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6日凌晨一點多,倫敦希思羅機場人跡寥寥,我拖着兩個行李箱,在口罩和護目鏡的掩護下喘着粗氣。 未來的30個小時,我將經歷有生以來最吉凶未卜的一段航程。不到飛機落地那刻,我無法預知結果。 隨身的雙肩包里是厚厚一沓回國文件:核酸和抗體檢測報告,疫苗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