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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習總吃生豬肉需要多大勇氣嗎? 太嚇人了

—「一國三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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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吃生豬肉需要多大勇氣嗎?當時茅坑連接豬圈以方便豬吃大糞,人豬相互循環感染,導致絛蟲病流行,帶蟲卵的肉叫米豬肉、豆豬肉。絛蟲可寄生在人體各處,在肚子裏寄生的,腸子有多長,蟲子就有多長。那東西危害巨大,形象恐怖,巨噁心。防病宣傳家喻戶曉、婦孺皆知,知青比農民更清楚這些。吃生豬肉,吼吼!那真是明知山有虎,顧不了那麼多呀!歷史知識太重要了,不了解我說的歷史事實,你連勇敢、勇士都看不出來。

不是當總書記時吃的生豬肉,嚴謹的說法,應該是「知青習近平吃生豬肉」。2013年12月23日在中央農村工作會議上,習近平結合自己文化大革命期間曾生吃豬肉的經歷談糧食安全問題,這事當時沒報道,前幾天才翻檢出來發新聞。

這算領導人生活故事,肯定要進傳記。故事有點慘,所以不能說是領導人的「趣聞」,但它挺生動,還能說明當時基本國情等歷史背景,應該說秘書班子或新聞官的這次翻檢與遴選有益、有水平。

在那會上習近平說:我們這一代人或多或少都有吃不飽、餓肚子的記憶,三年自然災害時,我在學校住校,吃的也是很差的,晚上只能喝湯,叫做「保證七分飽」。「文化大革命」期間,我到農村插隊,曾有三個月沒見過一滴油星子,真是「三月不知肉味」。那年冬天,家裏寄來幾塊錢,我和同窯洞居住的同學買了幾斤石槽子裏冷凍的豬肉,回來還沒燒就把肉切成片吃,那味道真是鮮美!後來我們說別再吃了,再吃就沒得煮了。這種窮日子我們都是經歷過的。

這話讓我產生好感。第一,絕對個人原創,寫作班子寫不出,脫稿揮灑,說明其時心態放鬆,自信即席原創貼切穩妥,用親歷情節增強聽眾印象的同時也照應會場氣氛,有底氣、有考究。

第二,貧困環境中與室友共個人私產,顯示樂群性格,乃大氣青年之作為。「家裏寄來幾塊錢」,對人均年收入僅三、四十元的農民雖說不算小錢,但這數額透露出習總家裏經濟上也不寬裕。怎麼花這錢,別人無權干預,而「共產」全無道理。營養缺乏狀態下,錢要用到吃上,而不吃獨食,已是克己為人,比我強得多。(1980年在工廠實習期間嘴裏淡出個鳥來,我曾賣燒雞直奔田野,似這樣吃獨食的事我幹過無數次)

這事早就顯出領導素質了,道理在於,哪怕總共只有三個人,要讓另外兩個人心悅誠服的拿你當頭兒,你在這一最小團伙中,也得代表先進的利益分配力,最能代表其他二位的欲求方向。

「三月不知肉味」,這是用典,典出《論語·述而》,「子在齊聞《韶》,三月不知肉昧,曰,『不圖為樂之至於斯也。」說的是孔子在齊國聽了題為《韶》的樂曲,三個月的時間吃肉都不知道肉味美。音樂對孔子之所以有如此的感染力,歷代學者都將原因歸結為樂曲的藝術水平高,強調孔子注重精神生活,有高超的藝術鑑賞力,而我大俗之人卻能看出,最重要的原因是孔子的營養狀況相當不錯,他這是吃飽了撐的。要不,孔子在韶樂和生豬肉之間做選擇,他就會和青年習近平一樣英明。

三月不知肉味,和習近平的知青點「三個月沒見過一滴油星子」,還不是一回事,不是同檔次的伙食。前者,可用來表示生活清苦、貧困,而後者挑明的是悲苦與赤貧。三月食無油,什麼概念?這幾乎等同於當地純農民家庭的伙食質量。知情在農村滿一年,國家優惠一撤,知情就陷入艱難境地,也就是在伙食上和農民基本扯平。那時種地的理由極端高尚,說是「支援世界革命」,「站在田頭望北京,五洲風雲裝胸中」,「廣闊天地大有作為」,可多數知情壯勞力一年到頭出全勤掙工分,卻連自己都餵不飽。理想肥頭大耳,現實瘦骨嶙峋,沒有比這更能打擊雄心壯志的,於是好多赤誠的革命青年突然明白了自己原來是這麼無能,就像一塊被遺棄了的廢料。

知青伙食和農民差不多,而農民還是羨慕知青,這是因為有家的農民比知青受苦受難多。知青不會吃不起鹽,而為買鹽錢發愁的農戶卻有不少。生產隊收工後,農民男女老少還必須為家打拼,不然別說蓋房、娶媳婦,連吃鹽都成問題。有位壯年農民曾告訴我,在隊裏幹活沒有出傻力氣的,幹家里的活才出全力,要論出力,知青至少要比農民壯勞力少一半。

習總書記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且不是生在沒特供的尋常百姓家,但餓肚子的記憶還是刻骨銘心,算是和全民災難共命運了。他這紅二代,屬於比較倒霉那一類,不過說真的,習總的飢餓記憶,和許多農民家庭的飢餓記憶差別也不小,一個是伙食特差,一個是生死離別與死亡威脅。僅從伙食方面說,再倒霉的紅二代也比同齡的工農子弟幸運。劉少奇子女也回憶過三年困難,其實他們那營養狀況,在平民看來很了不起了。他們家收入五百多元,拿出一百元吃飯,在當時也是土豪生活。要知道,不包括農民在內的中等人家,一月幾十元保命維生,就這麼湊湊合合地活着。

習總等紅二代,成長發育過程中沒遭遇營養嚴重缺乏的困擾。中共官員與公職人員,從1956年全部實行工資制,之前主要是實行供給制,伙食分大、中、小三灶。算起來,習總享受供給制近三年,嬰幼兒階段營養不成問題。有種一般人不知道的歷史現象:上世紀50年代初,黨的青年幹部一般還沒來得及生兒育女,較高級別的幹部才拖家帶口,其時供給制對革命後代相當慷慨。隊伍里的大人沒薪水,但孩子有「工資」,有孩子就領生育費、保育費、保姆費,用來養孩子綽綽有餘,大人就沾孩子的光,生活的滋潤些。所以,隊伍里流傳「重劃階級成分」的戲言,稱幹部家庭「有一個孩子是富農,兩個孩子是地主,孩子再多,就是大地主」。

中共的等級工資制等級森嚴、高低懸殊,對高級幹部非常有利,況且不享受供給制之後的高幹有「特供」,另享受專車、專廚、勤務、保姆、特殊醫療保養等待遇,若不是減、停工資或其他特殊情況,其家人的生活質量比平民高得多。其他幹部家庭的情況,據我觀察,級別仍是決定因素,到行政18級的幹部,就能保障家人的簡單生存需求,不至於發生很嚴重的營養問題了,18級以下情況各異沒準頭,那要看崗位分工和運氣,看其人「活泛」程度,比如文革時期,最低級別的幹部迫於經濟原因,還有在機關食堂干炊事員的。

面對現在60歲左右的人,看他們的身高、體格、氣質,一般就能斷定他原來的戶籍類別、家庭經濟狀況以及教育程度。這代人的經歷,較之千百代的華夏人,特別地「整齊劃一」,基本都可以視為倒霉蛋。出生就挨餓,繼而常期營養不足,再加上沒書可讀,於是餓出了眼下滿大街逛盪的身形彆扭、氣質猥瑣的習總書記的同齡人,更難聽的說法,是「壞人變老了」。

有人說了,毛澤東時代的豬肉特別香,食品和飼料都是綠色的。對極了,就說豬的部分主食吧,那是一味中藥材,叫「人中黃」,也就是鮮大糞。當豬在任何歷史時期都不容易,那時特不容易。每天餓的吱哇亂叫,豬急跳牆時常發生,人一蹲在砌成狹道斜坡的茅坑,豬頭立馬拱到人屁股底下,呱唧呱唧接屎吃。農民屙的屎品質雖差,但對農家豬來說已是上等美味,人見此景,自謂不多也,豬也是這麼想的。

作為人才研究專家,在下順便告訴大家,毛澤東時代,看人的排泄物便知他所處的階級地位。屙黃屎的是上等人,屙褐屎、黑屎(不是醫學意義上的血便)是中下層的主體人口,屙灰屎或無凝聚力散屎的,處在賤民社會的最底層。那時階級鬥爭形勢嚴峻,特務很厲害,傳言軍隊裏的大糞也在保密範圍,據說美蔣與蘇修特務取一小口大糞,就能把軍隊的戰鬥力給化驗出來。

知道吃生豬肉需要多大勇氣嗎?當時茅坑連接豬圈以方便豬吃大糞,人豬相互循環感染,導致絛蟲病流行,帶蟲卵的肉叫米豬肉、豆豬肉。絛蟲可寄生在人體各處,在肚子裏寄生的,腸子有多長,蟲子就有多長。那東西危害巨大,形象恐怖,巨噁心。防病宣傳家喻戶曉、婦孺皆知,知青比農民更清楚這些。吃生豬肉,吼吼!那真是明知山有虎,顧不了那麼多呀!歷史知識太重要了,不了解我說的歷史事實,你連勇敢、勇士都看不出來。

習總書記以1949年以來包括三年大饑荒在內的二十多年的中國飢餓史,提醒我們不要忘記飢餓,要重視糧食問題。其實他挨餓的時候,黨政和媒體比現在更重視糧食。報紙文字除紅太陽分量最重之外,最多的內容就是糧食、農村、學大寨,「跨黃河」、「過長江」、「上綱要」等字眼隨處可見。解決吃飯問題的辦法,幹部群眾上上下下都知道,即「一包就靈」。可這唯一有效的辦法就是不准使,誰說起來就成罪人。總結經驗教訓,還在人權方面——低人權制度下也能解決吃飯問題,也能缺德式發展,可是,太過分就玩完。你讓農民連農奴都不如,結果是人民和經濟挺不住,最終執政黨也挺不住,於是,不改革就無路可走。

就在前幾天,有位稱老子為「民主大佬」的小老頭,給我發過來幾句言論,表示懷念毛時代,指責他們的黨背叛毛主席和社會主義,全忘了主席的豐功偉績。我一時高興就跟他一起犯了賤。我回覆說:毛時代你家人吃的豬狗食(實際上不如現在的豬狗食),出的牛馬力,就這,呵呵還尼瑪豐功偉績了。你說勞苦大眾在精神上痛快?那時候知識分子寫東西逐個字地反覆推敲,一味歌頌還時不時大禍臨頭,就你們連幾句話都說不利落的文盲,即便最真誠地發表原創的擁護言論,不幾句就會被拿下,你半飢半飽還沒說話資格,懷念個球啊!然後,那位就無語了。

我這態度和思想,得檢查、檢討。畢竟,「毛粉」或「毛左」也是人民群眾,執政黨應該看他們滿意不滿意才對。既然有不少偉大人民懷念毛時代,那我就提個解決方案:「一國三制」,劃出一塊地方,實行原版的「毛制」,由國家扶持自願遷移到該地的毛粉,建一座規模宏大的紅色城市和若干個「人民公社」,任由他們搞階級鬥爭、再行階級劃分,在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繼續革命。

復原原汁原味的毛時代人文與經濟生態,技術難度極大,算經濟賬傾舉國之力方能達成。這就產生了經濟增長點,解決就業,最大幅度地拉動雞的屁。更大的價值,在於政治與精神生活方面,沒準,他們會超越偶像,把偉大領袖在世都搞不成的事業搞的風生水起,那對共產主義運動就有特大貢獻。

在實行「毛制」的地區還沒自行生產出階級敵人之前,需招募一批人充當被專政對象,我當這壞人就有資格、挺合適。在接受鬥爭和改造的同時,我願戴罪立功。初步設想,我將在國家資金和技術力量的支持下,積極從事復原黑斑病地瓜及其脫水產品的工作,復原並推廣雜交高粱,再造毛時代琳琅滿目的各種「代食品」,還要向老媒體工作者學習,大力宣傳各種亂七八糟植物的營養價值,宣傳世界各地的民不聊生、、、、、、為國分憂,為毛粉人民及早進入純毛時代,我再苦再累,值!

打算擁抱毛制、遷入大紅地帶的網友,甘願承當階級敵人重任的知識分子,請排隊集結。

結尾還說飢餓記憶。據傳,劉少奇曾說過,「如果嘗過吃不飽的滋味,就不會讓人民吃不飽」。這麼說,習總書記當領導太合適了。當然,問題不像劉少奇說的那麼簡單,毛澤東手下有些人曾經餓過飯,可這些人就讓人民吃不飽了。可見,在民生、政治等重要領域,一定有比領導者秉性更重要的因素起着決定作用。總之,領導人挨過餓非常好,而欲求更好,還得靠制度的設計與選擇。一國三制,毛制特區,不妨一試。

責任編輯: 趙亮軒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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