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設英國殖民統治者不許民間辦刊物,你還能在刊物上指責他們嗎?就算你有勇氣想,有勇氣寫,有勇氣拿去發表,也得有個載體啊。一如七年前跳樓自殺的人民日報「大地」副刊主編徐懷謙遺言:「我的苦是敢想不敢說,敢說不敢寫,敢寫無處發。」可見,不管殖民也好,還是所謂「有尊嚴」的國家主權也罷,只有當一個社會給人民以自由,包括出版自由,那麼,辦刊者才有可能生出批評或「指責」政府的勇氣,也才可能讓批評乃至指責統治者成為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