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日,因為陳夢家有「背景問題」,被醫院趕回。回家再次遭到侮辱和毒打,因為他又多了一個罪名:不知悔改,自絕於黨,自絕於人民。當天夜間,陳夢家在家中懸樑自縊。趙蘿蕤再度精神分裂,被弟弟趙景心從車庫接走。當時陳夢熊在地質部也被批鬥,沒有人給陳夢家辦喪事。
居滇不識滇有感:話說文革時期,踞某大報總編要職的某君常念白字。一次參加宴會,與著名考古學家夏鼐先生同桌,見桌上名單,他大聲打招呼,稱對方為「夏鼎同志」。夏鼐回去後作了一首打油詩調侃:「夏鼎同志你可好?夏鼐聽了嚇一跳。偷我頭上一個乃,還來同我打交道?」鼎大家都知道,鼐是特大號的鼎,字比較生僻,比起雲南代省長居滇不識滇還要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