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群網民,像蝗蟲一樣湧入各個漁民直播間,喊着「核魷魚」,抵制一切海產品,在鹽騷動開始醞釀時,在核污水的排放讓一些鹽慌子孫陷入泄憤的狂歡時,我就隱隱感到,在任何一場紛紛擾擾的鬧劇發生之後,在隱約感受到一種時代性的遙遠的痛苦之後,最先受到傾軋和傷害的,仍然是那些底層的民眾,那些海上辛勤捕撈的漁民,那些直播間裏承受着不明惡意和謾罵的具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