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久久凝視着這個鄭州群眾從困難群眾到朝陽群眾突然變臉的畫風,心中五味雜陳,一臉懵逼。我原先以為,朝陽群眾都是有組織、有領導和有暗線操縱的非困難群眾。但這個鄭州群眾徹底顛覆了曾經的"我以為",他從困難群眾翻臉為朝陽群眾,看不出有誰組織過他、領導過他、操縱過他。同時,我心裏也在苦苦思索:如果這個鄭州群眾的親人都在洪水中死光光,他還會不會死心塌地做一個鐵杆兒朝陽群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