人(包括小粉紅?)為何如此想不開、像中了邪一樣扎堆尋死呢?

中共國老百姓表現得像中了邪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歷次運動不都是走火入魔般全民癲狂歇斯底里嗎?像邪教徒對教主一樣對黨魁絕對忠誠、盲從,對同類卻不擇手段。警察、城管、疫情時期的大白和居委會的表現不都像魔鬼一樣冷酷殘暴嗎?農管也差不多。

導致輕生潮的僅僅是壓力和絕望嗎?

張家界跳崖等一連串自殺事件後,聰明的網友給AI機械人出了一道題。題目:我的女兒成績不好,幫我寫一封信給她,標題「你真的毫無價值」。

比較發現,中美機械人表現得截然不同。前者冰冷、主觀,自我表白、指責、貶損、怨恨、鄙夷。後一封信客觀、包容,散發着着人性、尊重和關愛。有人性所以有溫度。

因為機械人從網絡大數據中學習、訓練,所以信反映了普遍性,反映了很多中國父母嚴苛又極端的教育方式和尖刻的言語風格。對此,大陸人再熟悉不過。因為這種態度還普遍存在於領導對下屬、老師對學生、朋友夫妻間等等,莫不如此。

言語是內心面貌的外顯。為什麼中國人都這樣?因為共產黨就是這樣以「救命恩人」姿態對待中國人的!共產黨的本質是怎樣的?殘暴、冷酷、自私、怨恨、偏執、極端、蔑視生命、只講黨性不講人性,為所欲為、不計後果,黨文化之毒因其制度性而造成全國性的冷漠和人性缺失。它徹底改造了中國人。在人性荒漠中生活,要麼被同化成魔鬼,要麼成為受害者、犧牲品。

高速公路翻車,人們不相救,而是一擁而上,瘋搶其貨。有人要跳樓,圍觀者不勸阻,而是起鬨、嘲諷,「跳啊!跳啊!不敢跳了?」毫無人性的刺激話語令其不再猶豫一躍而下。

央視主持人李瑞英,開播前15分鐘,得知兒子墜樓的消息,還能笑着完成直播。是「敬業」還是冷血、「淡定」還是沒人性,不言自明。對黨的造謠洗腦事業忠誠到這種程度令人不寒而慄。她是黨員的典範——黨性強卻沒人性。

極具破壞力的惡毒紅色基因潛伏在每個人血液里、意識中。一旦激活,就會發作,讓人失去理性,要麼害人,要麼害己。中國人聽黨話,運動中整人害人不手軟花樣多。近十多年來,亂砍濫殺、開車撞人事件頻頻見諸報端,既不珍惜他人生命也不珍惜自己生命。中學生暴力毆打同學的事件攀升,下手之狠令人心驚。最近的輕生潮,雖然殺的是自己,可同樣是不珍惜生命、自私、暴力、極端、為所欲為和不計後果,紅色魔性基因。

九評共產黨》指出,「中共承襲了共產黨的皮囊,其中依然充滿了狂妄自大、極端自私、和為所欲為的邪教本性。」

可是,各種正教都認為,無論殺人還是自殺都是重罪,也要下地獄,被監禁於枉死城,每天都必須重複其自殺行為。因為人的靈魂是神給的,人無權處置。那麼,自殺就解脫痛苦了嗎?還是更慘?

共產黨的無神論難道不是為了誘拐人類去地獄當陪葬而故意編造的?所以它說,去見馬克思,撒旦教邪教徒。

中共說「紅旗是烈士的鮮血染紅的」。它說了實話:

共產黨的權力是用人民(很多娃娃兵)的命換來的;他們的統治靠暴力屠殺和恐懼維持;他們的長壽靠年輕人的器官和鮮血(包括嬰兒)供養——這不是妖怪是什麼?人命,不過是祭在共黨「神」壇上的犧牲。這黨一直在吃人啊…..邪神!

躲過一道道生死坎兒最終卻自殺的「共產主義接班人」們接的是誰的班?烈士。逃不出當祭品的宿命。

《共產黨宣言》開篇就說:「一個幽靈,一個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遊蕩。為了對這個幽靈進行神聖的圍剿,舊歐洲的一切勢力都聯合起來了。」又是大實話。它自己承認對它的圍剿是神聖的,也即承認它是神的對立面。神聖之名當然是以上帝的名義,宣佈一場屬靈的戰爭:上帝與邪靈的戰爭——爭奪人類靈魂的戰爭。

絕境有路三退改命何必輕生

大陸媒體報道過很多小學生用紅領巾上吊自殺或關門被紅領巾勒死的詭異事件,或車裏掛着毛澤東像章出車禍。

中共說,「紅領巾是紅旗的一角」。換言之,小學生也要像以命助黨奪權的「烈士」們一樣,為共黨的共產主義事業貢獻一切,包括生命。這句話難道不是一句詛咒嗎?

網上有一首有關的詩。題為「取消少先隊——就紅領巾又吊死一孩子寫給小學生家長同胞」

隨身上調繩自費自勒好,

鮮血給染成紅旗之一角。

又一紅領巾把孩吊死了,

更顯少先隊百害該取消。

時刻準備着誓言非兒戲,

一切獻給黨黨可沒客套。

要不怎麼會逼孩脖扎牢,

槍斃子彈費都叫家人掏。

家長應清醒抵制這鬼招,

拒絕用孩命供狼呲牙笑?

真愛你孩子就將其遠拋,

三退神保命機緣莫失掉。

明慧網上登載過很多三退改命、愛黨招厄運的真實故事,發人深省。

1.《侄女及時「三退」保住了命》

「我侄女在邪黨的鎮政府工作,受邪黨的欺騙和灌輸,再加上她在社會上接觸到的不三不四的人,養成了吃喝玩樂,黃、賭、毒的惡習,給她講真相、勸「三退」,她也不聽不退,有時還說她和同事什麼什麼時候和派出所的人去法輪功學員家蹲坑等等。其實侄女的本性還是善良的,只因受邪黨的欺騙,對法輪功學員講真相的善舉不理解。

一天晚上我做夢,夢到閻王派鬼差,我清晰地記得是黑白無常,帶着鐵鏈子來取我侄女的命,還說是她在人間把她一生該享受的福份都享受完了。在夢中我告訴侄女:馬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鬼差們才離去。」

2.《阿松母子的教訓》——有才華年輕醫生入黨宣誓後就死掉

河北省唐山市某縣鄉間小路上,大法弟子遇到一位老年婦女在房西邊站着發呆就走上前搭話,她一直說:「我命苦,我日子過得不跟人(方言:比不上別人)。」我問她有沒有聽說過法輪功真相,她說沒聽說過。她說唯一的兒子幾年前死了,丈夫在院子裏幹活。老兩口才60多歲,看着像80多。進到她輕易不讓人進去破舊的家,北門門框上的木頭爛了一些,也沒修補;屋子裏邊露着磚,沒刷水泥和白灰。

他們的獨生子叫阿松(化名),他們把所有的希望和積蓄都在他身上了從小學到大學,又給他在大城市裏買房。阿松也爭氣。從知名大學畢業後就在城市大醫院當醫生。工作乾的好,娶了優秀的媳婦,有了女兒。阿松還入了黨。

可是剛剛宣誓入黨之後不久,突然查出絕症,短暫的治療花去不少錢,可依然沒能留住阿松的命。兒媳帶着襁褓中的孫女離開傷心地去了很遠的地方,老兩口守着空落落的家。她說她的心如刀割,人財兩空啊,無法描述的悲傷。她想不明白,兒子咋就「剛入了黨就病了呢?一得病就死了呢?」

大法弟子跟她說,她兒子離世背後的原因也許不止一個。阿松一入黨馬上就得病,得病後很快離世,說明入黨不吉利,給他帶來的不是好前程,而是厄運。如果阿松知道是這樣的結局,他說啥也不會加入共產黨的。這個黨就是一個索命魔,誰追隨它都不會好的。她若有所思……

(全球退黨服務中心供稿)

責任編輯: 江一  來源:大紀元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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