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娘並沒有如願地成功地死掉,當紅衛兵破她門時她剛吞下最後一把藥粒。萌娘被懂她的人崇拜着,像我父親;萌娘也被不懂她的人崇拜着,像我。那時的我不懂她文章的妙處,現在的我太懂生活之不妙而對她文章的美妙感到不可理喻。七歲的我頭一回被父親引去見萌娘時,就一下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