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骨子裏應該秉承了父親的硬,不肯交待不該說的細節,甚至不肯告訴他們是誰讓我喊的口號,其實那個人是學生會的,後來已經站回到了中央的一邊,我也不肯說出他的名字。因為我覺得他的所作所為是他自己要負責的,儘管我鄙視他的行為;但是我作為一個人,決不能做出賣別人的事。這是我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