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的血肉成為盛宴席桌上饕餮口中流淌糖汁的貢米時有誰還記得我這根被遺忘在荒原上的一根稻草黑夜裹着弱不禁風的枯黃的折了腰的——稻草在沉重的堅硬的如花崗岩的風中——漂浮像斷了線的風箏不知飄向何處曾經的家園已成為夢斷的遠方那有過的紅色岩漿般的激情後殘留的餘溫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