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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夏時被隔離在上海,立秋時在三亞

7月23日左右,我提前買好8月6日到新疆的火車票。之後,我就留在三亞繼續玩。這是我第一次到三亞,每天看日出日落,晚上吹吹海風,感覺玩得挺快樂。8月2日早上起床後,我打開手機,看到三亞有一例確診病例。我當時心裏咯噔了一下,但想到去新疆的票已經買好了,就沒有太在意。8月4日,三亞新增確診病例增加,快破百了,我有點慌了,心想要不要先到海南省東方市,因為去新疆要經過那裏。糾結了半天也沒去,想着反正還剩下一天,就在三亞待着吧。8月5日早上,我下樓做核酸檢測時,發現我們這棟樓已經被隔離,當時整個人都蒙了。

按照李澤鋒的計劃,今年3月份在上海一家公司裸辭後,他要到新疆旅行。3月底,因為上海疫情,他被居家隔離。等到上海疫情結束後,他計劃7月初先到三亞旅行一個月,再去新疆。然而,他的旅行計劃再次戛然而止。

8月6日凌晨6時起,三亞疫情管控升級,目前8萬多名遊客留在三亞,其中約3.2萬人滯留酒店。同樣被滯留三亞的李澤鋒無奈退掉去新疆的車票,等待最新消息。以下是他的自述。

說起我這趟三亞旅行,計劃得很偶然,開始得很美好,結束得很意外。

我今年25歲,是山西人。在無錫讀完大學後,就在蘇州實習。2019年,我到上海從事計算機軟件測試方面的工作。我很想到新疆旅行,因為工作等方面的原因,新疆之旅一直沒實現。3月11日,我乾脆裸辭了。我本來計劃,3月15日先到浙江舟山,等新疆獨庫公路開放後,再去新疆。3月15日,上海疫情逐漸嚴重,我就留在了上海。

3月20日左右,我所租住的小區開始隔離。6月1日零時起,上海有序恢復。解封以後,我沒有立刻出去玩。一直到7月4日,我去三亞旅遊。落地三亞後,我按照當時的疫情防控政策,進行三天兩檢的核酸檢測,期待着三亞之旅。

我原本計劃在三亞待一個月,好好看看大海,體驗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從7月8日起,我租住在天涯區三亞灣這邊一家民宿,一個月的費用是1500元。

7月23日左右,我提前買好8月6日到新疆的火車票。之後,我就留在三亞繼續玩。這是我第一次到三亞,每天看日出日落,晚上吹吹海風,感覺玩得挺快樂。8月2日早上起床後,我打開手機,看到三亞有一例確診病例。我當時心裏咯噔了一下,但想到去新疆的票已經買好了,就沒有太在意。8月4日,三亞新增確診病例增加,快破百了,我有點慌了,心想要不要先到海南省東方市,因為去新疆要經過那裏。糾結了半天也沒去,想着反正還剩下一天,就在三亞待着吧。

8月5日早上,我下樓做核酸檢測時,發現我們這棟樓已經被隔離,當時整個人都蒙了。後來我向房東阿姨詢問才知道,我所住的這棟樓二樓有一個確診病例。當天中午,有‌‌「大白‌‌」上門給我們做核酸檢測;下午,當地社區給我們發了泡麵、火腿腸、牛奶等生活防疫物資。無奈,我只能把去新疆的車票退了。

8月6日晚上,我發現,外賣已經停了。房東阿姨進不來,我們也出不去,大家都在等通知。現在我就只有一個人和一部手機。這家民宿有四室一廳,我住在其中一間,房間大概20平米,裏面有一張桌子、兩張床和一個衛生間。民宿里同住的,有兩位東北人是打算來三亞做生意的。還有一位老人長住,是在這裏養老的。

8月7日,我租房一個月已經到期,現在房東阿姨還沒把續租問題跟我確定下來。我比較擔心生活用品問題,囤的抽紙不多了。之前在上海隔離三個月,我經歷了立夏,如今在三亞隔離,又經歷立秋。我住的地方,從窗口可以看到海,每天日落風景不同。總之,既來之則安之。我一直都關注着疫情發展,希望這次在三亞,不是穿着短褲進來,穿着秋褲離開。

責任編輯: 江一  來源:齊魯晚報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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