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客開始告訴我們,我們作為一個國家應該感到羞恥的所有事。對不當行為的道歉來得又快又猛,通常是為很久前、已不在世的加拿大人或他們的祖父母參與過的事道歉。那些領袖流着淚告訴我們,我們的政府和教會犯下了種族滅絕罪。雖然我們生活的國家是地球上最友好和最少種族主義的國家之一,但我們被告知,我們帶有不可磨滅的系統性種族主義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