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中華民國成立時，民國軍為了鞏固政權，進攻滿蒙，殺掉他們五百萬人。就像國家的奠基，無不是黑暗的暴力，然後掩蓋起來。民族國家的邊界這一些敵我區分極端衝突，不是用理性說理能夠短時間內解決，暴力彈壓是必要的。當然儘可能少的暴力。
人民與專政政府之間的敵對，並不是在任何時候都是首要的，放在首要位置的。當有了強大外敵，而且專政政府沒有成為漢奸（當然很容易成為，所以這樣的政府，在外敵來時也不能一股腦的完全支持，也希望他垮掉），這時候民族矛盾就成為首要矛盾。「更重要的是，殺和平遊行者的政府」，這樣殺維人的政府舉動，往往被人民容忍。我不認為理性說服能擺平這一些，尤其是短期內擺平這一些。
在這樣的時候，應該把殺和平遊行者的政府，放在民族國家的對立，放在維漢兩族的對立面。所謂建立理性選擇，而不是偶然與暴力支配的政府，是放在民族國家的框架之下，而不是您這一代人單純的肉身精神傷害之上。在過去的大部分時間內，與大多數政治場合，您這一代人的肉身精神傷害的總結，是具有普遍性意義的。但是特殊的場合，如果堅持殺和平遊行者的政府放在首要，而不顧其他一切，是一種自私的無政府主義。你們這一代人，覺得你們基於你們生命體驗的路徑，是中國的門，所以得排除一切，讓門顯現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