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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墨汁讓他成了反革命
2023-12-26

一九七零年前後,閩北一個小縣全縣小學停課,全體小學教師按學區集中到某個大隊學校,舉辦「毛澤東思想學習班」,為期三個月。有一位年輕男教師,三十歲左右,會寫一手好毛筆字,學習班貼的標語都由他寫。有一天寫到「大可」時,因墨汁太飽,不慎滴下一滴,不偏不倚落在「大」的下邊——「大可」成了「太可」,於是有人把這條標語念成:「打倒大叛徒大內奸大工賊劉,太可……」太可什麼?當然是「太可惜」了。

馮驥才:一個八歲的死刑陪綁者 (圖)
2023-12-22

文革中的殺人景象。(網絡圖片)按:我那時才八歲,我被他們帶到刑場,一片大開窪地,和幾個真要槍斃的死囚排在一起,背後是大土坑,那些犯人都被綁着,沒捆我,可我嚇呆了。對面一排人拿槍對着我們,其中一桿槍對着我的臉,我旁邊那排犯人突然像柜子一樣‘哐當’全栽倒。一個...

切菜切出反革命(圖)
2023-12-21

今天和一群離休的老伯伯一起參觀淞滬抗戰紀念館,他們大多是參加過抗日戰爭的老戰士,七八十歲的年紀,有的胸前還掛着獎章。參觀後是座談會,座談之後閒聊,一個老伯伯不經意間說道:我是什麼都經歷過的,打仗,挨餓,差點當烈士,走資派,現行反革命……旁邊一位老者隨口...

重慶忠縣的鎮反(圖)
2023-12-20

「解放」前夕,羅廣瀛以兄長身份,冒險前往羅廣文司令部,勸說堂弟率部起義,投向共產黨。羅廣文後來毅然起義,促成成都和平「解放」。這樣一個人也要被槍斃,羅廣瀛的妻寫信給政府,請求寬大,稱一家8口全靠羅廣瀛養活,望給予寬大處理,給全家人一條生路,但是那些殺紅了眼的人最後還是用一顆子彈結束了羅廣瀛的性命。

口吃成了反革命(圖)
2023-12-20

被收錄於《黑五類憶舊》中的老李的口誤,講述了發生於文革中的一件荒唐事。作者莫海帆在文中回憶說:1969年春天,中共九大,國家主席劉少奇被定為大叛徒、大內奸、大工賊,永遠開除黨籍,同時林彪在新黨章中被確立為毛的接班人。九大結束後不久的一天晚上,我們縣糖煙酒公司召開批判劉少奇修正主義...

開封的鎮反(圖)
2023-12-15

我父親參加公安部隊時,恰逢鎮反高潮,他所在部隊每天的工作就是逮捕與槍決。父親在政治部,沒有親自參與行刑。那時國家專政機器的工作效率真是高,僅一夜之間,所有專政機關一齊出動,一個二十萬人口的小小開封城竟然逮捕了上千反革命分子。監獄裏放不下,就關押在已被關閉的妓院裏。妓院早就被秘密地...

王友群:遇羅克文革中為什麼兩次被判死刑?
2023-12-15

圖為遇羅克。(公有領域)1970年3月5日,在工人體育場召開的十萬人大會上,北京青年遇羅克,被中共當局,以犯現行反革命罪,被判處死刑,立即執行,時年27歲。兩次被判死刑?遇羅克第一次被判處死刑、立即執行的時間是:1968年1月。這個說法出現在北京市中級法院(79)中刑監字第131...

駛進校園的囚車(圖)
2023-12-14

一九六七年的大圃和可心。他們的媽媽王佩英在文革中被判處死刑。一九六九年底,北京第五十七中學的操場上舉行一次震懾群眾的鎮壓反革命大會。囚車是一輛人們俗稱為悶子車的龐然大物,車身玄青,不帶窗子,駛入五十七中後,停在校門裏側。車裏囚禁着六七個即將批鬥示眾的犯人,其中有一位戴着鐐銬的女性...

公開槍斃「反革命」(圖)
2023-12-09

我的童年是在外婆家度過的。外婆家在遼西的一個小縣城,那地方有好幾所大監獄。聽說有一座監獄還是製造錢幣的工廠,全國的要犯重犯都關押在此。這些犯人都是無期徒刑或死緩,沒有人能活着出去,要他們來造錢幣最可靠最安全。小縣城的郊區有座亂墳山,叫狼山。一條土路直通狼山的一個小山坳,那兒是一處...

毛澤東利用政敵子女搞出的「紅衛兵」來「炮打司令部」
2023-12-07

年輕人根本不可能想像文革時的情景。我知道,我們這些無關痛癢的小民遭殃與否無人問津,能活着出來,真是不幸中之大幸了。 我想,毛澤東在權利鬥爭中無意中種下的「造反有理」的種子也許會有出乎意料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