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代初我在印尼就會唱這首「長城謠」。然而回中國以後,我很奇怪,任何與抗日有關的活動,都沒有人唱這首歌。對這些疑問,在反右以後,我就從來不問了。入鄉隨俗,別人不唱,我也不唱。一直到了1980年代,我在香港,偶然翻到一本香港出版的歌本,有這首《長城謠》,才發現本來的兩段,加了反共的第三段:「自從朱毛叛國起,姦淫燒殺苦難當,清算鬥爭絕人倫,骨肉離散父母亡。」於是這首歌成了禁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