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7月,我正住在北京我的女兒家裏。有一天晚上,我接到李致的電話,說賀惠君去世了,我除了委託他替我送花圈外,什麼也沒有說,因為我為這個噩耗驚呆了。我放下電話,不禁長嘆一聲:晚了。女兒聽了,不知何意,我也不想告訴她。我回到我的小房裏,不住地說:晚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