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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蹂躪她都是家族的人當眾…拐賣女研究生的村子接二連三的死人

—勞夫: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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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前斷斷續續哭訴了這些年幾次逃跑都被村里人追回來,兩條腿都打斷了。每一次蹂躪她都是家族的人當眾扒掉褲子,摁着她讓二蛋上的。後來,毛蛋他們村里就莫名其妙接二連三的死人,先是年老體弱的,後來年輕體壯的也開始死亡。化工廠停產整改,人們陸陸續續的回來,新的一輪死亡又開始了。由於莫教授使用的劇毒是國內少有的。再加上專案組來時他又停止了投毒。所以一直沒有檢測出來。第三次村里人又逃亡了。村長為配合專案組破案留在村里,最後也死了。

侯主任把情況說給村長。村長搖搖頭說,這恐怕不關。侯主任請他再去勸勸,最好把事情在今天協商解決了。我們和警察退在門外等着。他們在裏頭先吵後罵,最後村長拍了桌子才安靜下來,村長氣哼哼的出來了說:沒辦法,我只能說到這一步了,兩千塊錢,把飯錢免了。現在還在罵我是漢奸呢。關,你們就抓緊湊錢,不關,我就走了。

眾人面面相覷。

毛蛋一聽錢不夠,喊一聲和他們拼了,站台上的人就要衝進屋裏搶人……我急忙讓侯主任把兩個警察拉到一邊說,這不是個講理的地方,咱們還是抓緊湊點錢,一會兒我們的車來了,先上我們的車,離開這裏。你們回去的路費我在車上給你們想法借。如果人被搶走。再解救怕就難了。

莫教授和兩個警察思謀再三隻好點頭。我們幾個人又湊了500塊錢。

毛蛋他媽極不情願的數着錢,嘴裏罵罵咧咧的。臨走毛蛋把吳教授的俄羅斯披肩一把搶走了。侯主任喊:你搶人家披肩幹什麼?你又沒用。毛蛋脖子一梗:頂飯錢。怎麼沒用,做個包袱皮總關吧。

村長帶着人坐着手扶拖拉機突突突冒着黑煙回去了。臨走季哥對莫教授講,如果你們家要告這邊拐賣婦女,這邊就要告你閨女故意殺人,她殺人我們都在場。

侯主任把莫教授一家和兩個警察請到軟席候車室。吳教授一直抱着閨女莫華痛哭流涕。莫華蓬頭垢面,破衣爛衫,目光呆滯,完全是一個農婦,哪裏還有一點大學生的模樣。莫教授蹲下拉着莫華的手,只是默默的流淚。

後來侯主任告訴我。毛蛋家之所以放人。一個是警察介入了,二是這個媳婦太剛烈,天天尋死,鏈子拴着還得人看,家裏也吃不消了。特別是這一年身體越來越差不要說生孩子,能不能活到年底都難說。如果真死了也就人財兩空了,現在她家裏願意出錢,也就落一頭算了。

事情過去了大半年,侯主任從站上送人在車上䃼買臥鋪,我一看這不是村長嗎。他一見我挺高興說,咦,又見面了。

吃完飯在餐車聊天。我說,咱這買賣婦女的事怎麼這麼多?村長長嘆了一口氣說:唉,你不知道咱們這裏自古就貧苦,乾隆皇帝下江南,路過這裏批了四個字:窮山惡水。出了個開國皇帝,還是個鄉里的地痞流氓,根子就歪。又重男輕女,都想生男孩,生個女孩都不待見,棄女嬰,溺女嬰。好點的姑娘都想嫁外地,鄉下哪裏還有多少媳婦。毛蛋他媽當年也是買來的。

他媽不跑嗎?

跑?怎麼跑?追回來往死里打,打怕了,生了孩子就不跑了。莫華剛烈,最後一次追回來腿都打斷了,還拴了鏈子。

就沒有跑成的?

沒有。

為什麼?

村里人鄉里鄉親的多是親戚,一家買了媳婦,全村人都替他家盯着,怎麼跑?

哦。我恍然大悟。

那天說莫華殺死了她兩個親生的孩子,是真的嗎?我一臉疑惑的問。

當然是真的。當時搶孩子的時候,莫華的手就捂在孩子的嘴上。幾個人用力才搶過來,我趕到衛生室的時候孩子滿臉紫青,小臉上手印還在。我是看着孩子死的。

那怎麼不報警啊?

報警,怎麼報?報了警,莫華肯定要被抓起來。毛蛋家就沒有媳婦了。還必定會牽出拐賣婦女的爛事,人家家裏不讓報。誰去報啊?

一個能親手殺死自己孩子的母親,心裏該有多大的仇恨。我感到了一種莫名的恐懼。

唉,誰說不是啊。村長喝口茶:頭二年鎮上開了幾家洗頭房。五塊錢一次。村裏的光棍漢都往那裏跑,現在掃黃關了,這些光棍漢沒地去了,天天在村裏頭偷雞摸狗,打架生事,能煩死。拐賣媳婦這事上上下下都知道,沒有人管,也不敢管。

為什麼呀?

你想啊,人家沒媳婦你村上,鄉上又幫不上忙,人家自己買個媳婦,你不讓買?讓人家絕後啊。斷子絕孫這事誰干呀?

那就沒點兒辦法了嗎?

那有啥辦法。俺鄉上的計生專干說,全國鄉下男的比女的多了幾千萬,只能打光棍。孔子說食色性也。幾千萬的光棍你讓他上面有飯吃,下面空熬呢?下面的問題不解決,拐賣婦女終是個事,這話犯忌,實話難說啊。我們倆一陣默然。

日子過得挺快,一年後又見了侯主任。聊天就聊到了村長。我問,他最近怎樣?

侯主任愣了一下說:死了,

那壯實的一個人,死了?什麼病啊?

沒病。

我眼睜的老大。

候主任長嘆一口氣說,被人毒死了。

毒死了?誰毒死的。

莫教授。

莫教授?

就是那個研究生莫華華的爹莫教授。

我驚的嘴合不攏。

侯主任說:莫教授兩口子把莫華華接回家。她已經得了嚴重的精神病,時醒時昏。加上長期被鐵鏈子拴着,饑寒交迫,內疾己沉。治病又不配合,不到兩個月就死了。死前斷斷續續哭訴了這些年幾次逃跑都被村里人追回來,兩條腿都打斷了。每一次蹂躪她都是家族的人當眾扒掉褲子,摁着她讓二蛋上的。村里人都把她像賊一樣防着,幫着二蛋一家人盯着她,她求村里人沒有一個肯替她寄封信,她找過村長,村長不僅不管還背地裏對二蛋說,打出來的媳婦,揉出來的面,只要有了孩子,就乖了。

莫教授只有一個孩子。聽了姑娘的遭遇,一月之間頭髮全白了。一天莫教授下班回來。家裏頭安安靜靜的。走進書房,見桌子上一封信,用一大瓶裝滿劇毒的藥瓶壓着。是老伴寫的:我走了,替華華報仇。莫教授大驚,沖向臥室。老伴穿戴整齊躺在床上,身體扭曲,兩眼怒視,早已沒有了氣息。

莫教授只感到一口血衝上來,昏死過去。醒來,用戰抖的手輕輕的揉着老伴的雙眼,慢慢的把老太太的雙眼合上,撕了遺書,藏好劇毒藥瓶,報了警。

警察法鑒,服毒自殺。

整個老太太的後事都是化學所辦的。莫教授整日端坐在椅子上。不睜眼,不說話。所里考慮到他的悲況,讓他在家休養,不用去上班。

後來莫教授說想出去散散心,所里很爽快的答應了。其實莫教授已經把所里分給他的住房。轉賣給了一個遠房的親戚。

莫教授拿着這些錢。返回在毛蛋他們村的鎮上租了房子。通過多次的偵查確定了村里飲用水井位置和每日用水量。計算出了向水井投毒的劑量。

後來,毛蛋他們村里就莫名其妙接二連三的死人,先是年老體弱的,後來年輕體壯的也開始死亡。村里人就恐慌了開始逃亡。上面也重視起來,派了專案組進村偵查,恰好當時有一個重污染的化工廠建在這個村的上風口上。在採集了大量的空氣、土壤和水源之後。分析的結論是化工廠重污染,不排除致人死亡。化工廠停產整改,人們陸陸續續的回來,新的一輪死亡又開始了。由於莫教授使用的劇毒是國內少有的。再加上專案組來時他又停止了投毒。所以一直沒有檢測出來。第三次村里人又逃亡了。村長為配合專案組破案留在村里,最後也死了。

莫教授確認村長死了,便主動向公安局投案自首。留下了事情發生前後的全部相關資料。

侯主任說完,在場的人都沉默了。

2022年2月8日

責任編輯: 李韻  來源:光傳媒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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