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30日中午跟2個朋友去崇文門附近一家高檔餐廳吃飯，期間聽到了隔壁兩個醫生的對話（我們坐在角落的包間，隔音很差），用手機錄音了片段，今上午整理出來，給大家欣賞一下。與本文無關的就省略了，但絕非斷章取義。主人翁：醫生甲、醫生乙（應該是大學同學，但不是一個單位的，甲是純正的北京口音，乙肯定是外地籍貫，但口音不好判斷）
甲：操，2個手術，累死了，趕緊的,趕緊的!
乙（大叫）：服務員！
甲：這兒的海參挺棒的，叫六盤兒吧，我叫廠家過來買單。
乙：嘛呀？我最多吃2盤。
甲：我給奶媽打包帶兩盤迴去，媽個B的，過節沒給她買東西生氣了。
乙：還是那個外院（不知道是不是第二外國語學院）的小丫頭？你還挺痴情啊。你丫的就是欺負小女生，我從來不去網上找。
。。。。。。
乙：六盤可是1500多了，你行不行啊？不行我叫個人過來結吧？
甲：上個月給他們廠家用瘋了，要不是我講情，早JB被打到自費藥房去了，進去就甭想出來。1500夠省的了！XX給我5000開發費我都沒換，不過錢還是笑納了，嘻嘻。
（服務員來了：「先生需要點什麼菜？」）
乙：海參260嗎？要六盤，兩盤打包！一份酸辣蓀菜玉米羹。。。（以下菜名聽不清楚）
甲（打手機）：我跟朋友在XX餐廳呢，錢沒帶夠，你一點鐘過來幫我結一下吧！。。。。。。你們公司真摳門，坐什麼地鐵啊？夠遭罪的了。不行你打個車吧，今天堵着呢。慢點啊，不着急！（掛電話）
乙：都算上估計要1800了，沒問題吧？
甲：1800算事嗎？中秋唱歌帶科室的幾個小弟去的，酒水不算，光洗澡就7000多。廠家有錢，不能慣着他們！
乙：你們院牛掰，我有個病人昨天出院，把我心疼的夠戧，大客戶啊。最近沒腎虛啊？別讓嫂子逮着。
甲：扯不起了，下月還去武漢講課。上次遇到個小MM，這回過去得溝通一下感情。你有沒有什麼好的信息？交流一下。
乙：有個廠家的業務員還不錯，XX醫科大剛畢業的，不過這2個月都沒給我臨床費，操，4000塊錢就當買處了。不過處女確實挺有味道的。
甲：你虧不虧啊？沒勁！上了7、8個處女也不止了吧，你？你丫的處女情結還沒改。不長記性啊？賺錢第一，幾年了，還開你那老破車！嘗嘗這盤涼菜味道還不錯。
。。。。。。。
甲：臭子最近幹嘛呢？
乙：還是那操行，每次打他電話都忙。幾個17、8歲小護士都圍着他轉，仰慕他的「學問」，等他離婚追他呢。上完了也不兌現，這回調高幹病房更閒了，那的護士騷着呢。
甲：離個屁！沒他老丈，他能混進去？連留京都辦不到。不過李蓉實在有點拿不出手。
乙：這話只能咱哥倆說，傷人家自尊的。臭子為這個鬱悶死了。
甲：結婚就那麼回事，你嫂子那老臉也沒好哪去，能生兒子就成。嘿，年輕時候玩玩，歲數大了就玩不動了。
乙：70歲也一樣，老范怎麼能玩的動？「十一」得看看他去，買點大補的東西。我侄子明年畢業想進京，找他安排個單位。
甲：我畢業就沒去看過他！撒尿都沒弧線了，他現在還找小姑娘玩？
乙：傳聞，傳聞，具體我也不知道。沒準歇了，他不出門診了。
甲：你這次買了多少股？。。。。。。
（談了幾句基金的問題）
乙：「十一」去平谷採摘唄？廠家請我，你把嫂子、兒子帶着。
甲：倒騰不開，值班2天，陪二奶1天，看看老丈，看看房展，就得準備出門。你歇七天啊？
乙：3號值一天，本來想讓代表給我送飯，媽的，3號那天上面有暗訪。
甲：就那麼回事，我們院一周兩次，丫的有屁用！1號下午去望京看看新樓盤，地鐵旁邊，媳婦相中了，想再弄一套。去不去？
乙：我這兩套就湊合了。再買要首付40%吧？我是沒錢。媳婦的錢自己攢着，不給我。湊合住吧，08年肯定降。
甲（大叫）：服務員，沏一壺珍品龍井！我先去撒尿啊，你先吃。
（本人恰好也去W.C，給這位老兄拍了50多秒的視頻，正面3秒。）
。。。。。。
乙（打手機聊了一會）：。。。。。。下午我就不過去了。你告訴他們，不許瞎鬧。。。。。。
甲（回來了）：怎麼了？患者鬧事？
乙：不是啊。我那來了幾個山醫（不知道是山東還是山西）的進修生，色的不行。胸外還不夠啊？來了好看點的女患者，就想法讓人家脫光衣服，說白了，不就是想看人家的逼嗎？鬧出事就好了。
甲（笑）：都是那階段過來的，過了新鮮感就好了。
乙：那也不能忒過了，現在患者都精着呢。不該查的，查個JB啊？小屁孩。
甲：你幾個徒弟沒幫你多開點藥啊？
乙：去他媽的。有個小子用我的號開藥，自己還記數，找廠家要錢呢！
甲：沒畢業就想摟錢，那是沒眼力見了。整整他！
乙：懶得弄他，他也有關係的。
（甲接手機：「在社區出診呢。。。沒空。。。你以後別打我電話了！」掛斷。）
甲：騷貨，爛逼，要開藥事會了，天天纏着我提單，還沒什麼費用支持，30多歲臉都快成核桃皮了，還擦的跟鬼似的，逼都被操爛了。
乙：哪個廠家的？
甲：XX公司的。前年XXX搞過一次，臭死了，還什麼月經不調，別說了，噁心！這種人也被招聘跑業務，給他們公司丟臉。
（甲電話又響：「到哪了？啊。。。那你在外面等會兒，我談點工作上的事情，完事我叫你啊！」掛斷）
甲：不着急，廠家過來買單的。我讓他在外面等，吃完再叫他。對了，你跟XX熟不熟？我遇到點麻煩事。。。
乙（大叫）：服務員！
甲：這兒的海參挺棒的，叫六盤兒吧，我叫廠家過來買單。
乙：嘛呀？我最多吃2盤。
甲：我給奶媽打包帶兩盤迴去，媽個B的，過節沒給她買東西生氣了。
乙：還是那個外院（不知道是不是第二外國語學院）的小丫頭？你還挺痴情啊。你丫的就是欺負小女生，我從來不去網上找。
。。。。。。
乙：六盤可是1500多了，你行不行啊？不行我叫個人過來結吧？
甲：上個月給他們廠家用瘋了，要不是我講情，早JB被打到自費藥房去了，進去就甭想出來。1500夠省的了！XX給我5000開發費我都沒換，不過錢還是笑納了，嘻嘻。
（服務員來了：「先生需要點什麼菜？」）
乙：海參260嗎？要六盤，兩盤打包！一份酸辣蓀菜玉米羹。。。（以下菜名聽不清楚）
甲（打手機）：我跟朋友在XX餐廳呢，錢沒帶夠，你一點鐘過來幫我結一下吧！。。。。。。你們公司真摳門，坐什麼地鐵啊？夠遭罪的了。不行你打個車吧，今天堵着呢。慢點啊，不着急！（掛電話）
乙：都算上估計要1800了，沒問題吧？
甲：1800算事嗎？中秋唱歌帶科室的幾個小弟去的，酒水不算，光洗澡就7000多。廠家有錢，不能慣着他們！
乙：你們院牛掰，我有個病人昨天出院，把我心疼的夠戧，大客戶啊。最近沒腎虛啊？別讓嫂子逮着。
甲：扯不起了，下月還去武漢講課。上次遇到個小MM，這回過去得溝通一下感情。你有沒有什麼好的信息？交流一下。
乙：有個廠家的業務員還不錯，XX醫科大剛畢業的，不過這2個月都沒給我臨床費，操，4000塊錢就當買處了。不過處女確實挺有味道的。
甲：你虧不虧啊？沒勁！上了7、8個處女也不止了吧，你？你丫的處女情結還沒改。不長記性啊？賺錢第一，幾年了，還開你那老破車！嘗嘗這盤涼菜味道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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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臭子最近幹嘛呢？
乙：還是那操行，每次打他電話都忙。幾個17、8歲小護士都圍着他轉，仰慕他的「學問」，等他離婚追他呢。上完了也不兌現，這回調高幹病房更閒了，那的護士騷着呢。
甲：離個屁！沒他老丈，他能混進去？連留京都辦不到。不過李蓉實在有點拿不出手。
乙：這話只能咱哥倆說，傷人家自尊的。臭子為這個鬱悶死了。
甲：結婚就那麼回事，你嫂子那老臉也沒好哪去，能生兒子就成。嘿，年輕時候玩玩，歲數大了就玩不動了。
乙：70歲也一樣，老范怎麼能玩的動？「十一」得看看他去，買點大補的東西。我侄子明年畢業想進京，找他安排個單位。
甲：我畢業就沒去看過他！撒尿都沒弧線了，他現在還找小姑娘玩？
乙：傳聞，傳聞，具體我也不知道。沒準歇了，他不出門診了。
甲：你這次買了多少股？。。。。。。
（談了幾句基金的問題）
乙：「十一」去平谷採摘唄？廠家請我，你把嫂子、兒子帶着。
甲：倒騰不開，值班2天，陪二奶1天，看看老丈，看看房展，就得準備出門。你歇七天啊？
乙：3號值一天，本來想讓代表給我送飯，媽的，3號那天上面有暗訪。
甲：就那麼回事，我們院一周兩次，丫的有屁用！1號下午去望京看看新樓盤，地鐵旁邊，媳婦相中了，想再弄一套。去不去？
乙：我這兩套就湊合了。再買要首付40%吧？我是沒錢。媳婦的錢自己攢着，不給我。湊合住吧，08年肯定降。
甲（大叫）：服務員，沏一壺珍品龍井！我先去撒尿啊，你先吃。
（本人恰好也去W.C，給這位老兄拍了50多秒的視頻，正面3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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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打手機聊了一會）：。。。。。。下午我就不過去了。你告訴他們，不許瞎鬧。。。。。。
甲（回來了）：怎麼了？患者鬧事？
乙：不是啊。我那來了幾個山醫（不知道是山東還是山西）的進修生，色的不行。胸外還不夠啊？來了好看點的女患者，就想法讓人家脫光衣服，說白了，不就是想看人家的逼嗎？鬧出事就好了。
甲（笑）：都是那階段過來的，過了新鮮感就好了。
乙：那也不能忒過了，現在患者都精着呢。不該查的，查個JB啊？小屁孩。
甲：你幾個徒弟沒幫你多開點藥啊？
乙：去他媽的。有個小子用我的號開藥，自己還記數，找廠家要錢呢！
甲：沒畢業就想摟錢，那是沒眼力見了。整整他！
乙：懶得弄他，他也有關係的。
（甲接手機：「在社區出診呢。。。沒空。。。你以後別打我電話了！」掛斷。）
甲：騷貨，爛逼，要開藥事會了，天天纏着我提單，還沒什麼費用支持，30多歲臉都快成核桃皮了，還擦的跟鬼似的，逼都被操爛了。
乙：哪個廠家的？
甲：XX公司的。前年XXX搞過一次，臭死了，還什麼月經不調，別說了，噁心！這種人也被招聘跑業務，給他們公司丟臉。
（甲電話又響：「到哪了？啊。。。那你在外面等會兒，我談點工作上的事情，完事我叫你啊！」掛斷）
甲：不着急，廠家過來買單的。我讓他在外面等，吃完再叫他。對了，你跟XX熟不熟？我遇到點麻煩事。。。
這時一陣嘈雜聲，一群東北人大喊大叫的喝酒，兩個人對話聽不太清楚了。我也就關機安心吃飯了。全部錄音斷斷續續的，也有1分鐘左右的視頻。我不知道怎麼上傳錄音，如果有誰告訴我怎麼弄，我就傳上去。視頻就不上傳了，免得構成誹謗罪，也是為了保護當事人，畢竟兩個人讀到博士也很不容易的，醫生收回扣的應該是比較普遍的，社會基本也都認可了。但像他們這樣明目張胆的財色雙收，應該不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