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是英雄,而只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尋常人。當他披露疫情的時候,沒有一絲一毫向這個沒有人性的制度挑戰的念頭,只是想提請自己的同學們多加保重,這是任何一個人類都應該具有的對同類的溫情,但是這也恰恰為這個制度所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