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大學助理教授吳易叡談他在香港街頭的觀感:「一個鐘頭內,他們不斷重複着這首兩分鐘的戰歌。但與其說是戰歌,不如說是已經變容而被賦予了神異性的詩歌。這群在政府眼中的暴民,有提着雜貨的大媽,有剛剛放工,白恤衫刻意平整燙過的年輕中環一族,也有被舉起坐在爸爸肩頭的小男孩。唱歌時,他們亮起手機上的照明燈,他們摟着彼此的肩;在暴力已成為城市日常的香港,以希望餵養彼此,只是不知黎明何時來到」。
或許一切都源於2011年的海淀區人大選舉。研究政治傳播的我做了一個社區實驗,以選票上沒有名字的另選他人,拿到了北外選區第二高的選票。唯一當選的正式候選人副校長,剛過半數,險勝。三年後他升任校長,幾個月後我去了圖書館。太太說,你就作吧,不作不死,想當年妻女跟着你多麼風光,美國、日本、香港,講學考察,受盡禮遇。現在同事再為孩子上學的事,托我找你了解,我都沒臉說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