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食與下跪的背後,是六四學生對共產黨過分的小心翼翼。它不是一個需要民意的組織,所以它即使血染紅了1989的北京,也可以不用帶着任何悔意的走向它眼裏接下來的「一百年」。它是一個靠着謊言維繫的「紙老虎」,用金錢拉攏學者,用宣傳粉飾歷史,用虛假承諾欺騙國際,用法制人恐嚇人心。只有違背自我的人才會有飯吃,所以人們不再討論「六四」。學生領袖至今仍在說,我們當年溫和的不曾提出任何打到共產黨的口號。而他們犯下的最大的錯恐怕就是沒有真正的打倒共產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