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宣誓入黨之後不久,突然查出絕症,短暫的治療花去不少錢,可依然沒能留住阿松的命。兒媳帶着襁褓中的孫女離開傷心地去了很遠的地方,老兩口守着空落落的家。她說她的心如刀割,人財兩空啊,無法描述的悲傷。她想不明白,兒子咋就「剛入了黨就病了呢?一得病就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