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每次回武漢的時候,剛到的幾天,都會有點漂着的感覺。不是我變了,是武漢變了。但再待一陣子又會發現,其實武漢的精氣神一直在,只不過藏在劇變的城市景觀下面。武漢一直在我的血液里,我說話帶着武漢口音,有時會被北京的朋友調侃,我也會跟着笑,而且非常得意和自豪。武漢教會我的「不服周」(武漢方言裏不信邪的意思),會讓我終身受用。