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過了四十年,到了老年才明白這個根本的哲學的治學之本、治學所需,這就更讓我深深地痛切地感到,我是被共產黨社會徹底毀滅了的一代人。我有着敏銳的感覺力、良好的記憶力,可我幼年受到的教育,現實社會的禁錮和扭曲以及它強加給我的知識訓練,讓我失去了其後的步入更高的學術殿堂的可能。我希望,我的同代人不再愚弄下一代人,而讓下一代人能夠及早地進入正常的訓練和知識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