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體制外的物理學個體工作者,無論你的論文寫得有多規範,推理有多謙卑和嚴謹,要想讓主流科學期刊發表你的論文,就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面對物理學界無形的高牆,我唯有激發自己生命的異彩,再次以安迪式救贖來穿透高牆,變不可能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